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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不能像女人那样涂涂抹抹?太恶心了!
萧寒突然一脸挫败地叹息,倒是让萧腾得意得尾巴都翘上了天,也不是他自夸,就他跟萧寒现在站在一起,一百个人有一百个都会说萧寒是他哥,最起码比他大五岁。虽说男人年龄大点是成熟,但是如果熟透了那就该衰老了,现在的年轻女人都喜欢大叔,可是大叔却想年轻啊!谁不想年轻?大叔?什么鬼玩意!
抬起手抹了下头发,萧腾靠在椅子上居然又哼起了小曲儿。
萧寒看着他那虽然受了伤可依旧遮挡不住风情的脸就来气,而他居然还好心情地哼歌,简直太欺负人了!
“萧腾你是不是闲着没事?”
萧腾反问:“我这不是照顾你这个体弱多病的人吗?”
“那我可真是三生有幸!”萧寒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你到底担心不担心云云?”
萧腾晲他一眼,冷笑,“她是你女人,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她要真有个什么意外,正好你跟我一样都孤独终老,这样我也不会觉得心里不平衡,你说我们两个是双胞胎,你一出生就跟着亲生爹妈,我一出生就被遗弃,我有时候就觉得我真应该掐死你,要不是你,我从小也应该在亲爹妈身边。”
“你养父母对你不好吗?”
“当然好!”爸妈对他比对他们亲生儿子都好,可是再好也依然抹不去从小被人叫做野种的痛。
“这不就得了,虽然不是亲儿子可他们却将你当做是亲儿子,你就知足,如果你真的在亲爹妈这儿,你会后悔的,至少我觉得如果从小被遗弃的人是我就好了,这样就不会看到太多的肮脏龌龊事。”
萧寒说这些话的时候眉皱着,面无表情。萧腾知道萧悦的事,是他和萧寒的生母跟他们的爷爷所生下的孩子,真不知道该怎么叫那个小女孩,到底是姑姑,还是妹妹。他见过那丫头几次,每次看着他都怯怯的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可是却又想跟他靠近,拉着他的衣角问他是不是大哥,还问他哥哥为什么不回家也不要她,他不知道该如何跟一个孩子讲这些事,所以只能笑笑打哈哈。
豪门里本来就很靡乱,他早已见惯不惯,只是真的有些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却还是做不到心如止水,冷眼旁观。
“昨天我见到悦悦,她让我见到你的时候跟你说一声,他很想你,你什么时候回去看看她,那个家虽然现在当家作主的人是我,可也是你的家。”
萧寒点头,算起来他有好长时间没有见过悦悦了,自从知道了悦悦的身份,他觉得太尴尬,不知道见了面该如何面对。虽然这件事不是孩子的错,可他一时半会儿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儿。
萧寒的手机这时候突然响了,是刚子打来的电话,说高速收费站见到了云开,坐着一辆大巴车刚从高速上下来,被手下人给拦了下来,这会儿正在车里,她要回家,不愿意去医院。
挂了电话萧寒二话不说拔掉还没输液针管,鞋都没又顾上穿好就朝外奔去。
萧腾坐着没动,看他这着急样就知道应该是云开找到了,与此同时,他自己的手机也响了。
接了电话萧腾没怎么说话,听了几句后嗯了一声就挂了,慢悠悠地站起身,朝门口看了一眼,苦涩地扯了下嘴角,虽然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长双翅膀飞过去看看那女人,看她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什么事,可他知道,自己没有那个资格,因为他不是她的什么人,虽然他们曾举办过一场婚礼。
无奈地摇头叹息,他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是个很不可理喻的人,不就是个女人吗?他只要一招手,应有尽有,只是,除了她,却没有一个是他想要的。
萧寒打车回到云家,云开也刚到家没多久,正在房间里洗澡,坐了一天的车,浑身像是生了锈,而且还跟长了虱子一样,又痒又难受,如果不好好泡个澡洗洗,她估计今晚都睡不着觉。
浴缸里放了些玫瑰精油,香味淡淡的,怡人心田。
云开头枕在浴缸上,没有闭眼,歪着头看着天花板出神,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觉得都像是做了一场梦,云里雾里的,有些不真实。
不过还好了,终于让她查清楚了,也不算没有收获。
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云开立马闭了眼睛,她知道是谁,虽然他很刻意地放慢了脚步,可她还是能一下子就听出来是他,就像他的声音,他的背影,早已经刻在了她的心里,无需刻意便能清楚的辨认。
唇角轻轻勾起,她叹了口气,眼睛又缓缓睁开,这个男人呀,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眼睛睁开的同时萧寒的脑袋出现在门口,像个小偷似的,探头探脑地朝里看,一下子对上她的视线,他嘿嘿笑着,抓了抓头发走进来。
云开却没他那个好心情,还笑呢,这才两天不见,这人是怎么了?跟谁打架打成这样?
看她盯着自己皱着眉头不说话,萧寒知道是自己这个样子吓坏她了,确切说让她生气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撇过脸,“不,不小心摔了一跤……”不等她开口,他又紧跟着保证,“不过以后我会小心的,再也不让自己走路摔脚了。”
云开凝着他,“我还真没见过摔倒能摔着眼窝,能把眼窝给摔成青紫的!”
“我……”萧寒扯了下嘴角,想笑,却笑得比哭还难看,他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说,说他跟萧腾打了一架,其实他也没吃亏?不行不行,她会骂他的。为难地抱着脑袋挠,一脸的挫败,抬眸偷偷去看她,她的脸很难看,阴沉得像外面的天。
“老婆,你这两天去哪儿了?”他忙不迭地转移话题,赶紧让她把注意力转移到她自己的身上,别盯着自己这张惨不忍睹的脸不放,其实如果可以,他真想拿个丝袜掏三个洞,往头上一套算了。
云开扭回头,眨了下眼睛,换了下姿势,舒舒服服地吐了口气,捏着腔调,不紧不慢地说:“萧先生,你的记性可真不好,我们都离婚好几个月了,你看你这老婆叫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真跟你有点什么关系呢,可实际上我现在可是自由身,这老婆可不能乱叫,让人误会就不好了,我还没交男朋友呢,你这弄得就算是有男人想跟我表白也被吓走了,你这样是很不道德的。”
浴室内水汽袅袅,萧寒热得一脑门子的汗,浑身也黏糊糊的,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又将西服的扣子解开,可还是热得不行,就像是三伏天站在太阳下被烘烤着一般,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算了,还是坦白从宽,反正打都打了,承不承认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的脸上已经被贴了标签--我打架了!
“我……我跟萧腾打了一架,我也没算吃亏,只是后来走路的时候不小心又摔了一跤,然后就摔到了鼻子和额头,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他一步一步挪到浴缸边,将身上的西服外套脱了随手放在一旁,蹲在浴缸边,伸出手从水里拉住云开的手轻轻晃了晃,小眼神里全是恳求,“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云开将头扭到一旁,不搭理他。
“我给你搓背。”某人自告奋勇地拿起搓澡巾,将衬衣的袖子捋起来,一副要大展身手的架势。
云开倒也没有矫情,坐直身,这两天多的时间,有差不多30个小时都在车上,到了酒店就简单地冲了个澡,这会儿身上的灰估计都一厚层了,正好有人提供免费的服务,为什么不好好享受?
萧寒生平第一次给人搓澡,动作笨拙,但还算温柔,怕太用力搓破了云开的皮肤,所以就很小心很小心,每一处都细细地搓着。
剑拔弩张的气氛被周围的温热给一点点的融化,萧寒一身的汗,衬衣贴在脊梁上。第一次给人搓澡,说心里话,很紧张,就像是小时候上幼儿园第一次上台表演一样,生怕自己给搞砸了,小心谨慎又满心的期待。
“云云,舒服不舒服?”他小声询问。
云开“嗯”了一声,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闭上了。
“我真不是故意要打架的,是萧腾先踩我脚,我还他,然后就打起来了。”萧寒小声解释。
云开依旧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表示她知道了,但至于知道后的结果,那就另当别论了,这会儿是安心享受被人伺候的时候,她暂且不想因为一些事影响了心情。
不听她骂他,或者说一些讥讽他的话,萧寒暗暗地松了口气,手上的动作更温柔了,咧着嘴无声地笑着,笑起来傻乎乎的。
萧寒给云开搓完澡之后浑身已经湿透了,云开还在浴缸里泡着,其实他是想跟她一起洗鸳鸯浴的,可是眼下的情况不允许,她还在气头上,他不敢胡来。
他去对面的房间简单地冲了个澡,换了身居家服出来,云开还在浴缸里躺着,闭着眼,似乎是睡着了,他摸了摸水温,还不算凉,但是也不能再泡了,她的手都起褶子了。
没舍得将她摇醒,萧寒将她从水里抱出来,用浴巾简单擦了一下,其实云开并没有睡熟,只是不想睁眼,这两天也的确没睡好很累,但身体的累却远没有心累。
回云城的路上云开一直在思考她跟萧寒在一起的可能性和不可能性,罗列成一条条,逐个斟酌,攻破。
其实到最后也没得出个明确的答案,所以心里很累,他们之间总是这样那样的问题,一件接连一件,应接不暇,很让人头疼。
这个苏言溪,也不知道要纠缠到什么时候,萧寒也是的,那时候自己老婆有没有怀孕他难道不清楚吗?说他是个笨蛋,他还总是不愿意承认,被人合伙设计了都不知道,还配合人家去演这出戏,而且该死的还居然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蠢不蠢?简直蠢到家了!
苏言溪说她在昏迷的时候怀着身孕,五到六周,而且还是双胞胎。
云开当时就在脑子里想,那时候是什么时候,她一点一点的慢慢回忆,最后想起来了,那时候是萧寒突然消失近一个月,然后突然出现,那晚他们在一起了,之后他又消失了几天,在消失的那几天里她月事来了又去,然后他再出现就是在飞机上,他说去度蜜月。
她仔仔细细的将时间算了算,如果她怀孕五到六周,那么时间似乎对得上,可她月事来这件事如何解释?流产前兆?见鬼,怎么可能!她自己有没有怀孕她难道会不清楚吗?
为了证实萧先生是被苏美女给设计了,她亲自去了趟当时她出事后被送去的那家医院,说来也巧,她的姨夫现在是那家医院聘请的心脏内科专家,她就将事情跟姨夫说了一下,姨夫又是当地人,而且姨夫家在当地政商都有人,想要查一件事,一件过去了并不算太久的事情轻而易举。
结果很快出来了,至于过程是怎样的云开觉得自己也没必要知道,而且她也不感兴趣,她只对结果感兴趣。
当然,结果如她所料,苏言溪给了当时给她做手术的医生护士一人一笔钱,很大的一笔,她听了姨夫说的封口费都差点惊掉下巴,看来苏美女是真的下了血本,只是最后血本无归,想想也挺可怜,竹篮打水一场空,赔了夫人又折兵。
了解完真相之后,她就坐车回云城了,姨夫和阿姨怎么留她都留不住,归心似箭,她迫不及待想要见到那个大笨蛋,大傻瓜。
只是,唉,心里叹了口气,又无奈,又心疼,更多的却是生气。
一个已经三十五岁的男人,居然还打架,打就打了,居然还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作为他的女人,她能不生气吗?她都气得想去拿个棒球棍将萧腾给一顿毒打,不然都不解心头之火!
萧寒将她放在床上安顿好后,就搬了个圆凳在床边坐下,双手撑着下巴,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痴痴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孩。
云看本来也没睡熟,被他从浴缸里抱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完全的清醒,这会儿虽然闭着眼,可是她却觉得有两道火辣辣的光束照在自己的脸上,烤得她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熟透了,快要成烤肉了。
叹了口气,她缓缓睁开眼睛,对上某人那双脉脉含情的眼。
“看够了吗,萧先生?”
萧寒嘿嘿地笑着摇头,傻里傻气的,“这么漂亮的老婆,一辈子都看不够!”
“油嘴滑舌!”
“你实至名归。”
云开翻了个身,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请问萧先生这两天有没有想我呀?”
萧寒弯腰凑近她,在她的唇角亲了亲,却脸一板,“不想!你一走都没有任何消息,我把云城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你,我很生气!”
云开知道自己这次不吭不响地离开确实有些背理,随后就讨好地在他的嘴唇上啃了一会儿,垂眸不去看他,红着一张脸,羞赧地抿着嘴唇也不说话。
最后,一声轻叹,萧寒最终选择妥协,她就是故意折磨他的,坏孩子!
“那件事……我知道是我不对,我瞒着你是怕你知道了生气不要我,苏言溪拿这件事威胁我,我没有任她摆布,更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孩子的事,是我的错,对不起!”
云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看着这个傻得可以的男人,她只觉得头又开始疼了,以后的日子她都可以想象有多“精彩”了。结婚以前,这个男人明明是那么聪明睿智的一个人,怎么跟了她之后就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低智商人呢?
她叹了口气,将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腹部,“我听说为了不让人走漏风声,你给了那些人一笔不小的封口费是不是呀?”
萧寒的脸红得滴血,嗯了一声,低下头,“对不起。”
“唉!”云开突然叹了口气,砸了砸嘴,摇着头说,“你说那些医生护士晚上都不怕睡觉做噩梦吗?拿了双份的封口费,就不怕被人给灭口?”
萧寒愣了一下,抬头看她,“什么双份的封口费?”
云开故意惊讶地叫道,“呀,你不知道吗?”
“什么?”萧寒蹙眉,隐隐觉得事情似乎有些复杂。
云开伸出手指在他额头上受伤的地方用力地戳了下去,咬着牙,一副恨得牙根直痒痒的模样,一字一句地说:“萧寒你就是个笨蛋!被人卖了你还乐颠颠地帮人数钱,我压根都没有怀孕!你被苏言溪给设计了!笨蛋!大笨蛋!”
萧寒一愣,忽然呵呵地笑了起来,可笑着笑着眼泪却跟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连一颗地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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