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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个理由。”皇帝尊面色冷厉，还有气氛与失望。
方小强沉吟一会，道：“你也看到了，她刚才身形变成了一个十三四岁小女孩的模样，那个小女孩，我认识。”
皇帝尊明显一怔：“你认识？你以前见过那个小女孩？”
方小强点了点头：“对，皇帝尊，你是否知道为何厉舞艺会发生这种变化？”
听罢，皇帝尊平静了一下心情，知道方小强不会让他杀了厉舞艺，叹息一声道：“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猜测，可能是现原形吧，现在的厉舞艺是实力强大的时候变换的厉舞艺，而那个小萝莉则是她的原形，据我猜测，厉舞艺并不是人类。”
“当时我见到的那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方小强说道，“是一个能量体，可以直接吞食丹药灵草等等，也许你猜的没错，她真的不是人类。”
“嗯……”
就在这时，厉舞艺忽然发出一声呻、吟，眉头皱了皱，由于身体受伤，在晕迷的时候也是疼痛的。
皇帝尊用尽全力啪啪两下点住厉舞艺的穴道，然后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休息，他与东妖石对战，已经耗损了几乎全部的真元，现在连点穴都是困难的。
“厉舞艺醒来之后，必然会报仇杀了我们的，她才不管你怎么样，你现在不杀她，绝对是后患无穷。”皇帝尊说道。
方小强叹息一声：“这个我自然知道，但是，我却是认识那个小女孩，而且关系还不错，杀了她，我做不到。”
皇帝尊眉头一皱：“也罢，我不管你怎么样，我还是先离开这吧，我可不想等厉舞艺醒来之后把我给宰了。方小强，我这次为了你可是下了血本，一身的真元耗损的寥寥无几，而且伤到了本源，恐怕一时半会是恢复不到巅峰状态了。”
“你怎么离开这？离开之后去哪？要不要我送你去？”方小强也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皇帝尊为他做了这么多，导致全身真元耗尽。方小强已经决定，就算是皇帝尊以后没法再帮助他，他也会借用六脉神剑给他的。
闻言，皇帝尊勉强笑了笑：“会有人来接我的。”
说着，皇帝尊拿出一根笛子，用特殊的频率吹了一下，不多时，一个女子便是急速飞来，正是皇帝尊身边的人——小兔。
小兔抱起皇帝尊，与方小强打了个招呼，然后便离开了这里，不多久消失在视线之中。
“脑袋好痛呀。”这时，厉舞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边揉着脑袋一边不舒服的喃喃道。
忽然，厉舞艺看到了方小强，不由愕然道：“方小强？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在方家堡吗？”
这倒是把方小强搞得一怔：“你……是？”
“我是珊珊啊？你不认识了？”厉舞艺疑惑的道。
方小强一呆：“这……精神分裂？”
本篇是小说史上最强祸害 第399章 精神分裂？章节内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