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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还活着,这值得让我深入探讨,我借用她身体所做的一切事情,所结交所交恶的一切人,我对楚月的猜测与妄自的评价,她是否都如同一个上仙一样,从白的像是儿童时渴求的棉花糖一样的云朵上俯视,冷眼看着所有的一切,偶尔也会愤怒万分,异常烦躁。
而现在,我该做的应该是抓回这具身体的主动权,不让楚月的灵魂透过楚月的口说着楚月的话,为什么不让呢!我已经细细琢磨透彻,尽管楚相彦认定了我并非楚月,可他却并没有意识到我是一个外来者的灵魂,我是一个曾经拥有自己躯体的向奕,他不知道我是向奕,他说他要见楚月,他目光中隐藏的亲昵,他认为我并非楚月,他或许只是认为我的存在是人类神秘大脑的bug。可如果楚月把这一切告诉他了呢——
如果楚月把这一切告诉他,告诉他我是外来者,而非本身衍生的,那会如何?
我的左眼眼皮不安的跳动,似乎在预兆着不久的将来,我将要经历的困苦。
楚相彦是一个如同深海一样的男人,而同样,他的可怕也如同大海那般广阔,我想不会有人愿意站在他的对立面,成为他的敌人与对手,因为与他的搏斗,需要倾注太多太多的小心翼翼与聪明才智。
可我又怎么能去打断楚月那种满满嘲讽的痛苦,她现在尽管一脸面无表情,可那眼底的最深处那不能掩盖的脆弱与坚强矛盾着纠缠着,除此之外就是梦中让我异常熟悉的疲惫,那般疲惫,像是已经流浪太久的旅人,渴求一盏灯的等待。
这不仅是道德,这是人该有的尊重,我心中默默告诉自己。这个身体是楚月,这张嘴巴是楚月的,向奕,如同楚月所说,你不过是个外来者,你无权也不能去抢夺从根本上就属于别人的东西,而缘由只是你粗鄙悲陋的恐惧。
我垂下眼帘,眼珠向下,还能看到自己塌鼻子,鼻尖处还有一颗红色的小痘痘,我的心安静下来,我便退后一些,表示着把楚月的身体完全送还原主。
楚月似乎注意到了我,因为她一直注视着楚相彦的目光微微分散给了我,然后我看见她年轻美丽的樱桃小嘴扬起一抹淡淡的叹息。
“楚月,你知道她干了什么嘛?你不应该这么纵容她,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从我这个角度看去,我竟然能那般清楚的看到楚相彦的目饱含着的爱意,那么一瞬间,我突然明白楚月的那句话——我很想见你,只是我一看到你的样子,就忍不住嘲讽自己,那么多年就是看不穿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可奇葩的是,等我站远了,飞在半空中看你,看你说话,看你走路,看你皱眉,看穿了,我却并非是我了。
原来,你要看穿一个人简单到只剩下程序化,就如同把*的嘴角放在阳光下进行暴晒那样,第一先把自己脱光,第二走进阳光里,而看穿楚相彦同样如此,第一先远离他气场的控制范围,把自己抽象成一个冷漠闲淡的看客,第二看穿他所有习惯性甲胄之后的内心。
楚月笑了,“彦哥哥,当初你把咪咪从我身边带走的时候,你说的是我不应该喜欢一只流浪野猫,其实并不是因为咪咪它没有纯正的血统,也不是它一直流浪的问题。而是......你不喜欢。你不喜欢咪咪,你不喜欢我喜欢咪咪,所以你杀死了咪咪。而这么多年了,我们都长大了,这一点上你却还没变。”
楚相彦的目光沉了沉,紧抿着嘴角,似乎要压抑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楚月看着他的表情,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