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从什么时候开始,是这样的相互试探和逃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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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杀不了你,本阁主可以!”荣轲寒凉的声音,猛地就从海棠的背后传了过来。

海棠脸上的笑容,顿时的垮了下去。

不过又瞬间的扬起来了几分,回头立刻的对上荣轲,“公子,你看,她是睿王妃,她是嫁过人的!”海棠就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迫不及待的就朝着荣轲邀功。

简直就是在找死!

池裳心里轻蔑的嘲讽了一下。

“知道。”话音刚落,荣轲手中的银针已然的是没入了海棠的死穴之中。

要论暗器的功夫,海棠绝对的是比不上荣轲精湛,杀人于无形,说的就是荣轲这样的。

然后,海棠脸上还残留着几分的笑意,紧接着就是瞪大了眼睛,似乎是不相信自己突然的就被灭口了。

池裳看着面前倒下来的人,轻声启口,“你就是知道的太多了。”

荣轲见着浑身都湿透了的池裳,立刻将身上的衣物给解了下来,披在了池裳的身上。

眼神略过海棠的尸体的时候,池裳不由的是动了几分恻隐之心,忍不住的开口,“荣轲。将她好好的埋葬了好不好?”

不因为其他,就因为,她身上,似乎有着太多自己的影子。

她看着海棠,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下场一样。

若是不好好的埋葬了,她恐惧有一天,自己也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死不足惜。”荣轲冷声道。对池裳这样的恻隐之心嗤之以鼻。

这么多年以来,他的手上沾染了太多的鲜血,早已是数不清。若是每一个都好好的埋葬的话,只怕他都要忙不过来。

池裳浑身一抖,一阵胆寒。

荣轲立刻将她带着飞上屋内,紧闭了门窗。

“是,是死不足惜,可她和我是一样的,你不觉得很像么?”

当初,自己陪着荣轲赴死的时候,因为发现了他假死的秘密,不是也差一点的就被荣轲直接的给掐死了么?

现在换到了海棠的身上。

区别只是,自己没死,而海棠,是真的死了。

她不敢保证,若是当时,华书芹在旁边的话,只怕荣轲的恻隐之心,也会如同今日一般,绝对的不会外漏。她的那条小命,估计的也就没有了。

荣轲皱眉,看了池裳一眼。

单手覆上了她的额头。

果然是滚烫至极。

轻声道,“你发烧了。忍一忍,大夫很快就到。”

发烧了?

荣轲以为她是在说胡话么?

咽下满腹的苦楚,她也没有打算解释什么。

他这么以为,就这样吧,她很累了,很想要睡一觉了。

撑了许久的身子,终于的是在这一刻,撑不住了。

*

皇宫。

荣乾看着手中的来信,还是觉着有些不敢相信,毕竟的对于他来说,诛圣阁是个危险的存在。

荣轲一样的也是一个危险的过去。

分明的都已经死了那么久了,居然还会对他造成这么大的影响,他实在的是有些挫败。

“启禀皇上,就现在看来,扶隐的确的是和睿王没有什么联系?”他们跟在暗处已经很久了,的确的是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而且扶隐和他的妻子,琴瑟和鸣的模样,绝对的不会是假装出来的。

当真的是他太多疑了么?

荣乾不由的开始怀疑起自己来,可是一时间,的确的是找不到其他的证据去证明,扶隐就是荣轲。

况且,当年荣轲中毒,后来就双腿残废,一直的不能行走,那毒,还就是诛圣阁阁主扶隐下的毒。

“罢了,先把我们的人马给撤回来再说。”时间久了,就害怕会打草惊蛇,还是小心点好。

至于到底二人是不是同一人,还有待考察。

但是绝对的不能被他们发现自己的人马的存在,不然有了防备,就麻烦了。

“是,属下遵命。”荣乾随手捞过一边的烛台,将手上的纸条给烧了。

随手将手边的点心一推,“去,将这些给华妃送过去。”

前几日,他的确的也是有些过分。现在就连华妃的父亲都直接的上书询问他是什么情况。

母后更是一直的都十分的宠爱华妃,连着几日给他施加压力,让他好好的去哄慰一下华妃。

现在事情是弄清楚了,华书芹暂时的是没有什么嫌疑,他没有办法,也只能好好的去哄慰一下。

否则,他这每天被耳提面命的,也是疲累的很。

“是,奴才这就去。”大太监捧着手中的膳食,亲自的给华书芹送了过去。

彼时,在后宫的华书芹正在小憩。

等到醒过来用点心的时候,已经是听到了七七八八差不多的消息。

将宫中的人统统的赶了出去,看着眼前的点心,嫉恨的很。

荣轲,他不是一向都极为的厌恶池裳么?

怎么还可以瞒得过荣乾派去的人?

难道,是真的假戏真做了不成?

不行,她不能一直的留在皇宫,她一定要出去见一见荣轲,否则的话,她心不安。

更何况,池裳每日都和荣轲在一起,她心里的那份不安,只会越来的越被放大!

不可以,荣轲是她一个人的,为了荣轲,她已经是付出了这么多,绝对的不可以再一次的被人抢走,这些东西,都应该是属于她的才对,都是她的!

华书芹面露阴狠,手中的糕点不知不觉之间,就被自己狠狠的捏碎了。

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对了,糖蒸酥酪!

*

翌日午时。

客栈中。

池裳已经是睡了许久的功夫,一直的都没有醒过来。

她正处于特殊的时期,身子虚寒,又在池水里面带了许久,不免的是有些寒气侵体,高烧不退了。

荣轲在身侧一直的守着她。

随口叫来了人,“将大夫送出去。”

顾清鸿这一次没有跟过来,这些人的医术当真的是不忍直视,居然过了这么久,池裳都没有醒过来,说是只能是等着她自己醒过来才有法子。

这话听得荣轲的火气直冒,差一点的就没有将大夫给惩戒一番。

可最终还是被江祁给劝了下来。

毕竟这已经是这里,医术最高明的大夫。

“是,属下遵命。”门外,进来的侍卫僵硬着身子,对着大夫微微的示意,将他带了出去。

除了门外,看着身侧的人走路极为的别扭,身为大夫,忍不住的开口问了一句,“公子,你这身上是不是有伤,若是不介意的话,可否让老夫看一眼?”

这血迹都微微的印上了衣物了。他虽然年纪大了,可还是看见了。

侍卫一听,脸色瞬间的就变了,对着大夫行礼,“多谢您的美意,在下无事,您还是先走吧。”然后,还没有等着大夫开口,侍卫就已经的是将大夫给直接的赶走了。

昨日是他们守护不利,才差一点的就让池姑娘受伤,主上惩罚他们,没有要了他们的命,已经是情理之中了,哪里还该奢求好好的养伤?

一个个的,都硬生生的忍着好了。

重新回到客栈的时候。

主上的屋门还是紧紧的闭着,看向一边的同伴,同伴只是对他微微的摇了摇头。

看来,池姑娘是还没有醒过来。

上天保佑,还是池姑娘没事的好,否则的话,他们这些人,指不定还会再受一次罪。

昨日主上的脸色,就是在战场上,他们都没有见过那么可怖的神色。现在想起来,还稍微的有些后怕。

屋内。

池裳的五官狠狠的皱在了一起,整个人还因为发烧的缘故,迷迷糊糊的,并没有完全的醒过来,但是小腹处一阵一阵的绞痛,直接的是让她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

身子在锦被的下面不安的扭动着,很快的就蜷缩在了一起,下意识的护住了至极的腹部。

脸色苍白。

“池裳,你怎么了?”

迷迷糊糊之间,似乎是好像是有人在问她什么。

“疼……”一声呓语,顺着齿缝之间,流泻出来。

见池裳护着的部位。

荣轲瞬间的是明白了什么。

她来了月事,本就疼的厉害,现在在冷水中泡了这许久的时间,就更加的是难受了。

伸手用内力驱散了她体内些许的寒意,似乎效果不是很好。

她依旧是疼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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