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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颜开始吃存货了,眼看着就快要上班了。还白白浪费了两天的时间没有码字!哎!展颜各种求,貌似这两天的点击率又回落了,怎么办?)
斋暗尘的“拂韵丸”的确功效显着,药效也是来得颇快。只是,姒寒雨人虽是醒了,却还是一副恹恹欲睡的样子。
“你还好么?到我预想的地方至少也要一个时辰,还得快马疾行。”斋暗尘也知道那个价值几十两的是药却不一定买得来命,他只是拿“拂韵丸”来撑一阵子。从他和孤月影第一次为姒寒雨诊脉开始,他便已经为她诊出心脉受损的症状了。恰是因为姒寒雨年纪尚轻、又不会武功便得了此症,斋暗尘才会多多地留心到这名女子。
直到现在,斋暗尘还清楚的记得这个怪异的小女人当初“选择讲话而不惜容颜,舍了容颜却不开口”的事。缘他“离家出走”遇上重金请名医,巧了他那时“囊中羞涩”,否则也不会遇见姒寒雨。事到如此,斋暗尘仍是不明白姒寒雨当时为什么要那样选择?为了休原?那时他们还未相识。为了避开朋来?她大可以不必如此,依他对朋来的了解,朋来也算是谦谦君子一名,若是她不愿意,朋来不会对她怎么样。
“我很好,你尽可放心。”被斋暗尘用披风从后面固在他身上,姒寒雨甚至可以不需环住身前那“小小”的身体。姒寒雨轻笑,她从不哭除了之前那个荒谬的缘故之外。还有一条,那便是她重投了胎却还带着“心脏病”。上一辈子,她就没少生气,才会得了那样的病。所以,打从她这一世很小的时候发现这一点开始,她就尽所能的让自己不气、不哭、不伤心。病症从未明显地发作过,姒伯年夫妇自然也就不会知道了。‘真是个不快死却要人命的破毛病!还不足两天!想忘忧国那么大,骑马出国不得几个月?才累了两天就受不了了,怎么逃出去?’姒寒雨当然知道她这次发病是因为劳累过度外加睡眠不足造成的。她惹出来的祸,闹的全家要跟她一起逃。现在还连累了斋暗尘主仆,她怎么好意思说她太累了?因为这样,姒寒雨大义凛然地使足力气说了一句。
“……”斋暗尘听出了姒寒雨的这句话底气不足,欲言又止。再多言,他是个男子,又向来不婆妈的。
“咱们是在逃亡,又不是游山玩水。我自己的身子,我最清楚,不过是养在家里无所事事闲出来的。”言毕,将额头抵在斋暗尘的背上。她却是累得没有力气了,才不得不依赖一个“孩子”。
“那么多女子,怎地就你养尊处优出了重症。”明知道姒寒雨是识大体地安慰他,却真真的出于习惯没忍住回了句嘴。讲到“重症”,声音很轻,为的是不让姒伯年夫妇听到。
“我这是上辈子的旧疾……”姒寒雨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借着“身体虚弱”收了声。意识清醒的她当然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又发痴病了,将头搁在我肩上,休息一会儿。”话还没完全说完时,人家的小脑袋就已经背脊滑到了右边的肩上了。心中默叹一口气,‘我们什么时候如此切合了?’
“话说回来。”就在斋暗尘以为姒寒雨已经虚弱到在颠簸的马上都睡得着时,姒寒雨若有似无地在他耳边呢喃了一句。
“嗯,你说。”斋暗尘的声音同样也只有姒寒雨能听到八、九成,他猜到姒寒雨早就知道自己得了什么样的病症。所以他在姒伯年夫妇面前选择缄默,他觉得姒寒雨虽是行事乖张了些,却总有她的道理。
“你不是说,有我在你会变回自己么?这两日,你怎么又变小了?”语调轻轻地,略微粗的喘息一下一下地向斋暗尘的而后吹着。斋暗尘定了定神,这事?说来话长了……
“……”他能告诉姒寒雨真正的解释嘛?答案是,不!那答案肯定会把她吓得跳离三步开外,这点儿了解她的自信,自己还是有的。一时之间,斋暗尘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该不会……”没有力气的某某人反而因此兴致勃**来,猜测中……
‘这女人向来不笨,就是这样,她猜到了不好意思讲嘛?’一颗心被某某人的停顿而提到喉咙口,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紧张。
“还不会是你找错人了吧?”沉吟了许久,给了这么一个答案。闻言,斋暗尘差点儿没从马上跌下去,‘这女人,果然还是有失常的时候。看来真是病的不轻!’
“你先睡会儿,到了‘鱼鳞镇’我叫醒你。”因为没办法在众目睽睽之下回答姒寒雨的话,斋暗尘只得转移话题。他发现姒寒雨有的时候有点儿呆,例如今晨起程时。她便问了,以他们的进程,马儿连续跑,受得了嘛?姒寒雨自是因为看多了“电视剧”作外加小说,听闻了马会累死有些不忍心。
但是,这话也真是令斋暗尘汗颜了一把,他们换了新的马匹,小诗都看出来了,姒寒雨居然都没发现?可见她一派天真不似以往处处设防的模样,斋暗尘却私心的觉得姒寒雨时不时地呆这么一小下儿,他还是蛮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