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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别这么说,年夕这命是你救的,年夕一定护你周全。”墨年夕眸色炫离,也许她来历不明,潜伏在温可颜身边有所企图,但此刻这句话,却是墨年夕发自肺腑。
温可颜心里虽是对她身份有些疑惑,不敢轻易相信她来,但温可颜却从她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坚定,那眼底散发的保护欲wang,深深的印刻在她的双眸。
“天色不早了,小鱼儿你先到厨房掌事那去领些食物回来,不然咱们晚上可就得饿肚皮了。”虚弱的清淡一笑,温可颜吩咐着小鱼儿,自己踏进了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屋子。
多少个日夜她曾躺在这间屋子,多少个日夜她曾倚窗而望,多少个日夜心神俱伤。踏进这屋子,温可颜仿佛感受到了前世那不堪的日子。
呼吸顿浊,双手紧握成拳,那坚韧的指甲深深的嵌入手掌心,可是她却感受不到疼,恨,铺天盖地,丧心病狂的疯长。
墨年夕自是察觉到了温可颜的异样,关切的开口道:“小姐,怎么了,是不是觉着身子不舒服?”
温可颜浅笑着坐上了床榻,收起了自己心底的那抹悲伤,抬头偏望向窗外的夜色,担忧道:“不知小鱼儿能分到实物不?”
担忧的话语一落,黑夜中,一个娇小的人影在夜幕中逐渐清晰而来。
“老不死的鬼东西,狗仗人势有什么了不起。”愤愤的推门而入,小鱼儿两手空空的钻了进屋,一张小脸被夜风冻的通红。
温可颜冷冷一笑,人啊,都是一群踩低爬高的势力犬,一见自己被贬入冷院,一个个都狗眼朝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