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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比起这两种可能,她宁愿被烧死。
然而,此时此刻,她最头疼的事情,是如何成功地瞒过沈海河。
一旁的江斜川也很是头疼。
沈海河完全是执拗的代名词。
她想要做的事情,就必须要做,已经下的决定,谁也拦不住。她为人也是仗义,对顾宴清也是各种无条件的好,甚至于宠溺。
――只是,那宠溺,完全是对待过去的顾宴清。
“瞒,必须瞒!”江斜川斩钉截铁地说:“就算她察觉到了你和之前有些不同,也完全可以用撞击大脑失忆和经历巨大打击而性格生变搪塞过去。毕竟,同穿越相比,后两者的说服力更大一些――虽然也有点狗血。”
顾宴清乖巧地接受了这一设定。
不过一日,江斜川便载着戴墨镜口罩的顾宴清,前往机场,迎接沈海河。
顾宴清哪里知道沈海河长什么样子,她这张脸,现在也算是被大众所熟知了的。怕出什么乱子,江斜川将她留在了车内,自己去寻了沈海河。
不一会儿,便有一个大波浪卷发的烈焰红唇打开车门做了进来。
她同顾宴清想象中的样子不同。
想象中,沈海河应该是酷酷的,不苟言笑,短发或者直发,只是,眼前这位,虽也是皮夹克牛仔裤的中性装扮,踏一双短靴,但这长相,无论如何,也称不上酷或者帅气。
这是一张艳丽的脸。
如果说罗逦迤的美,是倦怠慵懒的风情,而眼前这位,是标准审美的艳光四射。
大大的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无论看什么,都有股挑逗的感觉,高高鼻梁下,是小巧莹润的红唇。
此时,这张脸的主人正爱怜地望着她,声音温柔:“真是委屈你了。”
顾宴清茫然与她对视,连声叫:“不委屈不委屈,都过去了嘛,我这不也没什么事嘛。”
这句话说的沈海河更心疼了,她拉着顾宴清的手,怅然道:“你果真是被欺负的连性子都变了……以往,你都是哭着让我来帮你的。那个秦晴,你这次心软,放过了她,我可不会放。”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她目光骤然变得阴戾了起来,仿佛秦晴就站在眼前一般。而她,蓄势待发,随时都能扑上去咬个粉碎。
这句话听得顾宴清心里也是波涛翻滚,合着,她也想岔了,这身体的原主,也不是个什么善茬。听沈海河这语气,已经帮她解决掉了许多麻烦,出了很多次气。
只是,万一沈海河发现她是个冒牌货呢?
也不知江斜川对沈海河说了些什么,一路上,顾宴清的异常行为并没能引起沈海河的注意,后者也较少提起从前的事情,同她闲聊些关于《宿命》的事情。
此次为沈海河接风洗尘的地方,是家环境清幽的日式料理店。
据江斜川所说,这里是之前她们二人来过次数最多的一家店。
顾宴清真是越来越佩服江斜川的细心了,江斜川不仅记得她们二人经常光顾的餐厅,就连经常点的菜,也记得一清二楚。
当顾宴清按照着江斜川事先的提示,点好了菜以后,沈海河脸上顿时又浮现出了感动的表情。
“真是难为你了,”沈海河轻声说,“没想到,你还记得我最爱吃的东西。”
欺骗别人感情的顾宴清面不改色地应了一声,然后补了一句:“你喜欢的东西,无论如何,我都是记得的。”
内心里也暗暗地想,看来江斜川应该是走的她失忆的套路。
两人又闲聊了一阵,沈海河去了趟卫生间,在她离开的这一阵子里,顾宴清抓紧时间询问江斜川:“你是不是告诉她,我失忆了?”
“嗯,”江斜川回答的倒是很诚恳,一点也没欺瞒地继续说:“我还告诉了她,你因为压力过大,走了轻微的妄想症。”
……难怪她会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我。顾宴清默默腹诽。
不过,只要能够瞒过去,她倒也不在乎被沈海河误解。
实际上,她此刻的心里,是很矛盾的。
原本,她是认为,沈海河既是这身体原主的好友,如果成功瞒下去的话,她完全也可以和她成为好朋友。毕竟,目前,她很是需要沈海河所能提供的帮助。
而现下里,看沈海河发自内心的关切,顾宴清却有些不忍心欺骗她了。
只是,说出事实更不可能。怎么样也无法告诉她,你的好朋友已经死了,我只是占据了她的身体。
在顾宴清沉思之时,包厢门突然被人拉开,一个黑色西装额头带血的男人冲了进来。
江斜川迅速起身,挡在了顾宴清前面,警惕地看着他:“你是谁?”
那个男人眼睛却是直钩钩地盯着顾宴清,良久,一声冷笑:“皇后,你以为你这般装束,朕就不认识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