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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十月,天气早已转凉,秋意很浓,带着几分意兴阑珊的意味。顾思晴双手插在衣兜里,在街道肆意游走。
在这个充满神秘的国度,周围的空气像是笼罩着一片薄雾,淡淡的,看不见阳光。
一个多月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当然她也并不排斥。
顾思承结婚了,婚礼如期举行,排场很大。父亲站在一边笑得很开心。新娘很美,精致的妆容让她看起来犹如芭比娃娃,美丽得叫人移不开视线。
顾思承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发型干净利落、一丝不苟,整个人看起来气宇非凡、风度翩翩。他的一只手挽着新娘,嘴角边挂着淡淡的笑容。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女方来了很多人,个个都是开着名牌轿车,看得出是有钱人家。
婚礼上有人拿着酒杯给她敬酒,是那个叫陈静妮的女人。她大方的朝她走来。“思晴,很高兴在这见到你。”
她们曾经只有过一面之缘,但是顾思晴依旧清楚的认得她。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穿着一件紫色低胸的丝质礼服,笑容得体。
顾思晴拿着酒杯,淡笑。“你好,陈小姐。”
席间不停的有人走到他们这桌敬酒,她喝了不少酒但是没有醉,她很清醒的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菜上完了,她随便吃了几口便走进洗手间补了个妆。双手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上的人,她轻扯了扯嘴角。强颜欢笑原来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她的身后站着一个人,是夏衍。他站在她后面,脸上带着几分心疼。
顾思晴回过身,有几分意外。“夏衍。”
“你还好吗?”他的手触在她的脸上,轻轻的,一触即走。
她微微地点头。“嗯!你呢?公司还忙吗?”
他点头。“今天是个好日子,不谈工作上的事。”
她低低的笑。“是啊!”
“我们去外面谈谈吧?有些事情还是要当面跟你说清楚。”
“什么事?”
“出去再说。”她跟着他一起出去,外面很热闹有几个小孩在大厅的走廊跑来跑去,看起来很欢乐。
走出酒店,他们在公共休闲区的凉亭坐下。夏衍拿出一包烟,低头点燃。“思承曾经帮助过我。”
她只是笑。“你们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不是吗?”
“思晴,他看起来比你还痛苦。”
“我不想听这些。”她急于地打断他,转身欲走。
“先别走,听我说完。”他吁了口烟,白色的烟雾在半空缭绕。
“前几天顾思承在酒吧喝醉酒,我第一次见他喝成那样。他哭了,嘴里不停的喊着你的名字。我当时很想狠狠地揍他一顿,但是我更同情他。”
“夏衍,你到底想说要什么?如果你想让我去破坏那场婚礼,抱歉我做不到。”
“不,婚礼会很顺利。没有人可以破坏它,因为你们是兄妹,是亲兄妹……”
“你说什么?”她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长长的指甲陷进了他的肌肤。
“你们是亲兄妹,你们是有血缘关系的。”
......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她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听不见。怎么可能呢?夏衍不过是想让她死心罢了,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谎话骗她?她不信,一点也不相信他说的。
眼泪一滴,两滴……渐渐模糊了她的视线。
为什么要让她知道这样的答案?“夏衍,你好残忍。”
“思晴我希望你能幸福。”
幸福?幸福的定义又是什么?她淡淡的笑。这是夏衍一个多月前最后跟她说的一句话。后来她再也没有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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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凉凉吹来,她不由拢紧身上的宽大的风衣。街道的行人越来越多,朝着她这边拥挤过来。在这个陌生的国度,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像是找不到边际,随意飘荡。
突然有人从背后拉住了她,紧紧的。“顾思晴,感冒了还乱跑。”
邵安阳拉住她的手,面带不悦。他穿着一件灰色的日本长款大衣,看起来越发显得英气逼人。路人纷纷对他们投来注目礼。
“酒店太闷了。”她低低的说。因为感冒,喉咙有些燥,说话的嗓音有些沙哑。
“那你怎么不叫杰恩陪你?”
“我不喜欢让人跟着。你开完会了?”他们来日本已经快有两个礼拜了,他每天都很忙,基本上抽不开时间陪她。
“嗯,刚结束。”他的声音沉沉的,特别好听。
刚想说“回去吧!”
手心传来一阵温暖。他的手紧紧的包围着她,说:“我陪你。”
街道很热闹,路边有很多小吃店。她跑到对面的一家章鱼烧店排了长长的队打包了两盒章鱼烧。
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7点了,她走的很累。看到他们,杰恩走了过来在邵安阳耳边说了几句话。
邵安阳点了点头。说了句:“你先去,我待会再过去。”
“嗯。”杰恩点头走了。
“我先送你回房间。”
她点了点头。酒店很豪华,站在璀璨的灯光下她觉得有些恍惚。邵安阳拿着房间的IC卡,有服务员上前帮他们开了门。
他帮她倒了杯水,拆了四颗糖衣片的感冒药给她。“先吃药。”
她说了声。“谢谢。”
看着她吃完,他这才站起身。“我出去一下。累了先睡一会,睡醒了一起去吃饭。”
“恩。”她点头。
一整天脑袋都是晕晕乎乎的,大概是这两天睡的太多了。吃了药很快就睡着了,一觉睡到9点多。
醒来的时候,邵安阳已经回来了。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喉咙干燥极了,她给自己倒了杯水。卧在床上看了会电视,忽然听到浴室开门的声音。
邵安阳披着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用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他半开的浴巾下露出了性感的胸肌,颀长的身影走了过来。看到她,问:“醒了,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