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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诱总裁·女人,只玩你!,清醒的时候再‘做’一次(把某人骗回家,重要章节,请勿跳章!)
菲薄的唇突然袭近她的唇前:“又或者是你想借机吃我豆腐,就像那晚一样……”
那***缠绵的画面随着他的声音清晰地从脑海里一闪而过,连血液都因此滚烫起来,“好吧,那你要我怎么报答你?”赶紧岔开话题。舒睍莼璩
陆秦苍耸肩笑了笑,“那就请我吃饭吧。”
“就那么简单?”
“嗯,就那么简单。榛”
袁采洁没有想到陆秦苍这样的堂堂豪门公子竟然会为了她屈尊降贵的吃路边海鲜档。
夜里十二点,大排档正是最火热的时候,人来人往,吵杂不说,环境也算不上很好,但正对着夜下的海,一阵阵海风吹来,倒是别有一番情调。
“因为今天我口袋里的钱只够请你吃路边摊,你可别吐槽我故意铁公鸡啊。易”
她淘气地冲他做了个鬼脸,面朝大海,闭上眼睛吸允着海风的味道,却因为阵阵海风冷瑟地肩头一个颤抖,身上立刻多了件衣服,那是陆秦苍脱下西装外套给她披上,衣服里传来他的体温,暖暖地带着独有的古龙水味道——
“小心着凉。”
他的双手隔着外套在她的双臂上摩挲了几下,“额……嗯,谢谢。”手臂上腾起热度,他的触碰总是不经意间挑起她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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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好的新鲜海鲜一会儿就一道道的上桌了,有虾,有蟹,还有鱼。
袁采洁筷子动得很快,每尝一口都一副很满足的表情,陆秦苍看着她,贪吃的鼓起的小嘴可爱极了,不自觉地就伸出手,将她额前吹乱的长发捋到耳后,“你很喜欢吃海鲜?”
他看着她的表情很宠溺,袁采洁啜啜筷子点点头,“嗯,出生在海滨城市,当然海鲜的了,你也说过喜欢A市的,比起高级餐厅,路边摊其实更有味道,来,尝尝这个虾。”
她夹了一只濑尿虾放到陆秦苍的盘子里,没有注意到他脸上的笑容有一丝不自然。
“剥给我吃。”
他得了便宜就卖乖,张开嘴对着袁采洁,“你是三岁小孩呢?!”
白了他一眼,就像对打情骂俏的情侣,袁采洁手里的动作相当利落,剥了虾壳就送进他的嘴,“怎么样?!”她眼神闪闪的看着他,他含住虾肉的时候却也含住了她的指尖,一股酥麻的触觉像电流一般绕上了整条手臂,袁采洁惊慌地立刻缩回了手,陆秦苍又跟着凑近她红起来的面颊,“我还要……”
又故意调戏她?!
暧昧的气息霸道的钻进极为敏感的耳朵,袁采洁从脸颊一路红到了耳朵根,“自己吃啦!”
娇嗔的念了一句,一顿饭下来,却是给他剥虾,剥蟹肉,还“亲切”的为他去掉了鱼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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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两人有说有笑的,就算陆秦苍故意说了暧昧的话搞得袁采洁脸红红,但又会立刻说有趣的话哄她开心。
袁采洁一直笑声不断,就好像好久都没有像今天一样那么开心的笑过,放松过,那积了一身的压力都好像被海风给吹散了。
“今天真的很谢谢你。”
吃完饭后,站在十字路口,对于他救了阿姨的事,袁采洁再次感谢他,陆秦苍笑了笑给她拦下了出租车,“太晚了,快点回家吧。”
他似乎急着把她赶上车,车门关上的时候,袁采洁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下意识朝车窗外回头一看,陆秦苍竟然捂着心口,挺拔的身躯一下子单腿跪在地上——
“停车!”
袁采洁惊愕地瞪大眼睛,一道疾速的刹车声后,她跑下了车立刻奔到陆秦苍的身边,“你怎么了?别吓我!”
她挽住他的手臂,又摸了下他的额头,他的身体好烫,隔着西装都能感觉到不一样的温度。
就连喘息都变得又重又急。
“没事的,我只是海鲜过敏。”男人说得云淡风轻,惨白的脸还硬是挤出一抹笑。
“混蛋!知道自己海鲜过敏,还答应我吃海鲜?!”袁采洁急得大骂他,想起她刚才一口口的喂他,不等于是在给他吃毒药?!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和我一起吃饭。”
陆秦苍仍是笑,眼角勾勒着笑宠溺不改,让袁采洁心口很难受很难受的抽痛了一下,“疯子,我送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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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洁焦急地站在急症室的外面踱着步子,幸好送医及时,打了声之后,陆秦苍的过敏情况稳定了下来,医生说他海鲜严重过敏,再晚一点可能都会危及性命。
他被送入病房,袁采洁坐在他的床边,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有些凉。
乌黑的发,微长的刘海,总是遮挡住半边的眼睛,她伸手去捋他的头发,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血色,却一点都不影响他立体的侧颜有多俊朗迷人。
一想到都是因为自己请他吃了海鲜,才让他差点丢了性命,袁采洁的心一阵阵止不住的疼痛。
不管怎么叫他,他都不回应她,所以她担心极了,只好一边呢喃着“千万别有事,千万别有事。”,一边静静地看着他,直到——
“我很好看么?”
男人忽地睁开眼睛,像海一样的眼瞳,极深极深,就这么看着她,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吸进去,“你早就醒了?!”
男人微微笑着,袁采洁突然就生气了,听她不停的恳求他回应她,他竟还有心情存心捉弄她?
“会讲笑话就是没事了!”
袁采洁抹了抹眼角,甩开他的手却被他一个用力,袁采洁一个回旋就扑倒进他的怀抱里。
“不许偷跑,偷看我也没关系,我又不收钱。”
他看到她眼角的泪,所以故意逗她,“可恶,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死了!我有多担心,是我害你的——”半个身体压在他结实的胸膛,眼泪忍不住地落下来。
“嗯……说起来的确是你的责任。”他伸手点点她的鼻尖。
“什么?”
陆秦苍眯起眼睛,漂亮的眼神好似又闪烁起捉弄她的笑靥,“把我害得不得不躺医院,你可要赔偿我。”
“但是我没有钱赔。”
“赔人也可以。”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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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陆秦苍执意要回家,袁采洁执拗不过他,只好跟着他回到别墅照顾他。
扶着他躺上床,“帮我上药。”给他盖起被子,陆秦苍看着袁采洁,她的手一顿,对视上的眼神似乎堂皇得羞涩起来,所以他唇角邪劣地勾起:“不许有色/色的歹念,我知道我很吸引人。”
切!
袁采洁白他一眼,说得好像她是个如饥似渴的女狼似的。
拿过膏/药,捋起他的上衣,她的掌心抹了适当的药/膏伸入他的衣服里,在他到处发红的胸膛上涂抹开来,也不是做什么坏事。
但是掌心下的触觉莫名地极为火热,沾着凉凉的药膏,清晰的感觉着他傲人的每一块腹肌,袁采洁的脸不自觉地就烫了起来……
更让人无法直视的是,她想起了就在这张床上,那一次他们的结/合——
她热情如火地勾着他的脖子,他炙热紧致地抱着她的腰身,一次次地冲撞,一次次地呻/吟——
天呢天呢!她都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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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股的热潮往脑门上蹿,袁采洁浑身烧得火烧火燎,好像她才是病的不轻的那一个。
“小东西,你这是存心在挑/逗我么?!”
陆秦苍突然出声,袁采洁不明白的扫他一眼,才发现自己的手在他的左边胸肌上不停打转,“那天,你的小手也是这么调皮。”
深眸似乎沾上了一丝情/欲,袁采洁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会就这么摩擦起火。
她别开头,尽量的不去看陆秦苍的脸,但是两人的距离太近,太近,近到彼此的呼吸一不小心就会纠缠在一起。
“好了,药都上好了。”
她急着从床边跑开,陆秦苍始终握着她的手,“就在这里陪我,哪儿也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