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情动更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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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祸临头,芸娘还不知。

此时,正在窗前,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又咬牙切齿。

一想到先前在天字一号房的事,就又怒又恼又羞。

对贺连城恨个半死。

却不敢动他半分。

那厮,现在整个贺家都在他手上,权势惊人。

最主要的是,那厮不择手段。

他对玉郎,到底是什么个心思?

若不嫁他,真会跟玉郎断袖么?

应该不会吧?

不至于吧?

再说了,今天是玉郎喝醉了,等酒醒了,贺连城的身手根本就不是对手!

一这样想着,总算是心安多了。

只是,一想到现在贺连城与往日大变的性子,还是半边心是提着的。

就怕他不管不顾的胡来。

芸娘的脸,成了皱巴巴的了。

因着担忧和愁苦,还有恼怒,躺在床上睡不着。

翻来覆去的,跟烙饼一样。

把贺连城恨了个半死。

到半夜时,芸娘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贺连城入了梦来。

而且,他还是未着寸缕的模样。

只看了一眼,芸娘就吓得从床上一蹦而起。

大汗淋漓。

再也不敢睡了,爬了起来,摸出剑来,真想摸黑去贺府,一剑了结了那祸害。

只是,现在他身边高手如云,想砍了他,估计不可能。

芸娘叹了口气,摸着破了皮的嘴角,郁闷极了。

闷坐到了天亮。

霍玉狼习惯性的在天麻麻亮时醒了过来,因着宿醉,头难受得紧。

抱着头,坐起身,痛苦的倒吸了一口气。

芸娘早就准备了醒酒汤:“公子,喝了它会好受些。”

闻言,霍玉狼毫不犹豫的抓过来,一饮而尽。

头痛终于略减,可身上那股味儿,刺鼻得紧,哑着嗓子到:“备水,沐浴。”

芸娘垂眸,说到:“已经准备好了。”

霍玉狼闻言,掀被下床,却因着宿醉得太厉害,脚步有些不稳。

芸娘赶紧过去扶着,到了屏风后面,那里已经备好了热水在等着泡澡了。

在以往,芸娘只要备好热水即可。

其余的,都是霍玉狼自己动手。

为此,芸娘没少扼腕叹可惜过。

因为,真的很愿意侍候玉郎沐浴。

没想到,这回终如愿以偿了。

颤抖着手,去脱霍玉狼的衣服。

一件一件,一一脱落。

当只剩下最后一条裤子时,芸娘的心跳得都快要蹦出来了。

深吸一口气,把手搭在了裤腰的两侧。

到底是因着羞怯,闭上了眼,才把裤子脱下。

霍玉狼抬起长腿,跨进了浴桶里。

滚烫的水,包围着四肢百骸,舒服极了:“洗头。”

“是。”

芸娘绕到背后,拿来梳子,仔细把霍玉狼的头发打散,梳开,上了皂角,搓擦。

霍玉狼的头发极多,又黑,且硬。

不是很好打理的那种。

芸娘耐心十足。

嘴角勾起,那笑容是幸福的花朵。

愿意这样,给玉郎洗一辈子的头。

霍玉狼闭着眼,觉得芸娘的动作不轻不重,十分的舒服。

用了小半刻钟,终于理顺了。

见着水有些凉了,又加了些热水进去。

热水让霍玉狼全身都抹上了一层红色,难得一见的模样:“傻站着干什么?擦澡。”

闻言,芸娘张大了嘴,脸上红得都能滴出血来了。

低应了声:“是。”

眼观鼻,鼻观心,拿着巾子在那片滚烫的后背来回搓过。

此时,芸娘耳里就如雷击过后,什么都听不到,嗡嗡嗡。

心里也是跟打鼓似的,咚咚咚。

这直接导致,手上的力道,芸娘自己也不知道用了多大。

霍玉狼痛得皱起了眉,洗头洗得那么好,怎的搓澡就这么粗鲁?

罢了,反正现在头痛也好多了,反手拿过了芸娘手上的巾子,自己动手:“退下吧。”

芸娘愣愣的:“……”

身子硬邦邦的转身,退了出去。

脸上滚烫滚烫的,都要着火了一样。

被从窗户里钻进来的冷风一吹,热度总算是退了一些。

脑子里也不再是糊得乱七八糟了,芸娘醒悟过后,开始后悔莫及。

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竟然就这样错过了!

恨恨的重重的一巴掌拍上了自己的脑袋,‘啪’的一声,极响。

在屏风那边的霍玉狼都听到了,问:“怎么了?”

芸娘闷闷的:“没什么。”

只不过是捶胸顿足罢了。

小半刻钟后,霍玉狼走了出来。

已经穿戴整齐,头发还在滴水。

不过,大手正拿着一块大巾子,在不停的擦拭。

芸娘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消了音。

这些事,玉郎一向都是自己做,从不假手他人。

“公子,我去传早膳。”

郁郁寡欢而去。

没想到一打开门,就见到了一张脸,吓得芸娘惊叫了一声:“啊……”

下意识的就一掌拍了过去,萧东阳这一巴掌,挨得实沉。

‘啪’的一声过后,俊脸上五个手指印,十分的明显。

芸娘后退几步,看到萧东阳捂着脸,醒悟过来后赶紧赔罪:“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被吓着了。”

实在是刚才萧东阳脸上奇怪的表情太吓人了。

而且,他为什么站在门外不进来?

站了多久了?

萧东阳这是第二次被人打耳光,第一次是被霍风香,因此这些年一直水火不相溶。

第二次,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情况。

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痛,定是青肿了,好狠的人,下得了如此重手。

看着一直赔不是的小厮,萧东阳板着脸:“有什么吓人的?你大惊小怪的干什么?”

芸娘无言:“……”。

这时霍玉狼轻压着额角,问到:“大清早的你过来可是有事?”

萧东阳吊儿郎当的:“来跟你混早饭吃。”

芸娘赶紧走人,去端早饭。

走出一小段路后,隐隐约约的听萧东阳问:“霍兄,昨天饮酒可尽兴?”

芸娘的心紧了紧,就怕昨夜之事,萧东阳胡言乱语,因此加快了脚步。

去得远了,并没有听到玉郎的答话。

霍玉狼蹙了眉,极不喜宿醉带来的痛苦。

是知道自己酒量的,因此一向都很有分寸,极少喝多。

这还是生平第三次醉酒。

第一次是不知深浅,才喝醉了。

第二次是庆功宴,实在兴奋。

这回,却是酒入愁肠了。

但再也不想有下一次,实在是……太痛苦了。

说起来,也是眼前这妖孽作乱,要不是他昨天连连劝酒,也不会喝多。

霍玉狼瞪了萧东阳一眼,拿来桃木梳子顺着半干的头发。

萧东阳见了,眯着眼别有用心的说到:“你现在不是已经有贴身小厮了么,这些事,就该由他来坐。”

这样才有闺房之乐嘛。

霍玉狼倒是没多想:“无需。”

萧东阳不死心:“你这人真怪异。这么个小厮,你惯着他做什么?”

霍玉狼一脸莫名其妙:“我哪惯他了?”

萧东阳欲加之罪,一锤定音:“你什么都不要他做,不就是在惯着他?”

霍玉狼觉得这逻辑不通,只不过是一向习惯了自己打点一切罢了,又不是什么多大的事。

萧东阳阴阳怪气的说到:“做你的贴身小厮命真好……”

霍玉狼摇了摇头,难得同这厮多费口舌。

芸娘特意多要了一份早饭,用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一到门外,就听到萧东阳哪壶不开偏提哪壶:“昨夜醉酒后的事,霍兄还记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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