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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有些凝重，习山冷笑完以后没有一个人接话，就连一直在讲述着自己的故事的程昊昊也住口不言了。习山深吸了一口气，吸了一大口烟过后就扔掉了才刚抽了半根左右的烟，他还是不太习惯抽烟，要不是刚刚被勾起了一些不太愉快的记忆的话，他断不会点起这根烟。
“所以说，你杀了他们，就是因为你要报仇？因为他们欺负过你？”
程昊昊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知道到底是确认还是否认。接着，他继续说道：“是因为周文滨杀害了我。”
习山明显对于程昊昊的回答不算满意，眉毛都蹙到了一起：“周文滨杀了你，所以你就把他们都杀了？还要杀这三个人？”
程昊昊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他们，都是凶手！都是他们逼得，才最终导致了我的死亡！都是他们的错！”程昊昊的眼睛都有些泛红，看起来十分的着急，表情都变得有些狰狞了。
他心里十分的不甘，他虽然因为那一口怨气变成了鬼逗留在了这世间，但是他并不是那些失去理智，嗜杀成性的恶鬼，他从来没有滥杀过无辜。但是对于导致自己死亡的这几个人，他却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习山挑了挑眉毛，露出了一个疑问的表情。
精明的程昊昊自然知道习山的意思，于是他开始给习山讲述起了，他死亡之前发生的事情。
那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那时候，崔堃的这个圈子，里面只有6个人，正是程昊昊杀死的那五个人，再加上程昊昊自己。可是当时，却根本没有人承认程昊昊是这个圈子里面的人。若是有什么聚会带上了程昊昊，那也是为了欺负他取乐。
“小橙子，明天是周文滨的生日，我们去给他过生日吧！”
余乐自从踏入了崔堃的圈子以后，就对程昊昊疏远了很多，可是这天却是突然又对着程昊昊热情了起来。程昊昊有些惶恐，却是也不敢拒绝。他本身就是一个不善于拒绝的人，更别提是算是他唯一的朋友余乐了。
“这。。我。。不好吧。。”
“没事！”余乐勾住了程昊昊的肩膀，脸上的笑容十分的灿烂，一点都没有作假的样子，随后他空着的那只手从怀里面掏出了一个请帖塞到了程昊昊的手里，说道：“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下午放学以后就先不要回家了。一块玩玩。”
“哦，好。。”程昊昊的话都还没有说完，余乐就已经走远了。程昊昊看着远处还在对着自己挥手的余乐，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可是他却根本没有想到，在他看不见的余乐的脸上，却是挂着一丝嫌弃的表情。
第二天放学，程昊昊依照余乐所说，并没有着急回家，就在教室里面等着。可是等了一个多小时，却根本没有人过来。
程昊昊微微有些发愣，没有任何着恼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