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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修行如何？”忘虚随口问道。
“他们的资质太差，修为根基不稳，我将大部分的时间浪费在打磨他们的根基上面，然后再转修合适的功法。所以他们修为最高的才达到大乘，而最差的也仅仅到达了返虚巅峰！”清灵平静地回答道。
“他们可是昆仑的弟子，资质与根基居然都如此的不堪？”忘虚有点难以置信地开口问道。
“是的！”清灵肯定地说道。
“那你所谓好的资质都有那些呢？”忘虚疑惑地问道。
“仙灵之体，极致的灵根，非凡的悟性，强大的心志……得一种资质尚可，得两种勉强合格，拥有三种才能称为好的资质！”清灵解释道。
“咳咳，这样说来他们确实不合格！”忘虚闻言微微一愣，想到自己手下的六名弟子，唯有心志方面还算可以，其他的确实差了一点。突然忘虚想到了自己，于是开口问道：“不知我的资质如何？”
“上仙的仙胎仍后天所育，此番涅槃才得到一丝的先天道韵。如此算来资质勉强称得上不错！”清灵实话实说道。
“清灵您究竟是什么人呀？”忘虚没有想到在清灵眼中，自己居然如此的不堪，眼皮不由得微微地跳了几下。
“清灵仍是圣母娘娘招待客人的画灵！”
“那圣母娘娘的客人一般是那个品阶的仙人？”忘虚突然发觉到自己忽略了什么，于是开口问道。
“圣母娘娘身份尊贵，只有天仙以上的仙人才会有资格成为娘娘的客人！”清灵回答道。
“……”忘虚这时才明白自己的肤浅，瑶池圣母会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画灵去招待一个天仙吗？自己从一开始就过于轻视清灵，才导致自己空守宝山多年而一无所得。
忘虚站了起来，仔细打量了一下小楼内的布置，发现自己涅槃时并没有对周围的东西产生什么破坏，便放下心来闪身出了龙珠空间。而当他走出密室时，一众的弟子早已经恭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