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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少游于樊紫竹对了十余招,心中了了,突然哈哈一笑道:“樊兄,你我十余年未见,今日见你,内力是增长了不少,让小弟见识一下吧!”
说完,一声长啸,震得屋顶“沙沙”直响,举起寒冰剑,竟作棍棒使用,一招“力劈华山”,往樊紫竹头上当头劈下。
樊紫竹一向以内力见长,方才在内力上输给了南宫少游,是心中不忿,觉得南宫少游取巧,偷袭了他,立刻弯刀一举,也作棍棒使用,右手握刀柄,左手拿刀背。
只听得“乓!”的一声,众人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接着便是红光乍现!
凌美雪惊得一声尖叫,扑在母亲怀里!
大殿上众人也是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都没有说出话来!
只见樊紫竹仍旧左手拿着剑背,右手拿着剑柄,徒然像两边跌倒,一个樊紫竹竟然变成了两个!
原来方才南宫少游运足十成内力,力灌双臂,当头劈下,竟然把樊紫竹的弯刀拦腰砍断,进而由他头部直下,透过胸腹,直达两腿之间,把樊紫竹劈成了两半!
在三元教人之中,樊紫竹对凌美雪算是非常客气,甚至是喜爱,凌美雪对他印象也是十分的好,现在看到他惨死,心中十分不忍。
她从母亲怀里偷眼望去,只见南宫少游一脸寒霜,并无半点喜怒,眼神里只有杀气,她是曾经听说过,寒冰真气一旦运起,到了化境,使用的人便会一片空明,眼里只有杀戮,不把敌人杀尽,是誓不甘休的。
她已经听南宫少游说过,他在大漠屠杀饿狼的时候,曾经出现过那样的状态,待饿狼杀尽,他才恢复原貌,才感到身体的疲累,和满身的伤痕。
其实南宫少游心里也是想到当日跟宋婉儿在沙漠,被群狼围攻,两人柴火燃尽,便跳到地上,屠杀饿狼,他感到宋婉儿还在,自己只要杀尽饿狼,便可以救得她。
南宫少游一剑把樊紫竹杀后,左手持剑,剑尖向下,在三尺寒冰上还滴着鲜血,在蒙古大漠开始,南宫少游因为想念慕容霏霏,便开始学习她练习左手剑,这十年来更是练到左右手使剑都如同一撤。
他微微抬起头,冷冷道:“还有十一个,谁赢了,拿走我性命,走出大殿,输了放下人头!”
方才大殿上的三元教十大堂主都在肆意的嘲笑南宫少游的自大,此刻,没有一个人敢发出笑声,蓝道心是早知道南宫少游的厉害,可当下看到,也不禁骇然,他是想不到竟然会厉害到这个境界,一剑竟然把三元教第二高手由中间劈开。
就算是崔之成,凌朝宗,程若飞也是十分骇然,凌朝宗和程若飞是知道南宫少游武功的,可也没想到,现在竟然高到那个境界,他们每年中秋都会相聚,南宫少游来到临安,教导凌美雪武功,虽然他爱自由,没有住在凌家,可也会超出时间,到凌家拜访,可从来没有展露过武功,凌朝宗和程若飞记忆中他的武功,也是停留在十年前,这十年间,南宫少游声望极高,他们认为武功一定是更上一层楼了,可是也没想到竟然到了这个程度,简直跟十年前相比是加强了一倍有余。
崔之成更是心中万念俱灰:“哎,我苦练多年,年近五十才出道,以为凭借一把长剑可以傲视武林,现在想来,我一向狂妄自大,居然能够把性命保存到今日,实在是有莫大的福气,崔家祖先庇佑啊!”
蓝道心看着十大堂主,个个骇然,惶恐不得终日,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是斗他不过,此刻除了群起而攻之,根本就没有其他办法,自己也可趁乱冲出去。
于是他口中呼了一声哨子,召唤大殿外的几十教众,可是没有丝毫的反应,他再召唤一次,也是没有反应,心中不禁既害怕,又茫然。
南宫少游冷笑道:“蓝道心,你没听我说吗?凡是看到三元教的弟子,见一个杀一个,直到把矛子元杀了为止,方才我是从哪里进来的?”
蓝道心一听,心中大惊:“你,你是从门外进来的,难道外面四十余三元教弟子全部给你杀光了?”
“南宫少游何时说的话不算数了?”南宫少游昂然道:“若非要把外面那四十六人都了结了,延误了时间,也不会令道长给你们杀了,实在是可惜,不过道长在三清殿被杀,连他每天拜祭的三清都保佑不了他,我南宫少游又何德何能,有本事保护他呢?或者这就是天意了!”
蓝道心心中一片茫然,虽然他打死也不相信,南宫少游竟然可以以一人之力,把四十六名教众杀了,那四十六人可是自己精挑细选出来的三元教一流好手,加起来的能力不会比十大堂主差,要把他们全部杀了谈何容易,而且不留一点声息,更是匪夷所思,不过南宫少游是何许人,他说出的话岂会是假的,他现在是害怕得要命,比所有人都害怕。
蓝道心虽然武功高强,可是心中有了欲望,他一心要在矛子元之后继承三元教教主的位置,乃至继承皇位,三元教教主是一定可以得到的,至于皇帝之位,当下蒙古铁骑肆虐中原,边关岌岌可危,被攻破是迟早的事情,三元教已经聚集了大量教众,还有充足的粮草,只有到了那个时候,占据一个地方,称帝也是可以的,甚至可以趁蒙古在中原未站稳脚步,跟他们争一日长短也未尝不可,就算不是如此,像天南大理一般,可以做皇帝,也是很好的事情。
在他心中有了这个欲望,便不想死,只有生存了,才可能有实现愿望的机会,而且这个机会可以说是唾手可得,只是时间问题,他一时间心中懊悔:“哎,教主明明是派樊紫竹来衡山的,我为何要跟他抢一半的功劳,就算让他独自成功了,他也是无法取代我在三元教的地位,当下该如何是好!”
正当他脑子转得飞快的时候,南宫少游已经一声断喝:“男子汉大丈夫,该如何便如何,哪有这般踌躇的,若然各位还是踌躇不前,我之后自己动手了!”
南宫少游一面说着,一面大步向前,这听得一名堂主道:“直娘贼!南宫少游也不是三头六臂,只是一个人,大伙何须恐惧,一起上,难道我们这十一人便不如他一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