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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含曾经代理过白氏董事长一职五年,认识她的人当然会有好多,来观礼的基本上都是各界大佬,岂能不认识,而今天,苏含的母亲一上场,他们就更多的了解到,原来苏含的家在农村,怪不得没有架子。
“对于女婿,我很放心,就算我会卖了我女儿,他也肯定不会。”苏母突然又来一句。
下面哄堂大笑!
苏含本来挺难过的心情,一下子被苏母的话给逗笑了,哭笑不得地看着苏母。
白峻修本来也因为苏含难过而心情低落,见她笑了,他嘴角微勾,走过去以拇指腹轻拭去她眼角的泪花。
“不许再难过,害得我心情也跟着难过,该不该罚,嗯?”
她抬头望他,“好啦。”
苏母突然拉起白峻修的手,再拉起苏含的手,将苏含的手,放到了白峻修的大掌里,诚心地说,“阿修,含含就交给你了,别忘了你跟我说过的话。”
白峻修凝着苏含的眼一会儿,再看向苏母,“妈,您放心,时间是最好的证明。”
苏母连连点点头,转身走回到白老太爷子的身边站定,对在场的宾客说,“我要说的就这么多,我也不会讲什么话,他们幸福,我就放心!”
场下有掌声响起。
苏母的话虽然朴实无华,却是发自内心,一个母亲对女儿的美好祝福。
下面到白老太爷子送祝福。
“我呢,要说的分成几点。第一,我诚心祝他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最好呢,再多生个把两个曾孙曾孙女儿一一”
“白太太己经怀上啦!”场下面有人大叫着起哄。
“啊?怀上了?”白老太爷子有些懵,还继续有些傻的说,“你们都知道,我怎么不知道?”
台下又是一片欢笑声。
白老爷子回头看苏含,问她,“含含,你真怀上了?”
苏含抬头与白峻修对望,白峻修握着她手的大掌微微握紧,这是他对她无言的话语。
苏含回握他的手,转眼望向白老太爷子,点了点头,“是的,爷爷。”
白老太爷子脸上扬起了欣喜的笑容,转回身望向场下的来宾客,大声说,“在这里我宣布,我将我名下位于法国的古堡,作为礼物送给我的曾孙曾孙女儿。”
场下哗然声四起,可能是都知道白老太爷子有那么一座大古堡,还价值不菲。
苏含听了,问旁边的白峻修,“我怎么不知道爷爷有古堡。”
“他的东西可多了。”他说,“在A市我们也有座古堡,其实也不需要他送,但那是他送给孩子的,我们也没权利拒绝。”
“是喔。”她抿嘴笑笑。
白老太爷子等场下安静了点,面声很严肃的继续说,“第二,我要对我的孙媳妇儿说声对不起。为什么呢,大家肯定不知道。就算猜,肯定就是猜,豪门媳妇都不容易做,更何况她来自农村。没错,这样猜对了,我当初就是这么想的,她一个来自农村的,哪里配得上我这么优秀的孙子呢?可她用她的言行感化了我,我被她感动了。”
苏含听到白老太爷在说这些时,红唇微启,怔住了。
白峻修低首凝着她的美丽的侧面,心情澎湃,能拥有她为妻,是他得到的最美好的礼物!
“我记得,当初我反对她跟我孙子在一起时,她说的一句话,她说:她从没有想过嫁给我孙子,也没想过入豪门。你们猜我当时怎么想的?虚伪,做作,欲擒故纵等等之类的词在我脑海里闪过。你们肯定不会想到,我还做过说出来会让你们愤怒的事情。一直到她给白家生下儿子,我还是没同意,甚至让她交出儿子,然后离开我孙子,这种行为简直不是人该有的,你们愤怒是不是?我现在想起来也愤怒,也后悔。”
“后来,她被坏人预谋,失踪了,这一失踪就是四年。回来后,我惊讶发现,她竟然成了首席翻译官,还炙手可热呢,我这心里……”他一手指着心口的位置,很是激动,“对她完全改观。用你们年轻人的话,不就是励志吗?努力,拼搏,善良,她虽然出身农村,却比很多生在豪门的强百倍!你们说,有没有!”他环视着全场,大声问。
“有!”有人大声回答。
接着,哄亮的掌声响起。
其实,有好多人在五年前知道苏含是白峻修的妻子时,都有惊讶,后来有机会接触时,她己经是代理董事长,根本没有多少时间多给他们了解,连吃个饭都是谈工作,谈完匆匆离开。
苏含听到这里,低下了头,眼角泛起水光。
原来,她在爷爷心里,真的有被改观,好高兴,真的很高兴。
白峻修担心她又要哭了,大掌轻轻拍了下她的肩安慰她,别激动。
白老太爷子继续道,“最让我欣慰的一件事,是五年前,他们要办的婚礼上,我最爱的孙子,出了车祸,然后我又中风成了植物人,这白家上下,就剩下她支撑着,她是一个女人,从来没有学过与管理经济学的东西,可她就是咬牙撑下来了,这一掌就是五年。”
听到这里,场下大片哗然声,全都惊讶于,事实竟然是这样。
“在医院昏迷不醒的时间里,她经常到医院看我,跟我说话,我都能听到,只是没办法回应她一声。”白老爷子满是感慨地连连点着头,“今天我说这么说关于我这个孙媳妇的话,完全就是想告诉你们,我很满意这个孙媳妇,恐怕好多人都没有我这个福气,我很庆幸,也很得意,我的孙子有这么好的眼光,幸好他喜欢跟我作对,不然,这么好的孙媳妇儿早没了。”
场下又笑了开来,气氛被调高。
白峻修对此,只是微挑眉。
苏含倒是跟着宾客们笑,被他宠溺地捏了捏鼻尖。
白老太爷子长叹一声,继续说,“这第三点,我要跟我孙子说声对不起。为什么呢,如果不是因为我,早在十年前这场婚礼都应该来了,何必等到今天。今天他结婚,我诚心祝福,希望他幸福。”说完微低头,长叹一声气,又道,“我要说的就这么多,希望大家都幸福!”
白峻修想了下,觉得他好像应该表一下态。
走到白老太爷子的身边,他抬臂轻揽住他的肩,拿过他手中的话筒,很直接很深情地说了句,“爷爷,谢谢您的祝福,谢谢。”
白老太爷子浑浊的双眼里,有了水光。这个孙子,虽然态度上早己经有转变,却从未像今天这样,说过这么带感情的话,太意外了。
白老太爷子,抬掌微用力拍了拍白峻修肩,“峻修,你很优秀,我为你骄傲,你的父母也为你骄傲!”
白峻修低下眼帘,微牵唇角。
婚庆主持适时地走出来,最大力度地调动全场。
接下来便是开宴时间。
休息室内,站了许久的苏含坐在沙发上,白峻修蹲在她面前,节骨分明的双手轻柔地揉着的她那双美脚。
“我可不可以不出去了?好累喔。”苏含可怜巴巴瞅着他,撒娇意味浓浓。
他放下她的脚,起身坐到她旁边,双掌执起她的双手,“如果累的话就不出去了,我会跟宾客们说一声,相信他们会体谅你这个大牌孕妇的。”他特意加重了大牌两字。
她不悦地抽掉被他握着的双手,“讨厌,谁大牌了嘛。而且,孕妇不是本来就应该多休息,我站了那么久,累了。再说了,外边有五十桌,一桌桌的走,那要走多久喔?”
“所以才说孕妇大牌啊,不是孕妇,你也不好意思大牌是不是?”他笑,重新将她双手握到掌心里。
敲门声响起。
苏含推推他,“你快出去吧,人家来催你了,那么多大老板赏脸出席,你可得好好表现。”
“我还要怎么表现,出去敬酒都不错了。”他轻哼。
“喂,这是你的婚礼,你敬酒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你不敬酒就当尊肖像吗?这么高冷真的好吗?”她抬手以指挠挠他的下巴。
他伸手抓住,放到嘴里轻咬了下,“再挠,吃掉你的手。”
“你才舍不得。”她哼了声,偎到他怀里。
“你就吃定我舍不得,才会把我吃得死死的。”他刮了下她俏鼻尖。
敲门声又响了。
苏含退出他怀里,伸手整理了下他的衣服,整好了才说,“老公,今天你好帅噢!”
他捏捏她的脸,“再帅也是你的。”说罢吻了下她的唇,“我出去了,等一下乔莎她们会进来陪你,好好休息别动。”
“知道了。”她点点头,倾身亲了下他的脸。
他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休息室。
才走出几步,便看到阿扎尔站在那里,似乎是特意在等他。
阿扎尔看到他出来了,率先走向他,伸出手,“恭喜。”
白峻修低头看了眼他的手,抬手与他握住,“谢谢,吉姆先生。”
“我服了。你是第一个,让我服的。”阿扎尔另手微用力拍了下他的臂膀。
白峻修微牵唇,“很荣幸让你服了。”
“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阿扎尔挑眉,松开握住的手。
白峻修也收手,睇着他,久久才说,“我很不爽你跟傻妞在一起四年,更不爽你贼心不死,但事实证明,不管有多少个男人看中她,她的心就在我这里,你们连条门缝都没有!中”说完掉头走了。
阿扎尔并没有生气,反倒莞尔。
走了几步的白峻修又转回身,以一指指着他说,“但是,很感谢你救了她。你在她心里有特别的存在,因为你救了她,所以我不介意。”收回手提,他又加一句,“你不要误会了,特别的存在,不等于爱。”
望着他远走的背影,阿扎尔唇舌并用努着嘴巴,失笑着低下头低喃,“白峻修,我还真是服了你,醋劲不是一般的大。本来还想说你今天迷死人,但还是算了,免得又被你多踩几下。”
阿扎乐转身,准备离开,却看到了向易霆,心底微讶异。
“聊聊?”向易霆一手拇指比了比外面。
阿扎尔首先想到的,是乔莎。
“当然。”说完率先走出去。
向易霆看了眼他背影,才跟着走出去。
“听说,你不喜欢乔莎。”向易霆与阿扎尔并肩站在走廊上,望着高空上的朵朵白云。
“听说?”阿扎尔抓住语病,“不知道是谁跟你说我不喜欢她。”
“你别管谁说,你只要说是不是。”向易霆淡道。
“跟你说这话的那个人,真欠揍。”阿扎尔摇着头说,“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她,不喜欢她会娶她吗?还连孩子都生了呢。”
“混蛋!”向易霆出人意料地一拳揍到了阿扎尔俊脸上!一手狠狠指着被揍了的阿扎尔,“你竟然一心二用,你对你的妻子一一”
“我说向总,我怎么对我的妻子关你什么事?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你喜欢她?”阿扎尔一指轻拭嘴角,感觉有些粘稠,低眼看了眼,出血了,但不是很在意。
向易霆一直观察着他的反应,微眯着眼说,“你的言行己经出卖了你,你在说谎。”一手指着他说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阿扎尔以舌顶着被揍痛的侧脸,目送着他离开,随之自嘲地低头,“乔莎,你说,我喜欢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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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感觉累了一天的苏含早早就洗了澡,上床躺着,准备会周公去。
白峻修倒是不怎么累,还越晚越精神。
终于回到床上时,发现她己经闭眼睡着,他的心情顿时有些不怎么高。
半躺于床头,凤眸侧着望她的睡颜,睡得很香,不忍打断她的好梦,可今天是新婚夜啊,她居然睡得着,太过份了吧,明明知道今天晚上他会忍不住,分明是故意的……
苏含其实没睡着,就是闭着眼不动,等着看他会怎么做,是叫醒她呢,还是由着她睡呢。
接着,她听到了一声长叹,旁边的位置深陷下去,她也被搂到了具温暖的胸怀里,舒服地躺着。
这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