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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有细碎的声音响起,应该是徐颖回来了。
阿纾回了神,迅速地把文件收好放进包里,然后把衣服重新收回去,这才出了门。
徐颖看着她拎包要出去,随口问了句,“阿纾,你还要去医院吗?”
阿纾一边换鞋,一边回答:“没有,我去见个人。”
话落,徐颖眼中马上出现一种了然的神色,声音有些雀跃,“约会?”
阿纾动作顿了顿,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只见后者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脚上,说:“你穿高跟鞋了。”
她莫名其妙,穿高跟鞋怎么了?
在生念念之前她穿着十几公分高跟鞋都能跑,生了念念之后因为图方便这才换成平底。
阿纾素来不爱纠结,快速换好鞋子,“我先出去了。”
“去吧去吧,早点回来……哦,不对,没回来也没关系。”徐颖朝她挤眉弄眼,眼底尽是暧昧的意味。
门关上的时候,阿纾看了眼脚底许久不曾穿过的高跟鞋,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是徐颖误会了,她大概以为她要去见的顾如归,而自从她跟顾如归参加完慈善晚宴回来,徐颖就自发默认了二人的关系。
跟顾如归约会?
阿纾蹙了蹙眉,这事估计也就徐颖想得出来了。
她叹了口气,赶赴目的地,青城一家极出名的法国餐厅。
阿纾等的人背对端坐在一个临窗的位置上,她脚步停滞了半秒后,然后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
她缓缓落座,看着面前的男人道:“狄师哥,好久不见。”
坐在她对面的是狄清泽,阿纾的同校师兄,也是曾经一起搭档的好伙伴,而现在狄清泽已入股她原来就职的律师所,一跃成为四大合伙人之一,事业蒸蒸日上。
狄清泽却没有她那么平静,看到她的愣了好一会才开口:“刚才接到你电话的时候,我有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阿纾,我们有两年没见面了吧?”
阿纾点了点头,“对,从我去美国之后我们就没见过面了。”
她顿了顿,又道:“狄师哥,这事找你,是因为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听起来不是好办的事。”狄清泽从初始短暂的惊愕中回过神,他一边招呼过服务员点单一边开口:“边吃饭边说。”
阿纾接过他递来的菜单,翻了两页,顿时有些不自在起来,因为餐厅里的菜贵的咋舌,已经超出她现在的经济能力之外。
她咬了咬牙,点了个最便宜的沙拉,注意到狄清泽狐疑的目光,她悻悻地解释道:“我中午吃多了,不太饿。”
狄清泽何其敏锐,不过他没有戳穿阿纾的窘境,包括她的沙拉,又另点了几道主菜后,才朝她笑了笑,“中午研究案情资料都没顾得吃上几口饭,饿坏了,要耽误你一点时间,陪我吃顿饭了。”
陪他吃饭,而不是她请吃饭。
阿纾黯黯地垂下头,“狄师哥,谢谢。”
狄清泽不置可否,问她,“对了,你说你有事要我帮忙,是什么事情?”
阿纾闻言,从包里掏出文件袋递给他,“你先看看这个。”
狄清泽拆开文件袋,拿起协议翻了两页后,脸色蓦地一变,“这是?”
她扯唇笑了笑,“是先夫留给我东西,属于他名下的所有财产。但是半月前,黎家却用私挪财产、谋害丈夫的理由起诉了我。”
狄清泽神色纷杂的看了她一眼后,合上了协议书,问:“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协议上明确规定,在离婚或者赠与人死亡的情况,协议都可以生效,而即使在遗产继承上,我身为黎煜的配偶,拥有第一顺位继承权,我要讨回属于我自己的权利。”阿纾阖了阖眸,“只是,这件事情牵扯重广,若是狄师兄不愿意淌这趟浑水,我也不会勉强。”
狄清泽沉默了很久,才定定地看着她问了一句,“沈纾,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沈纾吗?”
阿纾闻言嘴角微微上挑,那是往日她打赢官司后惯有的动作,别人或许不知她的习惯,但是与她搭档过多次的狄清泽却一清二楚。
他释然地笑了,“不用回答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我们干这一行的,少不了得罪人,没有这点觉悟哪能走到今日,更何况当初与容家作对我都不怕,难道今日会怕他黎家?”
狄清泽的坦荡让阿纾感动,原本一张巧嘴,现唯剩一句“谢谢”足以表达现在的感受。
“别千恩万谢了,具体方案我们边吃边谈,看你瘦得好像从非洲难民营回来的一样。”
阿纾忍不住“噗嗤”一笑,“有长成我这样的非洲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