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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走了不久话梅忽然把我们都叫住了。
“怎么了?”我好奇的看着话梅,不知道这妮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话梅说这块不能走,咱们绕路吧。我还就不信了,这儿还能再出来一个野猪,这附近连个草丛都没,藏个兔子都费劲。
我试着往前走了几步,”唉、、唉、、唉“刚走没几步,感觉脚下一空,身子一歪,身体都开始往下陷,原来这没有什么野兽、猛禽,真正的危险来自脚底下,这片地方在之前肯定是陷泥地,就是土石不均匀的地方,在平常的时候没什么,就算有问题我也能看出来,可是在爆发山洪之后这就形成了泥坑,上边还都是水,一时大意之下也分辨不出来。我急忙回头喊他们拉我一把。这时候就看出小天反应快,速度快了,上前走两步直接——掉到另一个坑里了,这会把边上的话梅看的乐坏了,在那儿蹲着半天都直不起腰来。
我看着梅子这样赶紧喊道“话梅同志,咱们深厚的革命友谊呢,主席教导我们,在革命的道路上要互相扶持,同甘共苦、一起走向没好的明天。这才碰上这么点困难你就抛弃队友打退堂鼓了。”边上的小天也大声喊着,说这友谊的小船咋说翻就翻呢。
这时候话梅直起身来,我才看到话梅刚才蹲下的这段功夫,从地上拿杂草竟然搓出一条草绳来,我早就听人说过,在乡下的孩子都会搓绳子,我一直以为都得用麻搓呢,看来我的资本主义童年还是错过了不少的事情啊。
话梅搓的绳子虽然难看了点,外加不怎么结实、短了点,不过也足够把小天拉出来了。话梅先拉出小天,两个人再来拉我,这次就出事了,本来我这资本主义的身材在别的时候看着还没什么,但陷在这大泥坑里他们两个拉我都拉不动,我也感觉到好像是我的肚子大了点,下面还有东西卡着,估计是山洪冲过来的杂草树枝之类的,让我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话梅说这可麻烦了,这离村里挺远了,再说村里的人都散开各处去找人去了,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人帮忙,而且这要没人,丢我自己在这,来个野狼啥的,不出半天我就得找马克思他老人家喝茶去。小天在旁边听着,再次说我这身上是社会主义多余的肥肉。
我这时候没时间跟他辩解,跟他们说不用那么麻烦,让小天把开山刀丢给我。小天说“胖哥,你不会是怕连累我俩要在这谢罪吧,咱还可以想想办法。”
我说“去你的,我把身边的杂草砍了,再把脚抽出来就能用上力了,说不定我自己就能出来。要不是你小子身手好,在前面开路,开山刀能给你吗,胖爷才是用刀的行家。”
小天这才把刀丢给我,我拿起刀开始砍身边的杂草,其实这些杂草并不结实,本身都是枯萎的杂草,有被冲到这在水里泡这么长时间了。要不是挺多,而且太杂乱了,我都不用刀,直接就能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