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wuxianliu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掉下来的瞬间,突如其来的坠落感让我陷入混乱,完全没看清自己究竟是从哪里经过哪里。我本以为落地后会自己摔一跤,结果接近地面时有一股看不见的气流稳稳托住了我,让我顺利地用双脚着陆。这里的构造和第五小组平时开会的地方很像,也有蠕动着的柔软地板,不过理所当然,它的空间更大一些,悬浮在空中的“椅子”呈透明气泡状,像蚊香一样一圈一圈地绕着屋子中央一块闪着淡黄色光芒的空地排列组合。这个屋子和亚隙间其他公共场所最大的差别在于,它有一个显眼的、灰色的天花板,从刚才那个明晃晃的大堂一下进入了这个相对逼仄的空间,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在身上一样,喘不过气。
帅9站在人群前方,嚷嚷着要我们重新排成两列好方便他清点到场人数,可这一回没人理他,大家都自顾自地找位子坐下了。我也跟着其它人一样,随便选了一个气泡爬上去,坐下时气泡逼真的轻薄感触让我不敢一下子用上全身的力量去坐,生怕它随时会爆掉。宁08跟着坐在了我的边上,G17不知何时也到了我们身旁,她向我们点头示意,然后坐在了宁08右方的气泡上,一如既往沉默寡言。
和帅9穿着相同制服的人悉数端坐在最靠近中间空地的那一圈气泡上,头无一不高高地昂着,几乎能从后面看到他们锃亮的额头。其它来自各个分区的人则散漫的多,不停互相交头接耳。我好奇地打量了一会儿周围坐着的那些生面孔,他们大多看不出年纪,虽然肤色和人种不一,但都体格匀称,身材姣好,气质甚佳,相貌也都比常人端正一些。第一小队那群穿着制服的人反而更像是平凡的普通人,高矮胖瘦一应俱全。
“他们这次把亚隙间探测组里的所有固定成员都叫过来了吧?”
我听见坐在我后面的人正在小声和旁边的人交换意见。
“这还是第一次。”
“全叫齐了竟然才这么点人?”
“你以为?这差事无聊得要死,多少人会真的爱干啊?还没游戏刺激好不好?”
这时,一些既不像是第一小队成员,也不像是第一次来这里的人出现在了正中央的空地上,其中就有LL9和纪87,但令我意外的是,里面还有看上去六七十岁的老年人。纪87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我和宁08,于是从第一排挪了一个泡泡过来,坐到了我们这里。
“你不和队里的人坐在一起?”宁08探头问。
“反正坐在一起也说不了话,还是这里自由些。”纪87高兴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一会儿两位亚隙间美女也会来,她们肯定坐你旁边,我得先占好位置。”
“她们来干吗?”
“旁听咯。我得感谢你啊,绫17,你的出现真是可帮了我们大忙。”
我对他敷衍地笑笑,先不说我实质上根本什么都没做,再者,就算我能对梵锡星人做提议,她们应该也不会理我——她们对这里情况的整体把握、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的处事思路,都远比我清晰得多。
“这次我没想到啊,DY247也来了。”纪87感慨地搓着手,脸上表情却很兴奋。“DY247是谁?”
“就是那个老头,他是天域会的首领。”
“这还是我来亚隙间后第一次看见老人。”
“天域会又是什么?”真不知道这个亚隙间到底有多少组织。
“形式上天域会是亚隙间里最为德高望重的组织,基本有重要活动都会邀请他们形式上出面一下。天域会的成员大多也是第一批移民。整个亚隙间的第一批移民,要不就在第一小队里,要不然就在天域会里。只不过天域会年龄层整体高于第一小队,基本是些50岁以上的人,没有第一小队那么热衷于出风头,也缺乏实权。第一小队的人私下里从来不把他们当回事,说天域会是老年人退休开茶话会的地方,可实际又怕人家,毕竟人家也是第一批移民,搞什么事情漏了他们绝对不行。反正啊,这块地方,第一批移民的地位永远是无限优于我们新移民的。”
“那LL9是作为探测组组长出席的咯?”
“不,她是第一小队的成员。”M6-2的声音冷不丁地从我左边冒了出来,我找了一会儿才发现她和M6都将身体缩到了手掌大小,“虽然大家一直都觉得她只是探测组的‘吉祥物’,但千万别小看她,她可是整个亚隙间唯一一个‘儿童’。能以儿童的身份进入亚隙间,还被招进第一小队,绝对不会是普通人。”
“你们什么时候到的?”我被她们的这种出场方式吓了一跳。
“有一会儿了。”M6-2回答,“这里空间太小,我们以这个大小出现会更方便。”
的确,如她所言,我周围已经没有空间再坐人了。
“太遗憾了,这样就不能欣赏你们两个了。”纪87哭丧着脸,但没有人接话。
最后,是宁08打破了沉默,“说来,我还真不知道LL9是第一小队的成员。”
“她把这一点列为不对外公开项了,毕竟一旦被大家知道了她是第一小队的人,她再想以一个小女孩的身份通过撒娇来获得一些好处就没那么容易了。”这一次解释的是纪87。
“而你公开自己的第一小队成员身份是为了方便泡妞?”宁08折服地点了点头。
“咳咳,不能说没这个因素,但也不能说全是因为这个。毕竟一开始我还真觉得能加入是挺有面子的一件事嘛。”
“说到底你是怎么混进去的?”我向纪87提问。
“可能是因为我以前曾经设立过几个组织和俱乐部什么的吧,但后来我发现,也许只不过因为我是那么多有这些经历的人里面,最容易操控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