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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他总要和她划清界限,可到了洗衣服,做家务上又常常含糊不清。
与其说他取了个老婆,不如说是请了个不收费的保姆。
天筝拿出他的衣物,分门别类。
洗衣机洗之前,总要先手洗一下她才安心,多年养成的习惯,很难改变。
白色衬衫领口上有一个鲜红色的唇印,像是在嘲笑着她的愚蠢天真。
虽然她不喜欢那种咄咄逼人的询问,不喜欢沦为深闺怨妇,可是好奇心驱使着她拿近衣服,嗅了嗅。
扑鼻而来的是浓郁的香水味,有些呛鼻。
她险些重心不稳,坐到了厚实冰凉的地板上。
恶狠狠地拿起肥皂在口红印上反复涂抹,又用板刷用力的刷去残留的痕迹。
说不出来是怎样的哀伤,眼角的泪是最不会骗人的了,‘啪嗒啪嗒’的坠入脸盆里,砸出深深浅浅的水花。
这是他第一次光明正大的留下罪证。
而就在上一秒,他还大义凛然的拷问她。
幸好她在车里没有问出口:你那么在乎顾清河,是在吃醋吗?
明明早就知道陆远舟一门心思扑在别的女人身上,可是心里还是会痛,会嫉妒。
手指浸泡在水里太久,起了白白的褶子,怪难看的。
此时,弟弟吃饱喝足了跑过来,蹭着她白希纤瘦的小腿跟。
“弟弟,我很难过,很难过。”
天筝抱着毛茸茸的大金毛,哭成了泪人。
原来铁打的女人,也会如此不堪一击,而罪魁祸首不过是一个‘情’字。
过了好久,她才晃晃悠悠地直起身来,回到客房。
手还没擦干,就拿出手机给她的好朋友许乔发了个简讯。
:乔乔,我这十年都喂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