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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之事也有可能不是萌语的本意,从之前她不断的冒冷汗,以及之后的阻止,再到桥边落泪,这一切都似有隐情。
难道是含冰要动手了?
这么说來,加上之前的白点病已经是第二次了!
混蛋!就这么欺负饮雪吗!
哼!
将茶碗重重一放,心中便打定主意,朝门外走去。
一头撞上了什么,倒退了两步。
“你怎么总是走路不看路呢?”來人自是饮雪,他眼中满是笑意,却掩不住那氤氲湿气。
哭过了吧?为了那个女人。
唉……活着却不能在一起,远比死了不能在一起來的痛苦。
我望着他问道:“你沒事吧?”
他甩了甩眼前有些偏长的刘海,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毒都解了?”
我点点头算是回答。
他继续道:“这新來的御医本事倒是不小,和玄月有的一拼了。”
什么和玄月有的一拼,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那家伙就是玄月!
“我出去转转。”转身向门外走去,却被身后之人抓住了手腕。
“阿……九……沒什么……”他松开了我,沉默不语。
我叹了口气,转身拉住欲走的他,“饮雪,我帮你剪头发吧!”
一时冲动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我很清楚饮雪此刻的感受,做什么为所谓,只是希望有人陪。
他笑道,“好!”
我找來一把剪子,又找來一个锅子,嘿嘿笑着。
饮雪眉头一皱,嘴角划过一丝恬淡的笑容,“你这是要干嘛?不会是煮了我,喝汤吧?”
“呸!毒汤我还沒喝够啊!”我晃了晃手中的锅子剪刀,发出“乒乓”响声,“这可是剪刘海必备神器!”
他微微一笑,坐在院中的石凳上,迎着阳光闭上了眼,睫毛上闪着银亮亮的光芒。
傻瓜……
我拿着锅子将内沿贴在饮雪的眉头上方,拿着剪子小心地沿着边缘慢慢剪着。
“呼……”轻轻吹开那残留的余发,欣赏着饮雪的新发型。
一刀平不是所有男人都能驾驭的,饮雪却神奇地可以,原本就俊朗的面容更添了一份神秘。
我凑近饮雪,细细端详着刘海,他却突然睁开双眼,盈盈望着我。
顿觉尴尬,赶紧向后退了一步,一不小心踩到了身后的鹅卵石,险些滑倒,幸好饮雪站起身搂住了我的腰。
他轻笑道:“怎么这么看着我?是不是剪坏了!”
我干咳一声,不知道为什么脸有些发烫,赶紧跳到一边,“哪有,不信你自己照镜子!那个……我先出去晃晃!”
一个愣神竟带着锅子和剪刀,一路小跑出了红梅院。
“呼……呼……心跳怎么那么快……不会是余毒未清吧!”
“未清你个大头鬼啊!”身后突地传來猥琐老头的声音,我吓得跳到一边。
“是你!我刚好要找你!”我朝四周看了看,见沒有人,赶紧拉着御医老头往自家院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