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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4-01-08
“你扶着他,我来!”唐嫣慢慢地将宁凡的小身板挪到自己的身后,将靠在她肩膀上吸口水的周天扔到宁凡的身上,轻移莲步,柔若无骨。“师兄,你是被打傻了么?”宁凡眼睁睁地看着周天的哈喇子淌在自己的西服上,忍不住无厘头地问着。不知怎么,唐嫣弱弱女流,却带给两个人无尽的安全感。“唐美人,既然你求死,那我们兄弟就不客气了。”领头男子恨不得用眼光将唐嫣猥亵个遍,糟黄的牙齿露在空气中,“兄弟们,别伤到她,今天我们享享福,三里屯最漂亮的美人儿,尝尝是什么味?”没等他们的带头老大说完,四五个拿着棒球棍的男人便早早冲出阵中,淫笑着跑向唐嫣,仿佛谁先抢到第一位,这娇滴滴的唐嫣便是囊中之物。只可惜,他们从打头阵的那一刻起,他们的脑袋便从裤腰带上直接扔进火炉,唐嫣一反往日的冰山美人模样,笑得像朵致命的大丽花,人未至,香风夹带着风声已至,没人见到唐嫣从哪摸出的刀锋,冷艳的尖锋上,反射出唐嫣身前所有面具人的惊恐和骇然。宁凡和周天嘴里能塞进不止一个鸡蛋,忘记该怎么动弹,傻不愣登地杵在原地,目睹踩着高跟鞋的女魔头尽情于浴血中,手中一把如其人名的唐刀,细而不至于摇摇欲坠,短而不至于粗笨慢拙,蝴蝶穿花,伤人却不杀人,几步迈过,转眼间刚刚还生龙活虎的几个人已经躺在地上痛哭的呻吟。诚然,杀人也是种艺术,最重要的是,美女杀人更加赏心悦目。唐嫣贵为三里屯第一佳丽,但同样论身手,在这三里屯里,几乎没人能在她手里走过三招。“你们?”唐嫣盈盈地笑着,又好像是天真无邪的邻家女孩,看不出她的具体年龄,时而冷艳时而妖媚时而清新,天底下有这样的一种女子,是能够颦蹙间无情里就足以让男人赴汤蹈火怒发冲冠。宁凡今日,第一次见到笑着的唐嫣,即便是杀气腾腾,但低回婉转的眉眼间,竟绽开动人的感觉。请允许宁凡和周天做一个猪哥的表情,你见过哪个御姐既能扛得了男同胞,耍得了千斤大唐刀,白天可以么么哒,晚上可以啪啪啪,还有什么样的女子比这种更能体现出女人和女孩的巨大差别?还在宁凡和周天意淫到不行的时候,唐嫣如狼入羊群地宰割掉在场十分之九的面具男,刚才还神采奕奕的几个人已经龟缩在墙角,抱头痛哭。“你们进来吧,把人都抓起来,问问是哪家派来的。”唐嫣从衬衣兜兜里掏出电话,全然不再有热血小太妹的状态,冷冰冰地发号施令。如若不是身上脸上迸溅到的鲜血,宁凡是绝对不相信刚才厮杀血虐喽啰们的是唐嫣本人,唐嫣默不作声地钻到周天的右手边,和宁凡一起搀着,缓缓地走上楼梯。“慢点。”宁凡像是个人到中年更年期到来的唠叨老婆子,叮嘱着因为耍帅和逃命崴到脚的周天。唐嫣的身手虽说不错,但瘦弱的胳膊搬起周天一个一米九十几体格健壮的大男人还是有些吃力,将周天在星海里安排好住处,就已经累的香汗淋漓。望着呼哧呼哧喘粗气双颊微红的唐嫣,宁凡很不好意思去开口求唐嫣去大老远的出租屋里接宁灵,抓起周天的手腕,看了眼时间,面色凝重。一个男人,总是不大好意思让自己落魄的一面展现出来,特别是在夫妻兄妹父子间,不是好面子,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责任。宁灵一向是不喜欢有人骗她,而宁凡则很恬不知耻地用各种半夜算命的理由去骗宁灵,小丫头要是知道自己的恶行,怕是心肝脾胃肾都会气的咳出来吧?眼看今天大概是回不去,宁凡的心里就更沉几分。“唐嫣,我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好?”宁凡无奈地去询问身旁能和感性二字勉强擦边的唐嫣。出乎宁凡意料,唐嫣乖宝宝似的点点头,语调慵懒,“问。”宁凡好不容易寻到根救命稻草,连忙整理语序,千雕万琢地将能引发唐嫣掀桌子的敏感词汇全部清楚干净,这才敢拿出来轻声细语地问道,“额,就是,你们女孩子会不会体谅男人的谎言?”“体谅?”唐嫣闻言,风情万种地皱皱眉,伸出皓腕拭去额头上生出的汗滴,说道,“男人撒谎就是不对。”宁凡如遭受当头一棒,坐在床上,嘴角抖了抖,弱弱地继续问道,“那,万一男人是为了女人好才说谎的呢?”唐嫣哈了口热气,接话反问道,“好吧,我问问你,你能接受你的女人是为了赚钱才去**么?”宁凡听后,使劲地摇摇头。唐嫣得理不饶人地继续问道,“那,女人难道不是为了男人好么?”宁凡继续摇头。“那我说的,和你说的,不是一个道理么?”唐嫣戴雅一笑,黑乎乎的房间里,亮晶晶的,“能和你这榆木脑袋把话说明白,也是件不容易的事,话说回来,你听明白了么?”宁凡哑然,脊梁塌了下来,满面愁容。唐嫣很大姐大地拍拍宁凡的肩膀,谆谆教导道,“就好比人偷东西,你可以说一个小偷是善良的么?如果说劫富济贫就是好人,那他搞出的那些人心惶惶算什么?浪费的人力物力算什么?有些事,是如何也分不了正邪的,把善意的谎言抛远一点吧,只要是谎言,即便给他装上金边玉装,他还是谎言。”说罢,使劲地捶捶宁凡的后背,“男人嘛,直起腰板才能做人呀。”看着唐嫣高高扬起的嘴角,眉宇间轻轻柔柔,哪有冰山的痕迹?宁凡的心仿佛被捅个大大的窟窿,灌进沁人的温水,四肢五骸都舒服得很。“我要走了,你和你师兄好好歇着吧。”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唐嫣好像我国国粹变脸似的,转瞬间面无表情,准备跨出房间。原本宁凡想说这么晚为什么还不好好休息,但心里一急,竟脱口而出一句,“这么晚了你还去哪?”或许是嗅到丝留人的意味,唐嫣云淡风轻地嘴角一抿,佯装愤懑地说道,“苦命的打工妹要逢老板之名去接你可爱的妹妹,救人于水火之中,匡扶正义。”唐嫣毫无表情却说出番调皮得不得了的话,着实让人忍俊不禁,宁凡生来就是得了便宜卖乖的主,当然会很贱地冲唐嫣挥挥手,表示快去快回。香风来无影去无踪,扩散在空气里,特别如遗世独立,让人难以忘怀。“你不会是被英雄救美,准备净身相许了吧?”被抬回来始终闭眼养神的周天惬意地笑笑,很费力地翻身,转向宁凡这边。“我是欣赏美女不假,但我也没下作到口水都止不住。”宁凡无耻地抱起肩膀,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北京的夜景和霓虹里,挥之不去的血意。“我那是跳楼的时候不小心硌到的,你懂个六,跑得比兔崽子都快。”周天想盘腿坐起来,脚上的胀痛让他倒吸口凉气,尴尬地保持起半坐半躺的姿势。宁凡一屁股坐在周天的身边,帮他把身子坐正,瞥瞥周天差不多一米一二的大长腿和下巴的距离,嘲讽道,“你当时落地的姿势一定是反平沙落雁加狗吃屎。”周天自觉说不过宁凡,识趣地闭上嘴,掏出手机,翻看新闻和微.博动态。宁凡也乐不得清闲,盘膝坐在床上,掐算时运。“喂?哪位?”周天接起电话,诧然地问道,对于能拿到自己的电话,周天很奇怪。“我是唐嫣。”话语那头声音有些慌乱,“把声音调小点声,我有事要说。”“说吧。”周天遮住话筒,目光很难察觉地看了眼打坐的宁凡。“宁灵不见了,我在宁凡的租的房子里没找到宁灵。”唐嫣的声音在话筒里听得不是太清楚,飘悠空灵,“先别告诉宁凡,我派人在找。”“你别急,宁灵不可能出事的,别担心。”“好,你最好能稳住宁凡,或者在找到宁灵之前千万别让他知道这件事。”挂掉电话,周天的脸色难看得像茅坑里的石头,又黑又臭。在清门时期,宁灵因为天真贪玩,被清门叛徒守一先生骗走,宁凡双眼通红,硬生生赤脚在雪地里追了三十多里地,谁能想像,东北的冬天睫毛都会被冻粘在一起,宁凡穿着小马褂薄线裤,就这么傻追,直到宿柳先生把两个都救回来的时候,宁凡伤得比被王守一毒打一顿的宁灵都惨,全身上下全部冻伤,那场面,全身上下没有一块不青紫青紫肿大的地方,眼睛因为流泪被冻坏,落下病根,最终三个人合力用雪搓了小半天,才把这一口气吊回来,宁凡在鬼门关前晃悠一圈,从此清门上下没有人敢提宁灵伤到哪一丁点。“宁灵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宁凡不知何时诡异地回过头来,通红通红布满血丝的眼睛在黑夜里骇人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