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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至从那天被草壁学长送回家以后,纲吉就变成了她的尾巴,一天到晚往她的跟前凑,偶尔还会神情恍惚地盯着她看,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当问起他时,他却什么也不说,支支吾吾地搪塞过去。受不了他那副拼命想要守住自己骨头的小狗模样,信子也去问过和他几乎一直呆在一起的里包恩还有狱寺,但是他们都说不上来他变得如此黏人的原因。
“没,没什么……”纲吉慌慌张张地摆了摆手,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左手握拳敲击右掌心,“信子是不是口渴了,我去给你端牛奶。”说着,他转身就往前走。
“等一下……”
泽田纲吉迎面撞上墙壁,泪眼汪汪地捂着鼻子哀嚎。
“……走路的时候小心点。”信子叹了口气。老是这么粗心大意的,以后可怎么办。
“嗨——我会……”小心的。话还没说完,泽田纲吉就被地板上的坐垫绊倒了,额头肿起好大一个包。
“哈,哈哈……这是意外。”他对着信子傻笑了几声,站起身连滚带爬地冲出房门,紧接着楼下又传来某人摔下楼梯的响声。
信子掩着额头,深深地无奈了。
里包恩坐在餐桌上吃着点心,摔得鼻青脸肿的泽田纲吉在厨房里对他抱头大叫:“怎,怎么办,里包恩!我根本就做不到啊,树立什么英俊伟岸的哥哥形象!!”他吸了吸鼻子,一脸哀怨。“要是信子真被云雀学长拐走了怎么办?”
“我早说过了,只要打赢云雀,信子就会重新看待你了。”里包恩对泽田纲吉的可怜相根本无动于衷,他斜觑了泽田纲吉一眼,从盘子里插|起一块水果喂食列恩。待变色龙卷着舌头吃下水果后,里包恩才将脸转向泽田纲吉,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可是蠢纲你断然拒绝了啊。就是因为一直以来哥哥根本只是个废柴,不但保护不了自己反而需要自己的保护,所以信子才会喜欢上年纪比她大,能够保护她的人啊。”
听完里包恩的话,纲吉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他捏紧拳头,棕色的刘海在眼睛处投下一道阴影。
说女孩长大了就会离开家什么的,妹妹不能一直和哥哥呆在一起什么的……才不要管!信子是我一个人的!才不要让她和别人在一起呢!既然信子喜欢那种人的话,我自己变成那种人不就可以了吗?信子自己也说过的,会一直陪着我的。明明是我从开始就和信子在一起的。所以,才不要放手。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到死都不要分开!妹控也好,变态也好,无论被说得多难听都无所谓,只有信子,我一毫米都不会退步!
看着泽田纲吉因为下定了决心而变得严肃起来的脸,里包恩嘴角露出小小的笑容。嘛,虽然是骗了蠢纲信子喜欢上云雀什么的,但是意外的有效果呢。能让这个家伙振作起来的,也就只有信子了。
呆在房间里做作业的信子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她揉了揉鼻子,疑惑地望了望四周。
“里包恩,你是为了把变我成新世纪的首领才来的吧?”泽田纲吉抬起头,眼睛里写满坚定。他将手置于膝盖上,弯腰75度,郑重地对面前的小婴儿行了个大礼。
“那么,请教我变强的方法!”
“难得这么有气势嘛,阿纲。”里包恩满意地笑了,变色龙列恩溜到了小婴儿短短肥肥的手指上,小婴儿伸出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脊梁。“不过,花费了一个周未当狗皮膏药的你是不是忘了你的作业呢?想要变强的话,首先还是先把学业搞好吧。”
泽田纲吉难得的严肃表情很快消失不见,他瞪大了眼睛,“唉”了好几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周末作业好像一点没做。今天可是星期天的下午3点啊!没有时间了!
“撒,拼死去写作业吧~”小婴儿拿出那把捷克制的CZ75对准泽田纲吉的额头,扣下扳机。
“等,等一下……”为什么又是这个啊!说到树立良好形象的话,裸奔简直就是黑洞一样的负值啊泥煤的,里包恩你又骗我!!!!!!!!
无用的挣扎消失在泽田纲吉被打中的那一刻,衣衫尽裂的他怒吼着一跃而起,“拼死也要写完作业!!!”
坐在房间的书桌前,死气状态的泽田纲吉运笔如飞,试卷一张又一张从他手底下经过,飞落到一旁的书包上。
在旁边细心地擦拭着自己的长刀,信子抬起头看了看泽田纲吉的状态,转过脸问里包恩。“这样子真的没问题吗?这些题他平时都是不会做的。”
里包恩顿住擦枪的手,把自己的手枪拿在手上欣赏了一会儿才看向信子,一脸无辜的表情。
“谁知道呢~”他奶声奶气地说。
“……”
“啊,终于把作业做完了。”五分钟之内将他一般要做上一整天的作业超速搞定,泽田纲吉满足地叹了口气,趴到书桌上。
柔软的衣物接触到了光裸的脊背,泽田纲吉僵了一下,转过头就看见了信子面无表情的脸孔。
“把衣服穿上吧,暴露狂。”她的语气很平淡。因为最近已经习惯了变态哥哥的裸奔行为了。
“……”泽田纲吉看都不敢再看信子的表情,他羞红了脸慌里慌张地套上衣服,把头埋在桌子上抽抽噎噎地流出两行清泪。又被信子看到我裸奔了QAQ她会喜欢这样的哥哥才有鬼吧!!
“阿纲。”里包恩在泽田纲吉背后用他的小手戳了戳他的小腿。
“干嘛啦。”忙着伤感的泽田纲吉没好气地问。
“别忘记你自己说过的话哦。”
泽田纲吉慢吞吞地从桌子上抬起头,他自以为隐蔽地飞快看了信子一眼,心脏漏跳了一拍,恼羞成怒地对里包恩大吼:“我知道啦,我知道啦!说吧,要我做什么?”
毫无预兆地跳起来一脚踢在泽田纲吉脸上,让他翻转着贴到墙上,里包恩轻哼了一声。“首先,要学会尊重老师,蠢纲。”
“好,好痛……”泽田纲吉爬起来,脸上赫然顶着一只红红的小脚印。
专注于养护自己刀具的信子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们一眼,又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