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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绕过那一面墙,走进温池里的时候,严谟才垂眸看着手里的话本,话本的页脚已经卷起,可以想象之前被主人怎样揉搓过的。
而正本话本里,唯有沅言翻着的这一页卷了页脚,很少有人知道,沅言有一个习惯,拿着话本时,若心思没在话本上,想着其他焦心的事情,她就会下意识的揉搓页脚,有时候直接搓烂了都没有意识到。
而严谟恰恰是知道她这一习惯的撄。
大概今晚,从他离开前往书房的时候,她就一直翻着这一夜,心里担忧着,却又强装平静。
严谟方才也没有揭穿她。
喉咙里逸出舒畅的笑意,很低很沉。
他站了一会儿,才放下手里的话本,沐浴之后,回到床上,将裹在被子里的人揽进怀里,两人相互依偎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用完膳之后,严六就将昨晚的结果禀报给了严谟。
欧阳葛荣跑出了王府,却遇上了早就等着他的宜修和陆行,欧阳葛荣自然是被抓住了,但有两个心腹却跑了,其中有一个就是乌裘偿。
只要抓住了欧阳葛荣,其他的暂时不用担心,如今蛊王也落在他们手里,可以说欧阳葛荣已经没有了什么筹码,这场还未真正开始的战争,他就已经输了大半。
“外海之行,我也要去。”沅言侧头看着严谟。
严谟亦看着她,似乎早已知道她会这么说,点头,没有反对,亦或是,从一开始,他就打算要带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