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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他欺负我!”君小野冲上来,拖着鼻涕喊。
“我冤枉!”战琰哀怨又委屈,堪比挂着露珠的小白花。
君海澄扶着额,这两只就不能让他清净一会儿?一脚一个,直接踹飞了。
君小野在半空中灵活地扭动身子,嗷呜两声,嗖嗖嗖的,抓着树枝荡了两荡就不知钻到哪个树洞淘气去了。
君海澄觉得头更疼了,这未来世界钢铁森林版的人猿泰山到底是怎么着啊?
都是你带坏的!君海澄幼稚而任性地把错归到战琰身上去。
用完晚餐,将皮得不得了的君小野教育了一顿,直到小野人捂着脑袋眼泪汪汪的保证自己会收心学习,又跟巴德兰通了一会话,才回到房间准备休息。
一掀开床单,就瞧见一颗嬉皮笑脸的脑袋,面无表情地把那颗脑袋往外一拨,这个无耻的鸠占鹊巢的人就囫囵滚下床了,跌得哎哟哎哟叫。
“亲爱的,需要暖床吗?”战琰爬上床,撑着头,朝君海澄抛了一个媚眼。
君海澄想笑,赶紧捂着腮帮子忍住,“不需要,赶紧滚啊。”
战琰装作没听到,手一拉,君海澄整个人就摔他身上了,元帅幸福地抱住。
君海澄趴他身上,手在战琰的脸皮上奋斗着,把个酷帅狂霸拽的元帅拧成歪眉斜嘴的丑八怪,语带威胁,“给你的脖子搬个家怎么样?”
战元帅干笑,“不必了,脑袋还是长在脖子上比较靠谱。”
君海澄哼哼,忽然一捏战琰高挺的鼻子,提高声音,“你摸哪呢?!”
摸腰就算了,还敢往下摸!
“澄澄!”战琰控诉,“今天一天你都抛弃了我啊!”
老子已经很久没有闻到肉腥味了!战元帅恶狠狠地想。
他老哥还在跟巴德兰那边协商举行婚礼的日期地点,磨磨唧唧的,感情不是他娶老婆就一点也不急!按他的意思,明天就是良辰吉日!竖中指!凸!
元帅是想给元帅夫人一个盛大隆重的婚礼,可他没想到婚礼居然搞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的,耗时之长,令人发指!不过老子这辈子只结这么一次婚,老子忍了!但忍过头了容易造成内伤,所以每分每秒都要抓紧时间尝点肉味!
看到战琰这副色狼样,君海澄立马就想起了戈蒂儿帮他许下的三年抱两的宏愿,顿时有点不自在,说羞呢,也不是,说恼呢,也不是,总而言之,就是瞄眼前这张放大了的帅脸不那么顺眼。
凑这么近,找打吗?哼!
“碰——”一道华丽虚幻流光溢彩的大剑(请不要忽略剑头尖尖的那个张牙舞爪的生物)砸碎了巨大的玻璃窗,飞了出去。
“小涵,明天记得叫人把玻璃重新装上。”凡伯淡定地道。
“知道了。”小涵忙呀忙。
其他人也依旧是淡定地做自己的事情,甚至连懒洋洋卧在草地里的猫咪都没有掀一下眼皮,没办法,对于这幅场景,亲王府的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亲王府的人的理解是:打是亲骂是爱,元帅和君少爷是多么恩爱啊!
太感动了!
继续有条不紊地收拾主子们恩爱过后留下来的残局。
战琰拍拍屁股,照旧没脸没皮的上去纠缠君海澄,君海澄不给他开门,他就从玻璃窗上的窟窿钻进去,看得底下的人各种叹服。
怪不得元帅能追到帝国最尊贵的进化人鱼殿下,凭着这种小强精神,不要脸宗旨,任你是铁石心肠的小受也要化为绕指柔啊!
差不多十点钟的时候,小涵送了一碗补汤上来,看看材料,有人参乌鸡红枣枸杞什么的一大堆,一看就大补,闻着也挺香。
小涵笑眯眯地说:“这是凡伯特意吩咐厨房做的,给君少爷补补身子。”
君海澄闻言,又尖又利的眼刀子不要钱似的往战琰身上戳。
战琰哈哈大笑,“澄澄,你这个表情酷似便秘啊哈哈哈哈哈哈!”
没走远的小涵很想叹气,元帅,您这嘴贱的啊······
君海澄粉唇缓缓一勾,笑得倾国倾城,“阿琰,你、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哇,天气真好啊,那啥,风和日丽,鸟语花香!”
君海澄怒道:“你给找一个风日鸟花出来?!”
战琰趴下,装困,躲开某人的眼刀。
君海澄无奈地看着手里的汤,凡伯非常热衷于给他炖补汤,每每用热切的眼神盯着他的肚子,好像他只要现在开始补了,结婚当天就能生下一个活蹦乱跳的小鬼似的。一开始想着老人家的辛苦,君海澄就喝了,但是凡伯后来按一日三餐的上,君海澄就受不了了,一见这些汤汤水水,就胸闷头疼。
“起来了,喝汤。”君海澄脚丫子踹了踹战琰的屁股。
战琰抓着君海澄的睡衣认真地瞅着,质感极好的白绸,绣着浅浅的精致的图纹,古朴而优雅,风格一看就知道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有空他也进里面摸一件,想想躺一张床上,穿情侣睡衣,这是多么美妙的一幅图画啊!
抓住君海澄的脚腕,战琰龇牙咧嘴,“我不喝那种披着汤皮的药汁子。”
“我也不喝,那怎么办?”君海澄挺苦恼。
“倒了吧!”
“不行,太浪费了。”浪费食物是要遭天谴的。
“那就喝了。”战琰把玩着君海澄的脚,五个玉生生的脚趾头如十朵粉桃花,精致得叫人想捧在手心里好好怜爱,战琰一时心动,一口把一个小趾头含进嘴里。
君海澄身子一软,差点洒了手里的汤,“你······”嫌不嫌脏啊!
战元帅的表情说明他老人家一点都不嫌脏,直接当排骨啃了,津津有味。
变态!!君海澄很想骂一声,不过他不敢开口,要是开口了发出别的声音怎么办?!
等战元帅终于啃完了“排骨”,君海澄碗里的汤都有点凉了。
君海澄赶紧把酸软的脚丫子塞进被子里,把碗往战琰面前一推,“快点喝了。”
战琰接过碗,脸上苦出黄连汁来了,“还是你喝吧,你的身子比我弱。”
君海澄一听就气了,冲口而出,“我身体好得很,三年抱两绝对没问题!”
战琰“噗”的一声,呆了。
话一出口,君海澄就后悔了,很想尖叫,他说的是什么啊!戈蒂儿,你可害死我了!
“哈哈哈哈哈······”战琰把汤一喝,碗一放,放声大笑。
君海澄的脸皮则越来越红,最终忍不住了,揪住被子往上一拉,蒙住。
没脸见人了。
战琰的心情就跟大暑天吃了一盆冰西瓜那么爽快,笑够了,去拉被子,想解救一下裹在里面的蚕宝宝,“澄澄,会闷死的。”
闷死好过丢脸死。
战琰直接暴力掀开被子,不知道是热的还是会羞的,里面的人全身都染上了一层粉红色,脸庞是仿若海棠花般的淡淡浅红,唇瓣间是仿若玫瑰花般的嫣红,眼角朦胧着水汽,长长的青丝有些凌乱地铺陈在洁白的床单上。
“你要干嘛?”君海澄手掌挡住战琰的嘴。
战琰不答,拨开他挡住自己的手,反捏住他的下巴,向上抬起,狠狠的吻下去。抵开那温软的唇瓣,遭遇贝齿的拦截,战琰眼中闪过笑意,手在君海澄的腋下一抚,君海澄张开口想笑,战琰趁虚而入,带着馥郁汤香的舌,勾住软舌濡沫相换,唇齿抵依,时而激烈,时而婉转,抵死相缠。
君海澄晕晕乎乎的,腿软得一塌糊涂。
“呼呼呼······”君海澄努力呼吸着。
战琰凑过来,“澄澄······”
君海澄一巴掌拍过去。
“啊!”战琰滚了两滚,两眼翻白,“我死了!”
君海澄抽抽嘴角,这死人也死出花样来了,还真行啊。他手根本就没碰到!
战琰又凑过来,笑得心满意足,“既然澄澄想三年抱两,那我作为你的老公,肯定是要满足你的愿望的,我们先来预热一下,啊?”
“什么三年抱两,你别会错意,我是说,三年抱两个西瓜回来!”君海澄手软脚软的,努力强辩。
“否认也没有用,”战琰很严肃,“我们来努力吧!”
“呀,滚开!”
战琰还给自己找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澄澄,不是我的错,实在是秀色可餐,不得不食啊!”一个饿虎扑狼,被子飞上天,将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盖驻·····
婚礼婚礼婚礼,快快来吧!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