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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子?”蘅言蹙眉问道:“屋里面儿没收拾干净?这会子万岁爷还没歇着,要不再进去找找?”
小苏拉忙说不必了:“奴才扫得仔细,屋里面儿没了。”
蘅言大致瞄了一眼那碎片子,摔得倒不是很碎,几块儿对到一起,还能对起个茶盏茶盘的,就是那茶碗边上缺了个豁儿,瞧着可真是难看的。
外面儿呼呼的刮着西北风,蘅言冷不丁的打了个冷战,脑子里却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急急的问常满寿:“萧朝歌呢?”
常满寿不知道那会儿在体顺堂里发生了什么,只说道:“咱家见朝歌姑娘衣衫凌乱的跑了出去,像是跑到铜茶炊那儿去了。”
“不好!”蘅言暗道这个女人真是找死:“快去铜茶炊,找张六福。”
这边儿人还没到,那边儿就传了话过来:“大总管,不好了,不好了,张六福他,他被人用——”
蘅言着急的打断他:“是不是被人用锋利的碎瓷片之类的东西害了的?”
那小苏拉弯着腰,气喘吁吁的点头:“是,是,奴才刚才去传热水,瞧见,瞧见六福躺在地上,手腕被割破了,还泡在水盆子里,那水,哎,都成红色的了。”
“传太医。”皇帝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脸色铁青,说出的话都带着冰渣子似的:“将萧朝歌带过来。”
蘅言只觉得浑身冰凉的厉害。
张六福死了,雨燕咬舌自尽了,那件肚兜的事儿算是死无对证。
不过还好,皇帝已经让广储司改了记档。
不消片刻,常满寿就带着萧朝歌过来了,她就披了件儿单薄的中衣,神色忒平静,完全不像是杀了个人那样,行礼的时候也稳稳当当的,说话的音仍旧一如既往的娇嫩得能滴出水来:“万岁爷万安。”
到了这个点儿,皇帝却没了刚才的怒气,瞧着萧朝歌,倒像是在赏一幅画,品一壶茶时的神情:“你刚才在哪儿跪着?”
萧朝歌微微一笑,柔声道:“回万岁爷,奴婢在廊子尽头跪着。”
“张六福死了,”皇帝声儿顿了顿,伸手扶起她,“朕听说,皇后将朕身边儿的掌事姑姑赏给他了?”
萧朝歌瞟了蘅言一眼,惋惜不已:“是,皇后娘娘将司寝姑姑赏给张六福了,这事儿都报了内务府,就算是他死了,也是改不了的事儿。”
“是么,”皇帝笑笑,“司寝,司衾,皇后真是朕的好皇后啊!”
“怎么,生气了?”皇帝在蘅言的伺候下换了里衣,靠在大引枕上看书,见蘅言沉着脸,便笑道:“你在怪朕?”
蘅言伏在他怀里,囔声囔气的说道:“奴婢不喜欢萧朝歌,不想再瞧见她了。”
“你这是为张六福不满?”皇帝觉得新鲜,都快被害死了,居然还为别人不值,这不缺心眼儿么!
蘅言说才不是呢:“那张六福见钱眼开,昧着良心干这样作践人的事儿,死了一点儿也不可惜。不过是那萧朝歌,做得那么过分,你瞧瞧那会儿,还——奴婢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的,要不是万岁爷早先就让广储司改了穿戴档,那现在张六福一死,奴婢不就是百口莫辩了么?”
皇帝说是:“那,小姑娘,你可有什么良策处置她?”
这人真是的,明明自己个已经想好怎么处置萧朝歌了,还非得再问问她,这不是故意为难人么?他是万岁爷,说一不二的,难不成他再说什么,他还能听她的不成?
蘅言表示不信。
她故意酸道:“萧姑娘是万岁爷的心肝儿宝贝,奴婢哪敢置喙?哎是了,还有只蝴蝶等着万岁爷的宠幸呢。”
皇帝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朕也觉得这些日子守身如玉的,忒苦了——”
话还没说完呢,手都已经隔着重重衣袍托上那处的珠圆玉润。
“哎呀!”蘅言惊呼了一声,“万岁爷不是答应了奴婢不再捉弄奴婢了么?”
皇帝的手没停,摸索着去解她的衣扣,“你忍心让朕而立之年就过上苦行僧的日子么?还是说——”皇帝俯身咬住她的小小耳珠,含糊不清的说着:“你想用手帮朕?”
她还是不同意,心里头有点儿别扭:“可——奴婢不想同后宫的女人一样,整日整夜的侯在宫里头,就为了哪天万岁爷赏脸翻牌子,奴婢贪心——”爱这东西可真是自私,自私到她不想和任何人分享他,不论身还是心。
皇帝有点儿泄气,手下嘴上的动作停了半晌儿,才说道:“朕说过,小言就是小言,永远不会成为大邺的后妃。朕既然已经答应了你,就绝不会食言。”
蘅言有点儿小感动,又有点儿说不清的惶然,她伸臂揽着皇帝,静静的瞧着他的双眼,直瞧到心底去了:“奴婢惶恐。”
皇帝吻在她鼻尖上,细细的啄,轻轻的啃,喘气的空闲,在她耳边低语:“三日,最迟三日,朕会给你一个圆满的答复。”
她觉得有点儿心安,奖励性的主动亲了一口。
皇帝低低笑开:“朕觉得,今儿得先开开荤。”
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都脱了,肚兜的带子半挂在胸上,将大半个白嫩圆润的左胸裸/露出来,隐隐瞧见殷红的小樱桃。皇帝隔了肚兜去咬,也没个轻重,弄得她酸麻酸麻的,有那么一恍眼儿,浑身过了遍电般,酥软后又化了,化在他身下,软绵绵的任由他折腾,一点儿都不想动。
皇帝又咬了她一口,有点儿重了,疼,混沌的脑子渐渐清醒了,微微动了动身子,只觉得腰间像是顶着火热的东西。蘅言脸色大红,用蚊子嗡嗡的声儿说道:“万岁爷,奴婢帮您吧。”
待到俩人都长舒一口气的躺在床上时,已过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