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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开始,傅朝阳发现苏未然几乎每天都会来医院“探望”受伤的方君煜。这让傅朝阳在欣慰之余还略有些遗憾。欣慰的是他家这位方大总裁终于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这伤受得绝对值。作为方君煜的心腹,他该为自己的上司高兴。
可是,他也略有遗憾。其实他还想再看方总煎熬一段时间,毕竟之前那么装逼,应该要给点苦头吃。原本他还期待苏少爷PK方总裁的精彩战况,奈何方总技术高超,已经速战速决。看到苏少爷几乎是每天必到的频率,傅朝阳觉得他心底隐秘的期待十有八/九会落空。
在方家下属都以为方总终于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的时候,那厢方君煜过得痛并快乐着……
苏未然几乎是每天都会来“问候”方君煜。但是他“问候”的方式也是绝对独树一帜。
苏未然很明白自己的魅力,也能将这些魅力发挥到极致。指尖灵巧地游移在方君煜修长结实的身躯上,尤其是这些天,他通过实践已经很清楚地知道了方君煜身上的兴奋点。他的唇暧昧地游走去方君煜的脸颊鼻尖嘴唇以及脖颈。方君煜甚至能从苏未然敞开的衬衫领口看到他那两点暧昧的红色,带着若隐若现欲拒还迎的诱惑。
苏未然很享受地看着方君煜隐忍着的脸。他的目光在方君煜下/身逡巡,嘴角扬起的笑容勾人至极。
但是也就仅此而已。所有的动作都会在这个时候戛然而止,干净利索。苏未然眼尾轻轻挑起,然后柔声地说再见,最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这就是苏未然每天的“问候”,让人又爱又恨却有无可奈何。
那场大火之后,苏黎就派人寻找苏未然和方君煜。他很希望他们两个死,但是他也清楚这两个人又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地就死掉?
此时苏黎这在派人寻找他们,而那厢好不低调地苏未然就大大方方地自己传出了消息,就连方君煜养伤的医院都报得很清楚。当然,苏未然也“受了伤”,所以他的病房正好就在方君煜的隔壁。而事实上,方君煜的隔壁住的是一个风流的F国老头儿,七十多岁的年纪,还不放过医院里粉嫩的小护士。
苏未然之所以“受伤”不过是给群众一个交代,如果整个宴会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就苏大少爷一点儿事都没有,那么这个最特别的存在就会被人重点观察。苏未然虽然不在乎这些,但是被众多目光聚焦有些事情就不那么方便去做。所以苏未然也“受伤”了一小段时间,但是伤势较轻,所以很快就出院了。
傅朝阳很快就发现,方总和苏少爷短暂的“蜜月期”已经过了。就在方君煜伤好得差不多能出院的时候,苏未然就不来“问候”方君煜了。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方君煜好得差不多了,“问候”就失去了作用。
微风轻拂,月光透过落地窗轻吻着精致的白色石柱。二楼空阔的大厅里,优雅而轻柔的钢琴声盘旋回荡。苏未然坐在白色的三角钢琴前,修长的十指在黑白的琴键上优雅弹奏着。头微低,黑色的刘海落下遮住了他的眼睛。
一个人影缓缓靠近,然后倚着白石柱,静静地听着苏未然的弹奏。而此时,苏未然用食指重重地按下了一个键,舒缓优美的钢琴曲被这个不和谐的重音破坏,如同被匕首蓦然割裂的碎帛,残缺而让人遗憾。
苏未然微微侧首,看着倚着柱子的方君煜,微笑道:“我弹得怎么样?”
方君煜轻笑道:“很好。”
苏未然唇角漾起了一缕微笑,柔声道:“有没有人说你是一个骗子?”
方君煜低低地笑道:“没有人敢这么说,你是唯一一个。”
“我到底弹得如何?”苏未然漫不经心地靠着钢琴,侧身看向方君煜。
“一般。”方君煜淡淡地笑道。
苏未然点了点头,然后又压住了一个琴键,靠着钢琴的身体能感受到钢琴里面钢丝的震动。苏未然从来就对钢琴不感兴趣,当年因为基本礼仪而学了半个月的钢琴,勉强能把琴曲谈顺畅。苏未然总共也就会弹两首曲子而已。而此后他就没有再碰过钢琴,因此如今能弹顺畅还多亏了他不错的记忆力。外行人可能听不出来,但是内行人一听就能听出苏未然在钢琴造诣上不过是一只菜鸟。
“做做样子而已。”苏未然挑了挑眉,微笑道。
方君煜缓缓走近。苏未然没有动,而是静静地看着他走近。方君煜的手覆上了苏未然的手。苏未然皱了皱眉,想把手移开。但是方君煜的手用力压下,两人几乎算是十指交握。见苏未然的手不再反抗,方君煜才又松开。但是掌心紧紧的贴着苏未然的手背,好像原本就是一体。方君煜的手带着苏未然的手在琴键上游移,暧昧又缠绵。莫扎特的第四小夜曲就从他们的指间缓缓流淌出来,溪水一般清澈又秀丽。
弹完了一曲,苏未然抽出了手,轻笑道:“回国之后,带我去见苏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