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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老三听得宁臣首肯,也不废话,直接冲上了。他自然不会和宁臣顾及什么兄弟情义,利益当前,他随时可以卖掉宁臣的。
宁臣见到他这般,心中也是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自己刚刚没有暴露。但随后他一根神经又绷紧了起来,接下来势必还是两个人的针锋相对,他不能有丝毫松懈。
“这本书,就是我们之前弄到的吧?”谢老三翻开书页,“乾……心……经……注!”
神TM的假装识字。
宁臣当即说道:“那四个字是四书五经,你拿出去找随便一个人问,它都是四书五经。”
谢老三也不觉得尴尬,他抬起头凝视着宁臣:“小臣哥,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就招了吧。”
“你在给我机会?你从来就没有给过我机会。”宁臣说,“你从一开始,从你进屋子的时候就在给我下套,无时无刻地希望我说错话,然后把子虚乌有的罪名安插在我身上,你还觉得你有兄弟情义。”
“你是宁死也不肯招了咯?”
“宁某何罪之有,宁某又有何可招?”宁臣说。
“好好好,你怕是不知道我谢老三的谢字是什么意思。”谢老三摇了摇头,“明日午时,我会再来找你,到时候希望你还能硬起脖子来对着我龇牙咧嘴!”
“恭候你大驾光临。”宁臣说,“请便!”
谢老三头也不回地离开宁臣的房间,宁臣又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看样子是埋伏在门口的人也跟着他一起走了。
但是现在万不能掉以轻心,他假意拿出柜台上的书本,然后拿出纸笔临摹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又听见一声急促的脚步声离去,他仍旧不敢倦怠,执笔继续抄书。
又过了半个时辰,没有脚步声离去,他这才放下纸笔,从容不迫地晾干,然后走出房门,假意买菜,用余光将房屋周围观察了一遍,确定没有人在周围了,他才回房。
回到房间之后他仍旧不敢怠慢,先生起火,随后慌忙从地板砖下拿出书——他的地板砖下是填了土的,就算是敲地板砖也不会发出很违和的声音。除非听的人耳朵特别尖,否则很难听出来。
乾心经注在潮湿的地板砖下依旧保持得很好,看样子它终究是不辱苍颜派至宝的名字了。但是现在宁臣必须要毁掉它。宁臣怀揣着书,蹑手蹑脚地把地板砖合上,然后把走到厨灶旁边。
尽管四下无人,他还是一边拾掇柴火,一边炒菜。
等到火烧得差不多旺的时候,他从怀中拿出书,一把将之塞入炉灶里。
炉灶内的火焰瞬间将书籍吞没,宁臣抬头,一边炒菜,一边回想着书中的内容,一字一句,一笔一划,全都没有落下。宁臣的记忆力虽不能说过目不忘,但一两天背过一本书还是轻而易举的。更何况书中的内容朗朗上口,比较方便记忆。
炒完菜,宁臣接着填柴炒饭,不管炉灶中的书烧成什么样子。饭菜都炒好了,他便开吃,仿佛炉灶里根本没有那至宝一样。
宁臣最大的有点就是能忍,无论多么混乱的场景他都能处变不惊,正是因为这个,他才能存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