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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怎么掉下去了!”男人故作惊讶地低叫了一声,那话里怎么也掩藏不住的戏弄之味深深刺激了徐晓楠幼小脆弱的心灵。
一时间恨得牙痒痒,钟汶一向以冷漠狂傲示人,只是往那一站,微昂起刚毅的下颚,抿紧性感的薄唇,不用说话,迫人的气场就足以令所有人不寒而栗,只是没想到耍起赖来也是无人能敌。
他得意地太久,徐晓楠忍不住想戳戳他锐气,于是牙一咬,忍着下体的剧痛和两腿的酸软,两条胳膊扒在床上,作为支撑,攒足了力将沉重的身体直起来。
就这样,徐晓楠像午夜凶铃里披头散发的贞子爬出井一样,奋力爬上床,不过人家的慢条斯理是为了营造恐怖的气氛,而徐晓楠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全身溢出一层薄薄的密汗,顶着一头张牙舞爪的鸡窝头的徐晓楠像条垂死的鱼,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翻着白眼,大口喘气。
瞧见她的狼狈样,钟汶龙心大悦,忍不住笑着拍手赞扬:“不错,还能自己爬上来!”接着话锋一转,深邃沉静的黑眸闪过一丝玩味的幽光,压低了声音缓缓开口。
“看来昨晚我还不够卖力!”
闻言,徐晓楠愣了两秒,反应过来时,脸已羞得通红。
死色胚!
低低咒骂,睁大了盈盈的双瞳,气鼓鼓地瞪向他。然而刚一抬眸,一幅令人血管喷张的美男图猝不及防印上眼帘,徐晓楠惊得膛目结舌,只得张大的饱满红润的小嘴,喃喃着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