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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哥,我们的人的确在小刀会的库房里发现了那批军火,型号和数量可以确定,的确是我们的货。”一个瘦小的中年汉子答道。
静了一会儿,会议室里,有人怒而问道:“祥哥,小刀会竟然胆敢挑衅我们,胆肥了他们!祥哥,你给我一队人,我去灭了他们!”
“你能不能长点脑子!”一人马上提出反对。
“说什么呢你,别的我不懂,但都让人欺负到头上来了,还不给他点颜色瞧瞧,我就咽不下这口气!”
争论弥漫在整个会议室里,阮天一面无表情的望着两个人你来我往完全不顾左兴祥脸色越来越难看的争吵着,心底冷笑。
果然。
“够了!都给我闭嘴!”左兴祥第一次开始从心里怀疑自己是不是伪装的太懦弱了,以至于属下竟然胆敢在会议上不止一次的争吵起来,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看来,几十年的平静日子过够了,他已然没有了威严,大家都忘了,当年的左谋,只记得,如今的左兴祥。
“小阮,说说你的看法。”
“很显然,这是栽赃嫁祸。”
“哦?你为什么这么说?”左兴祥眼里泛起兴味。
“小刀会这么些年一直都和我们针锋相对,而且,势均力敌。两帮之间的鼎立局面是孙腾一直想要打破的,但他一直找不到突破口。我们和山kou组的生意如果孙腾真的知道的话,必会加以利用。但这批货对他来说,却如同鸡肋,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他不必冒着被察觉的危险而保留下区区一批军火。”
“……说的很对,”左兴祥沉吟半晌,似笑非笑,“那么,也许你能告诉大家,到底是谁故意嫁祸给小刀会的?”
阮天一面色不动,连眼神都掩藏的滴水不漏,只是摇了摇头,“我暂时还想不到。意图挑起我们之间战争的,必定是对我们有所图谋的人,我实在难以想象如今的东省还有谁有这个胆子和实力。”
“不管怎么说,可以确定的是,有人在拨弄是非。现在,有一个办法可以试一试,引蛇出洞。”
走出会议室,阮天一回到自己的住处,脱下已经被冷汗浸透了的衣服,丢进洗衣机里,自己则疲惫的在床上躺下来,闭上眼睛。
左兴祥果然还是怀疑自己啊,这么明显的试探,当真是一点都不能松懈。
每一天,都是一场硬仗啊……
“我很好奇,你和野田涉有交情吗?”
南宫墨望着赖在床上还打着哈欠的颜千晨,她迷蒙的双眸水波莹莹,像是蒙了一层雾,模糊了平日了锐利的很多情绪,如果说平时的她是一把锋芒毕露的剑,那么现在的她,就只是一把钝了刀锋的小匕首,防御力和杀伤力都锐减,这样的她,忽然就让他问出了几天来心里的疑问。
颜千晨微微一愣,眸底水波一静,转而嘻嘻一笑,一边套上一件外套,一边掀了被子下床,盯紧了南宫墨的眼,笑道:“野田涉,是谁?我可不记得自己认识什么日本人。”
从南宫墨身边擦肩而过,经过的一瞬间笑意顿失,水波退潮般消逝,亮出一段冷零零的光。
如果。
如果,不是足够了解野田涉,了解他的冷酷残暴和无所不为,也许他就相信了青龙会只靠一场谈判就能将山kou组成功送回日BEN,但一个在争权战里能够残忍的弑杀自己的亲人,并以此来上位坐到山kou组首领位子的年轻侩子手,一个雄心满满并谋略过人的野心家,怎么会这么容易放弃一个打开大陆黑道突破口的机会。
恐怕从和青龙会合作的那一天开始,野田涉看中的就不是那区区金钱利益,而是在交易过程中一步步腐蚀青龙会的警惕和势力,以青龙会为突破破口,进军内地!
颜千晨洗了把脸,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熟练地梳起马尾。
“交情吗?自然是有的……还要多谢他这次的帮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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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点卡文,实在是需要屡一下思路,加之白天在秘书处忙了一天,今天少了一更,十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