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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沈音也上班了。
因为酒吧提供住宿,沈音就把房退了,提着不多的行李直接去了酒店。
工作还算顺利,一点儿也不累,只是太吵了点。
结束一天的工作后,已经快到早上了,沈音跟着其他同事去了宿舍。
宿舍很多人,那些女生吵得厉害,在路上沈音就很不喜欢。到了宿舍,发现是上下铺,她就不知道该往哪儿站了。
“呐,那里有个空床,你收拾一下就可以睡。”有个女生好心提醒了一句,说完就大咧咧地脱了衣服,光着身体去了洗手间。
其他女生也都很随便,换衣服,卸妆,几乎没有隐私。
沈音手抚在心口,果断出了房间,一个人走了。
她太沉默,有人看见她出去,也没挽留,只和同事们嘀咕了几句。
天还没亮,早餐店都没开门,想找住的地方更不可能。
十一月的风已经十分寒凉,尤其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人呼出的气都是白烟。
沈音背着行李,双臂抱在胸前,哆哆嗦嗦地走去了学校。
这个时候,穆崖应该也起床了吧,他们走读,起的比别的学生更早。
沈音想到穆崖,身上一切不适都似乎淡了,她找了个能藏身的角落,蹲在那儿偷看外面。
过了半个多小时,灰蒙蒙的街道上果然走来了三个差不多高的魁梧人影,看不清脸,但沈音一眼就认出了最左边的穆崖。
穆崖似有所感,朝学校前方的一家商店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