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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内容开始--> “安安没有着凉发热的症状,是下巴发红引起的吗?”哈维道。
白箐箐更慌了,看也没看哈维一眼,眼睛直盯着安安看,“不是,是哭的时候才流这么多口水,被我们擦红的。”
白箐箐一靠近安安,安安突然哭得更歇斯底里,声音哽咽得快要断气了。
白箐箐忙躲开,蹲下shen体,捂着脸哭了起来。
“明明白天还好好的……会是我们搬家的原因吗?要不我们搬回去吧?”白箐箐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看帕克,又看看文森,“搬回去吧,也许安安认地,我们回树洞她就好了。”
“认地早就哭了,刚才安安可是睡着后突然惊醒的。”帕克道。
文森痛苦地捏紧了拳头,拿了张大兽皮抱住安安,道:“回去看看。”
白箐箐也立即起身,帕克按住了她,从文森怀里抱来安安,对文森道:“我回去哄安安,你在这儿照顾箐箐,现在风大,温度又低,别让箐箐也生病了。待会儿有效果,你再带箐箐回来。”
哈维也赞同道:“我跟帕克一起,待会儿我可以回来报信。
“不行!我怎么呆得住,我要跟安安一起,不然待会儿她想喝奶怎么办?”白箐箐抹了把眼泪,紧紧衣服准备站起来,却又被文森按住了。
“我们在家里。”文森沉着嗓音道,蹲下shen紧紧抱住了白箐箐。
雌崽虽然重要,但在雄性心里,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伴侣。安安哭成这样,在没什么医疗水平的兽世,兽人们都该做好雌崽夭折的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