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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赏了花,淑妃便已归于楼心月的人了,如今算来,楼心月手中已有宁妃,淑妃,贞嫔,安嫔与纪晚晴骟。
而太后手中则有云绾君,上官云梦,南宫静,楼心然。其中,南宫静手中还有由嫔位降为芳仪的夏玉雪,和丽嫔肖凝芳。
至于西风图娅,以她的性格,自然是不会归于任何人,孑然一身,只以观望状。而其他几位芳仪,因品位低,无足轻重,便也只是漠漠一身,正反,皇上对她们的宠爱也宠不到哪里去,冷落便也就那样了。
翌日早朝,楼将军主动请命,率兵出征,朝堂一片附和。往日里一向与他政见对立的,也皆纷纷赞道:楼将军征战无数,为朝立下众多汉马功劳,乃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好。”欧阳墨轩终于恩准,“如此,朕便任命爱卿为镇北大元帅,于八月底领兵十万,出征北下,一应粮草,于五日后先行北下。爱卿还有何需求只管提出来。”
楼将军甚是感恩,“臣谢主隆恩,臣别无需求。”
于是,后来的几夜,欧阳墨轩夜夜歇在千禧宫,对此,前朝后宫却也不敢多加言论,倒也十分安宁。如今皇后重获恩宠,楼将军挂帅出征,多么圣宠优渥,所有人皆道,楼家圣眷正浓。
只是,只有楼心月知道,或是,很多人心里明白的人皆知道,这样的圣眷是建立在什么样的基础上的。
是夜,月明如镜,如水一般的光华笼罩着整座皇宫,那般皎洁的月光,仿若春日被风吹过的太液湖面,尽洒温柔的浮光。楼心月静静的看着窗外,身后,欧阳墨轩早已熟睡。又是一夜的连绵缱绻,让他的脸上添了几分倦色,却十分安宁,少了平日的严谨冷峻,像个熟睡的孩子。
均匀平缓的呼吸自身后传来,轻轻的拍在打她的脖颈间,他正低头抱着她,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一脸愉悦过后的安详。
兴许是白日睡的多了,此时,楼心月竟反而睡不着。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静静的感受着拍打在她脖颈间的热气,和欧阳墨轩身上那熟悉的,让她着迷的味道铪。
想转身看着他,又怕将他吵醒,他的睡眠一向轻浅,像个时刻提防一切危险雄狮,任何一点的声响都会令他惊醒。这是他做为帝王的代价,永远不能沉沉的睡一个安稳的觉,要时刻警惕一切危险的气息,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气息都要小心,否则,足可以将他推下万丈深渊。
“子瑄。”她在心里问着,“前世的事你可记得,又是否真的因你一手造就?你可否回答我?”
只是她知道,他无法回答他,因为,那只是她的前世,不是其他任何人的。
将放于她腰上的手臂拿开,轻轻的下了床,披上外衣,楼心月的动作极其轻浅,没有一丝声响。难得他睡的安稳,她不想将他惊醒。
走到窗前,仰头看向夜空,多么明亮的月色,已近月底,是一弯下弦月,如银钩一般,静静的悬于夜空,那银白的光晕,一层一层,层层淡去。
不日就是出征的日子了,她愿,父亲一切平安,只要平安,平安就好。
回了床边,欧阳墨轩依旧在熟睡,她又轻轻的躺了回去,将他的手放回腰上。这一次,是面向他,将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胸膛。他似感觉到了似的,长长的舒了口气,将头向上抬了抬,下颚抵在她的头顶,放于她腰上的手臂也紧紧了。
醒来时是翌日凌晨,秋日清晨特有的凉爽弥漫一殿。睁开眼,透过帐幔看到欧阳墨轩正在离床不远的地方更衣,内监宫女围了一圈。难得她醒来的早,以往每日,她醒来时他都已经上朝去了。
欧阳墨轩似听到了声响,转头看了过来,“醒了?”
“嗯。”
她轻轻的应了声,语气中带着还未完全清醒的慵懒之色,拖的很长,在偌大的寝殿里荡漾开来。如秋日里的一片落叶轻轻的落于湖面,在湖面激起一圈圈波纹,一圈一圈,慢慢散开。
她在回答的时侯,已掀起帐幔看了出去,只露出一颗小小的脑袋,颇有几分调皮之色。
“皇上要去上朝了?”
原只是一句简单的问话,甚至是有些漫不经心没话找话说的意思,却不知为何,硬是被她说出几分缠-绵不舍的味道。
“是啊。”
欧阳墨轩笑着看着她,那笑容十分明亮,不是往日里那总是隐含深意的笑,也不是那种探究虚假的笑,更不是他最常用的那种冷冷的笑。是那种很纯粹的笑,极少在他脸上出现的笑。
说着话,他已经走了过来,朝服与冕冠也已着好,宫们人皆识趣的退了下去。他在她床边站定,明晃晃的犹如一缕朝阳笼罩着她。
“怎么,舍不得朕走?”
他果然将她的话听成了不舍之意,低头打量着她,眼底藏尽笑意。冕冠上的旒轻轻的垂在她脸颊,带着珠玉独有的温润的凉意。
楼心月抬头对上他的双眸,伸手握住垂于脸上的几根旒,一边轻轻的把玩着,一边故作顽皮道:“是啊,可怎么办?”
欧阳墨轩笑了笑,任由她把玩着象征他帝王身份的旒,说道:“要不,朕不去早朝了?就让那些大臣在那等着。”又道:“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么,***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楼心月将手中的旒放开,浅笑着道:“皇上想学唐玄宗,臣妾可万万不敢学杨贵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