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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韵听到前面的话还有几分希望,后面的话却又让她坠入冰窖。
郑怀在一旁听着,心中却是暗笑,谁说这猴面兰京城只此一株?他们镇国公府里便有一株,就连威远侯这株,也是他们送的,这都是上次去西南考察的时候带回来的。
只见众人都一筹莫展时,郑怀才悠悠道:“姑娘,我刚才仔细看了看这兰花,却觉得似乎家里也有一株,不如,我回去后将它搬来,姑娘便可交差了。”
“好啊,需要多少银子只管告诉我。”之韵一听到此话,如同捞到了救命稻草,赶紧说道,啊,这个伙计真是个福星,要刘管事给他涨月钱。
刘管事看着郑怀,酸酸的说道:“郑伙计可真是能耐,家里什么都有啊。”
郑怀只是微笑不语。
张千看了看郑怀,似乎在考虑着什么,又看看之韵,再和刘管事眼神交流一下。
刘管事心里道,这老匹夫,这个时候要我做坏人,你怎么不说,哼。
嘴上却道:“姑娘,既然烦心事情已经解决,不如放下心态喝杯茶,今日到底是姑娘的生辰,我们这帮老人也为姑娘准备了丰盛的菜肴,来人呀。”
这时,各种菜肴水果都摆了上来。春兰低声道:“这才是过生日么,只一碗寿面算什么。”
郑怀正好听见了此话,若有所思地看着之韵。
“小子,有些事可想,有些事别想多了。”刘管事看郑怀盯着之韵,说道,提醒他不要觊觎自家姑娘。
郑怀眯了眯桃花眼,只是微笑。
张千道:“姑娘,今日既是你的生辰,我们也备了一份薄礼。”
说完,便有人拿过来一个盒子,盒子作的很精致,中间斗大一个粉红色的珍珠,之韵打开盒子,里面是茶叶。
“这是今年最好的明前茶,姑娘回府以后可以品尝。”
之韵道:“多谢张叔。”
不过,这真是过度包装啊,怎么觉得这盒子比茶叶还贵呢。
下面赵甲一看茶庄已经送上礼物了,当下也不落后,连忙站了起来:“姑娘,我们铁铺也准备了礼物。”
说完,也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过来,不过这个盒子便不如刚才那个豪华了,之韵顿时心安了一点,待打开盒子,却是吃了一惊,真是豪华啊。
之韵看着盒子里的东西,又是想笑又是想哭。
原来,里面是一把小锅铲,只是这个锅铲太不实用了,因为上面嵌了太多的珍珠玛瑙,把手顶端还象征性的弄了一个细黄金链子作挂链。
“我们自上次姑娘启发,觉得不能只会做兵器,所以便钻研了如何做锅铲,你别以为这锅铲花哨,其实还是可以炒菜的。”
春兰和冬梅已经快要忍不住笑了。
一阵欢乐过去,张千便频频向刘管事使眼色,刘管事犹豫了一下,道:“姑娘,今日有一事需要姑娘做定夺。”
“啊,好啊,什么事情?”之韵今日非常高兴。
刘管事看了一眼郑怀,道:“不知道姑娘能不能让我辞退了郑怀这小子。”
之韵这下子可惊讶了,郑怀总是立功,对这样的员工不奖励反而辞退,实在让人寒心啊,莫非刘管事嫌郑怀太能干,怕他夺了位置?
之韵连忙道:“刘管事,不管怎样,你这样的老臣子我定然不会弃之不用的,只是,多一些新人也可分担你们的辛苦,郑怀我看还是挺能干的。”
刘管事一听之韵这么说,明显误会他了,瞪了一眼张千,哭丧着脸道:“姑娘,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想我跟随老将军数十载,从来没有二心啊,姑娘——”
之韵真是怕了,连忙说道:“刘管事,我知道你最忠心了,只是,不太明白为何要辞退郑怀。”
偷眼看了看郑怀,一脸悠闲,哪有员工担心被裁时的那种紧张。
刘管事脸色立刻一变,愤恨的盯着郑怀道:“这个小子,来历不明,整天在这里笼络人,尤其是教唆一帮年轻不懂事的人。”
这时,下首那帮老臣子的儿子们低下了头。
之韵一片茫然,却也有点明白这郑怀怕是不光做活计这么简单,就说么,这种相貌人才,怎么会甘于在这里做个伙计呢。
“那,郑怀,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之韵问道,郑怀啊郑怀,不是我不挺你这优秀员工,实在是众怒难犯啊。
郑怀一反平时的嬉皮笑脸,此刻正色道:“皇上御前一等侍卫叶怀铮。”
“怀铮,郑怀?”之韵喃喃道,忽然想起什么:“咦,那西北大将军叶怀城是你什么人?”
“家兄。”叶怀铮道,眼睛晶晶亮地看着之韵,没有想到这姑娘这么快就问到点子上了。
张千也是怔怔的看着之韵,没有想到自家姑娘如此聪慧。
“咦,”之韵问道:“那前日他从西北回来时,路上有个女子拦截他的马,后来被带走了,那他有没有收下那女子?”
四周一片哗然,连旁边的春兰和冬梅都觉得姑娘实在是太八卦了。
只有刘管事一如既往的欣赏他家姑娘,姑娘这话看似八卦,其实是出其不意,扰乱对手的心绪。
叶怀铮干咳两声:“这个,我这几日都没有见到兄长,所以,也不知道有此事,姑娘若是想知道,我回去问问兄长。”
“嗯,”之韵又道:“那说说你为什么来吧。”
叶怀铮见总算说到正题,这便道:“实不相瞒,西南边境一直被外族觊觎,尤其是这几年,经常有骚扰和战事发生,但是那边却缺少对西南情况了解之人,皇上此次派我和兄长协助西南之事,只是我等也不甚熟悉。”
叶怀铮说着环视了一周,张千等前军师垂眸坐定,那些个年轻人却个个显得按捺不住。
原来是来挖墙角的间谍啊。之韵总算了解他的意图,心中很是不悦。
叶怀铮又道:“姑娘,你看,这里都是当初叱咤西南的将士谋士,以及他们的子孙,如今却蜗居于此,值此用人之际,为何不出去做一番大事业?”
那些年轻人轻声附和着。
之韵久久不语,半晌才道:“这些都是外祖的老部下,却不是我能决定他们命运的,还需他们自己同意。张叔,你怎么看?”
张千这时才睁开眼睛,问叶怀铮:“不知道现如今西南谁管事?”
叶怀铮一愣,声音小了一点:“刘秀将军。”
张千又道:“你可知当初正是刘家阻拦了皇上派援军,才使得将军孤占大宛城,最后丧命?”
叶怀铮脸色一变。
张千又问刘管事:“刘管事,现如今姑娘这几个铺子养不养得起咱们这许多人?”
刘管事得意地看着叶怀铮:“有姑娘的英明,这些收益养我等绰绰有余。”
张千又垂目:“姑娘,老将军去了,我等自然追随姑娘,还请姑娘定夺此事。”
之韵思索了一下,对叶怀铮道:“叶公子,那些辉煌已经是过往,我想外祖定然希望他们以后休养生息,安度晚年,而他们的子孙也能享受他们打下的安宁。”
叶怀铮怔怔的看着之韵,却头一次从这看着懵懂的姑娘身上看到一种坚毅和护卫。
他叹了一口气道:“人各有志。既如此,叨扰多时,我便离去了。”
说完,转身走出大堂。
唉,优秀员工因为理念不一样而离开,之韵心中还略为有点不舍。不过,好的老板不能阻止员工的发展啊。
几日后,之韵还是收到了叶怀铮送来的猴面兰,之韵便亲自带着猴面兰前去威远侯府。只是,并为见到那荣管事,而是另一个管事收下了猴面兰,此事便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