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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懂事,荀修霖这番话对亚彤来说就犹如晴天霹雳,难道荀修霖和她在一起的原因就只是因为自己乖巧懂事,
亚彤听着这句话只觉得可笑至极,甚至有点为自己感到可悲,她抬头注视着荀修霖,眼神中近乎绝望:“三哥,就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就必须要做到你喜欢的那种性格,那样才能得到你的欢喜么,如今你现在发现我不是你要的那种女人了,所以你就后悔了,所以说你只是喜欢我的性格,喜欢和我相处的感觉,无关其他?对么?”
荀修霖沉脸,语气淡漠道:“我喜欢你的性格喜欢和你相处的感觉,这与喜欢你这个人有什么分别么?彤彤到底你想要什么?和我耍什么小脾气。”他的语气更像是在指责,不知道她今晚怎么爆发力会这么强。
“我想你能像我在乎你一样的在乎我!我觉得我对你来说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想起来的时候就打个电话,想不起来就罢了,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亚彤提高了音量,因为酒精的催使,她今晚的言行举止有些反常,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荀修霖的若近若离让她丝毫没有招架之力,也令她更不明白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她觉得自己在这样下去到头来遍体鳞伤的还是自己,也忍受不了那种大起大落之感。
此刻荀修霖冷着脸,尽量克制住自己的语气,“彤彤你冷静点。”
他目光清冷的望着她,黑眸中似乎有她难以读懂的情绪,下一秒她又极其失望的摇摇头,自言自语说:“我说了吧,我就知道你不会。真是我太贪心了,你一下子怎么可能这么对我,就因为我那么喜欢你,所以还痴心妄想你能够回馈我同等的感情。”她说完后整个人就这么颓然的坐在沙发上,语气也有些哽咽。
荀修霖闭目吸气试着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默了片刻,他又放软了语气,“我也从不后悔。”
这种感觉令他有些烦躁,他伸出双手搭在她的肩上,五指缩紧,黑窘的目光似要将她吞噬,他注视着她,语气笃定道:“彤彤,我们俩都相互冷静一下,记住,下次你不要再说这种话来刺激我!”他说完后冷着脸气得转身就走了,也不想在她那里多做停留。
两人就这么闹得不欢而散,她靠着沙发望着他的背影,最后声音低低地说了句:“荀修霖你以为我心不会痛么。”然后将头埋在膝盖中眼泪止不住的流。
回到车上,老程见荀修霖脸色阴鸷,也不好多问。心想多半是因为那位小姑娘,平时就算是工作上的疏漏,也没见他发那么大火儿。荀修霖闭目靠着座位,沉声吩咐道:“回荀家。”
因为心里头有事,荀修霖打开车窗,摸出烟盒,神色漠然的抽着烟,想起她刚才说得那番话这心里头也莫名的一紧。刚才他被那亚彤那番话可是气得不轻,两人都在气头上说出的话肯定会伤人,他索性先离开让彼此都冷静一下。
如今他两头都得兼顾,又得担心自己和她的关系会公之于众怕会对她有影响,冯家那帮表亲以前也没少看亚彤家的笑话,当年从冯慕诚和宁慧玲离婚的事情就能够看出来,那一帮亲戚没几个靠谱的只知道再背后说闲话。
尤其是像冯老爷子这种要面子的人,就更加不会答应了,要是冯慕勋缺心眼儿的劝亚彤和他断绝来往,那丫头在她叔叔面前那么乖巧听话没准儿还真会听冯慕勋的和他分了。
现在荀政对他的施压,家里头将他和曾希岑扯在一块儿,这些他都可以慢慢解决,哪知道亚彤突然和他闹起来分手,他听后脑子都快气炸了,怕对她说出什么伤人的话,自己先离开了。
***
第二天亚彤赶到台里上班,整个人也精神不济的,昨晚趁着自己喝了点酒就和荀修霖大闹了一场,还失眠了一个晚上,今早起床还差点迟到,连早饭都没吃就赶过来了。
将一份合同整理好送到主任办公室,吴主任眯起眼睛看着她,问道:“最近怎么了,上班老是无精打采的?”当初把亚彤弄进台里的也是她,吴主任的丈夫和冯慕勋曾是战友,冯慕勋还和她千叮万嘱的要她多多关照亚彤。她也忙点头答应,再加上冯家的人她也不好得罪。
亚彤低了低头,然后口气随意的回答:“没什么事,就是昨晚没睡好。”
吴主任是什么人,就是一人精,部门的八卦她又不是没少听过,也听下面的人说亚彤找了个男朋友,上次才知道那人不就是宜正温泉村的项目人么,听下面那帮多嘴的人说,最近那男的也不来找亚彤了,估摸着两人是分手了。
此时吴主任将手撑在玻璃桌上,食指点触着桌面,俨然一副下命令的口气:“如果是因为感情的问题呢,你大可没必要,这世上分分合合的情侣千千万,真不差你一人。收起这股矫情劲儿拿出点姿态来,周六周日拿着自己的工资卡出去shopping,到处逛逛,把这心里头放宽了多购点东西填补进去,什么事情都能想开了。实在想不通就去雍和宫或者香山拜拜佛,至于出游就算了,咱们年假已经放了。要学会从积极的方面发泄情绪,完事儿之后呢,好好工作,咱日子照样过。下周我不要看到你以这种心态来上班。否则,我可不管你背后是什么人。”
自那天亚彤被吴主任训了一顿之后,整个人也没那么混沌了。
周五那天她特意赶在下班前请了两小时假,打电话和陈蕊说了一声,回去拿了一件衣服就坐大巴赶去了河北。
亚彤赶到河北居民山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如今她再次回到这里,又找到原来的房东阿姨订了一间房,打算再住两晚,后天周日下午再回去。
次日亚彤就早早起床,抹好防晒霜,穿着一件运动装和运动鞋戴好帽子就准备爬山。
出来玩的心情却是舒畅了不少,所以的烦躁不安都在大自然中湮灭了。如今已经是六月份夏至,她记得是去年的十月份跟随大部队来到这里完成专题作业,与其说是为了完成作业,还不如说是为了见荀修霖。那时候怀着满腔热情,从北京追到河北却仍然自得其乐。
这个季节是旅游旺季,因为已经高考完了,所以很多家长带着孩子来出游。
有些学校也提前来这里写生,她所在的居民区附近也住了一些学生,来的人几乎都是其他院校艺术系的大一学生,她就跟着这帮学生爬山。
一部分学生直接做缆车上山去写生,大部分人都是想爬到山顶画全景图。
爬到中坡时,旁边的学生已经的累得气喘吁吁,只有她仍然战斗力十足,这时旁边几个学生见她年纪稍长,也不开口说话,便主动问道:“姐姐,你是来写生的么?”
亚彤笑了笑,擦掉额间的汗,“不是,你见过哪个写生的空手上山的,我是爬山的。”她和周围的学生有说有笑的,还听她们聊起来学校的一起趣事,却也是在一旁笑了笑。
等爬到凉亭的时候,亚彤突然停了下来和那帮学生道别,走到凉亭歇脚,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突然回忆了起来,上次来的时候这里时,那时候的景象倒是没有现在这么生机勃勃,绿意盎然,如今再次看到这片熟悉的景色突然间又想了荀修霖。
亚彤想到了她在这里和荀修霖偶遇,画完画时荀修霖主动替她背画袋,下山时候下起了滂沱大雨她为荀修霖撑伞,荀修霖就在身后默默的护着她 ,然后荀修霖送她回到居民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