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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者见他这手解穴功夫,心里无不赞叹,随手一撒,连瞧也不瞧,认穴之准,力道之恰,当是妙绝。若单解一穴,便无啥异艺,难的是被封穴道不一,才令人赞叹由衷。
店主弄巧成拙,暗暗愧悔,匆匆将众女硬带回去不说。
何太冲心想门下弟子险些给自己丢脸,越想越气,不住拿眼怒视这四名弟子。厉之华见他这般,又想想刚才那景,一时忍不住,竟哈哈大笑起来。屠破刀和邬宽也应声大笑。何太冲懵然不解,亦随着呵呵干笑两声。四名弟子被笑得羞愧不堪,如股坐刺栗。
厉之华说道:“这酒我瞧亦吃不下了。”何太冲道:“兄弟不必计较。这酒菜又不曾弄脏。”屠破刀道:“否则重新置桌酒菜,再洗漱一番,清清些晦气。”
说不了,隐听一阵嘟嘟拐响。俄顷,此声已近,随之房帘被撩,竟又入内一个年迈老妪来。但见这妪花甲早过,枯丝菜面,腰驼腿抖,拄拐依颤,百纳衣上针线粗缝,立在当处,摇摇曳曳,其状甚怜。不等众言,这妪便藏齿道:“善心客官,可怜可怜我这苟活的人吧。”说着,颤巍巍地欲要下拜。
众人原是不快,这又见有乞婆来讨,更加心烦。屠破刀气道:“今个真是见鬼,这酒确不能吃了。我倒要问是谁放你进来的?拿去,拿去!”说着将一锭银子掷她脚下。
厉之华不太忍,也打身上掏出一些碎银与她,又俯身拾起那锭银子,并道:“你就说是我说的,让店家给你弄些吃的,待会钱由我付。去罢。”
屠破刀道:“厉兄弟不必再宠,这类骗钱伎俩我见识多了,随处都有。”
那乞婆向厉之华谢道:“多谢公子济顾,唯你是个好人。”说完,向屠破刀和何太冲等人瞥了一眼,微一冷笑,转身晃颤而离,拐声渐逝。
何太冲突道:“那乞婆来时,拐声似有数丈远,怎么突地来近?像她这般模状,怎有如此度,此人莫是假扮的武林高手前来聆探什么?大伙却要留心一下。”
一言未已,忽一名昆仑弟子捂耳大叫,一物如电闪般地插入壁上。再看那名弟子已指缝出血,一只右耳却掉在地上。
众人见此奇效陡,尽皆骇异。厉之华立即一招“若隐实无”的身法,闪出酒楼之外,四处游目,早已无那乞婆迹向。正自寻望,却见一个三十好几的妇人走上前嘻嘻笑道:“公子可想随我去听曲么?我那娇美的丫头可多着呢,保管你能中意喜欢。”
厉之华瞪她一眼,也不理睬。那妇人又笑道:“公子装啥谦虚,我老早瞧见那店家带几个粉头供你寻欢,这天将晚,公子何不随妾去逍遥一番?人说花钱难买好个欢,定会让公子乐已忘疲,神魂颠倒。”说着,伸手来拽。
厉之华大怒,抬臂将之隔往一边,愤声道:“你们这地方难道就有这种下贱风俗?亦忒不知耻!”言毕,趋返酒店。却听那妇人在后冷声笑道:“大瞎子,竟不识趣!”
回到席间,见屠破刀双手捧酝狂饮,何太冲面色木然,则在椅子坐着不动,另有两名昆仑弟子正帮受伤的同门裹伤。见他回来,何太冲叹了口气。厉之华道:“那乞婆行得甚快,小弟没曾现。”何太冲苦笑道:“你即撞见她,也不一定能认出,既能装扮个年老婆婆,其他也可装扮,又何况街上人多,随处一瞧,哪里得知。”
厉之华心中一凛,暗道:“我刚才遇的妇人敢莫就是那乞婆装扮不成?若再去追,想必已走远了。”何太冲道:“那人功夫确已达到绝高之境,这便是那厮的暗器。”说着,递过一张纸来。
厉之华接过一瞧,见上面写着“若无武神,早去尔命”八个粗乱草字。看罢,心下吃惊,暗想:“能以一张软纸伤人插壁,那是武林中少数的顶尖高手才能做到,这人究竟是谁,难道是皮大哥他母亲所为?绝对不是,绝对不是。”想了好几人,皆非常理所能测度,最终均以否定。
何太冲又道:“昨晚装鬼去吓唬几位弟妹的或许也是这人。”
厉之华突道:“不好!”刚欲起身,只见一个庄妇在室外道:“厉公子,几位姑娘想马上就走,屠姑娘让我转告你们一声。”厉之华听了,惊心才落,说道:“现在就走,你们全都下来罢。”屠破刀道:“等到了客栈,再候那厮。”
不久,众人出。厉之华见朱淑真三人无恙,上前道:“你们可都吃好了?”朱淑真竟哼地一声冷笑,理也不理,拂袖出外,楚楚却一脸凄伤,遗有泪痕。厉之华大是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