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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洁正在专注地看着楼上,正想着怎么和小若若解释这种男女不正常的行为。
哪知道一个男声在她身后响起,她吓了一跳,回过头,就看着秦陆放大的俊颜。
“那洁,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在乎我呢!”他轻笑着,看着她的眸光晶晶亮!
她瞪着他,半响都没有说出话来。
还好,秦陆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抱着小若若往外面走去,“姑父带你去玩!”
不要脸的男人,乱认亲戚!
那洁的脸上有着恼怒,她听着上面传来的动静,知道哥一时半伙也不会下来了。
她猜得不错,楼上,齐天阳将陈心怡的身体用力往床上一扔,就开始扯自己的衣扣。
“你干什么?大白天的,别像个禽兽一样啊!”陈心怡尖叫着,“齐天阳,我们说好不上床的!”
齐天阳一把扯住她的脚踝,往这边拖,一伸手就拉起她的身子,用力地扣在自己怀里。
他低下头,薄唇就紧抵在她的唇边:“不是说怕我不行?现在我要让你看看我究竟行不行!”
他精壮的裸胸就在眼前晃动着,因为天热,上面还有细细密密的汗珠子,那性感的男性气息一个劲儿地往她的鼻端里钻,陈心怡蓦地脸红了。
狠狠地别开脸去,不敢看他。
齐天阳看着她脸红的样子,忽然有些恶劣地伸手勾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来,声音带着几分挑弄,也有几分危险:“脸这么红,是不是这些年,没有过男人!”
他这么说着,陈心怡那个心里相当地不爽了,想也不想仰头看着他帅得乱七八糟的面孔,压下心头的狂跳,“老娘见识过的男人,比你吃的饭还多!”
她才说完,面前的男人目光一滞,尔后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放倒,接着,一声撕裂的声音。
上身真空,下面的衣服也快要不保了。
她是傻瓜也知道他现在想干什么事儿,于是扯着嗓子大叫着:“救命!”
这女人还真敢叫,齐天阳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两下将她给堵住了嘴,热烫的唇舌窜进她的嘴里,一番狂放的掠夺。
她跪着,他则是站着的,这样的姿势久了,她觉得难受,头仰起来,方便接受他的吮吻。
慢慢的,他的动作轻缓下来,一下一下地舔吻着她的唇瓣,声音也低沉诱人,“身经百战?”
她生涩得不像话,那小舌头都不知道怎么放才好,他满意于她的生涩,并迅速地兴起了,本来只是吓吓她,现在他真的很迫切很迫切了。
伸手一扯,自己的衬衫就被扯得扣子迸了地儿,然后是她的所有,一丝也不剩地将她给剥光了。
陈心怡这么个生嫩手哪里齐天阳的对手,这丫的,六年前碰她的时候就是个老手,不然也不会在那晚将她几乎给折腾得昏死过去。
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清楚地记得这个男人有多烫,有多炽热,也很猛,他的精力像是无穷无尽的,那晚,他几乎没有停止过,做了整整一夜!
身子被推倒,她咽了一下口水,看见面前的男人开始扯自己的皮带。
他结实的小腹上有六块腹肌,半日里他穿着医袍,只感觉到很修长,哪知道脱下衣服,竟然是这么性感。
她真的觉得自己挣到了,陈心怡本来就是色女一枚,加上这辈子也只被某人开发过一次。
这会儿,逮到了吃肉的机会,有些不害躁地起身,小手开始有些急切地帮他。
齐天阳也随她去解他的皮带,但是她的小手动啊动的,弄了好久也没有能解开,反而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他闷哼一声,觉得自己忍耐够久了,于是再次推倒,子弹上膛,发射,一气呵成…
不仅是她六年来没有过男人,齐天阳这六年也是同样没有找女人,过去的舒解不再有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贪恋那晚的激情,所以觉得别的女人都没有味道了,总之后来就没有去找过。
有需求就自己解决,他低头看着身下的小女人,满面潮红,面如芙蓉一般的俏丽,但同时也透着一股英气。
他低头吻住她,身子觉得快乐但也有些疼痛,因为她太生涩太生涩了…
“这样,还说自己有过很多男人吗?”他低低地喃着,大手抚着她的小脸,逼问着。
陈心怡咬着唇,不肯开口,她一开口就会叫出来,她不想让他得逞。
双手抓着床单,死死地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齐天阳冷笑一声:“小混蛋,欠教训。”
身体力行的男人开始往死里折腾她,一次两次三次…直到她累极昏睡过去。
在彻底满足后,齐天阳才抽身离开,自己走到浴室里将身子冲洗干净。
他闭着眼,回味着那极致的滋味儿,那种紧致几乎逼疯了他,好几次都差点儿缴枪投降,但是他是一个医生,知道该怎么调节,知道怎么才能让她快乐得要死掉,更知道怎么让她快乐并痛苦着,不满足地求他。
想到最后她哭着,咬着他的肩,那小猫一样的表情,还有那低泣,他的心头一荡,那种想要再来一次的想法直冲大脑。
他也差点就扑了过去,但是想想还是没有再去碰她。
因为知道她昨晚值了夜班。
这个女人很固执,他可以帮她调个更好的岗位,甚至她可以不上班的,但是她硬是要在原来的地方,怎么也不肯接受他的安排。
走回房间里,看着她修长的美腿露面外面,上面还有些暖昧的痕迹,他的脸有些烫,走回去拿着纸巾帮她擦拭干净。
做完后,他坐在床边看着她的脸蛋,这是结婚后他第一次这么细致地瞧她。
因为之前,他们是分房睡的,除了吃饭在一块儿,他们没有过多的交流。
或许,他早就想像今天这么做了,六年来,每个晚上那些无眠的夜晚,脑子里晃动着的,都是她动人的身子。
伸手将凉被给她盖好,这才下楼。
楼下,小若若被下人带去玩了,秦陆和那洁都在陪着齐远山喝下午茶。
齐天阳下来,齐远山轻咳了一声:“天阳,看来你最近和心怡的感情不错!”
齐天阳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像是刚才没有发生过那种惨烈的事儿一样,他镇定自若地坐下,端起名贵的骨瓷杯轻轻地啜了一口,才很淡定地说:“还行吧!”
秦陆看着他,很由衷地说了句恭喜。
齐天阳横着眼瞧他,忽然笑了,身子前倾,看了看那洁才开口:“我记得以前,有人不吃过我醋来着!”
那洁轻轻地扯了他的衣服:“哥,别胡说!”
她不想记起以前那些事儿,也不想秦陆记得,那只会让彼此的关系更加地复杂。
三个男人当然知道她的心思,都不吭声,好久以后,秦陆才淡淡地笑了:“那是以前不知道是不?”
他望着那洁笑笑,“好像那时候我们为这事吵了不少架!”
最清楚的那次是他在休息室里狠狠地要了她,结果她好几天都没有理他,这事儿也惊动家里,他连哄带骗地,最好她才和他和好来着。
那洁的脸孔发红,她当然也记得那件事儿,只是现在这气氛,让她太不自在了,于是假装喝了一口茶。
可能是因为心不在焉的关系,她竟然呛到了。
秦陆立刻接过她的身子,小心地在后面拍着,还拿了纸巾帮她擦拭嘴角,他的动作很自然,熟悉得像是昨天一样。
她一时间没有回过味来,这么任他照顾着。
齐远山和齐天阳对视了一眼,心里明白,小洁的心里是放不下秦陆呢。
虽然面上冷淡,但是两人那劲儿,不比六年前差啊!
齐远山轻咳一声:“小洁,你也不小心点儿。”
那洁回过神,脸色微红,轻轻地挣开秦陆,语气有些冷淡地说:“我好了!”
秦陆收手,也来以为意,继续和齐远山聊着事情。
齐远山看了看秦陆一身军装,微皱着眉头:“我听张处说,你要出差几天!什么时候走?”
“一会儿就走了。”秦陆的语气平淡,但是谁都能听得出,他这回来,是为了看谁一眼的。
齐远山明白,于是便说:“小洁,你送送秦陆。”
那洁咬了下唇,其实是有些不想去的,但是她也不敢违逆父亲的意思。
秦陆的车子在停在门口,两人就走着过去。
那洁一直没有说话,秦陆声音很轻地说:“可能有好几天不能见面,你一个人乖乖的。”
“好像,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吧!”她的声音很冷,和他一起站在他的车子前面。
“到了,不用我送你回家吧!”她的表情还是很冷淡,一会儿才想起她开来的车子,“让你的司机将车开回去吧,这车我用不着。”
秦陆忽然伸出手,碰了碰她的小脸蛋,“车子是你名下的,而且也不适合我,你开着吧!”
她正要说什么,却看见他又拿出一把钥匙出来,她的喉头一窒,认出那是他们当年住过的公寓。
“别墅太大了,你一个人住害怕,这里空着,你住过去吧!”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很悦耳,当然也很好听。
她的鼻子有些酸,抬起头,直视着他:“秦陆,我怎么还会住过去,在我决定走的那一天,我就不可能再去了。”
他沉默着,但还是有些强势地将钥匙放在她的手心里,自己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那洁透过玻璃看到他酷俊的侧脸,他正要发动车子。
她立刻拍着他的车窗,他侧头,深不见底的眸子和她对视着,尔后,他缓缓地摇上车窗。
她赶紧过去,将钥匙送到他眼前。
秦陆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深深地注视着她。
良久,她觉得空气都有些稀薄了,呼吸那有些炙热,她的唇动了动:“秦陆,你的钥匙。”
她才一说完,头就被某个男人给按住,朝着车里,她感觉到他的脸越来越近,近到他呼出的热气都喷在她的唇上,炙热得让她的脚趾头都快燃烧起来了。
他的唇缓缓地印在她的唇上,尔后用力地辗磨,他的大手紧扣着她的后脑,像是要将胸腔里的空气全都挤压出来一样,狂妄,凶猛,已经不足…
“秦陆放开。”那洁推着他的身子,但是他执意地要一吻到底。
现在她的姿势真的有些可笑,脚离了地面,身体整个趴在车上,小屁股翘着,秦陆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就放在她的小屁股上,有些色情地抚摸着,那火花,那激荡…
就是坐在大厅里的齐天阳和齐远山也有些怔住了——这,太嚣张了吧!
但是此时他们是不方便出面的,因为怎么说,人家现在还是合法夫妻不是?
秦陆吻了她好一阵子才松开她的小嘴,但是没有立刻放开她,而是将自己的额头低着她的…
他的脸有些热,俊颜也染上了浓浓的**,他低低地说:“我想了!”
那洁的心砰地跳着,她当然知道他想什么了,她的眼朝下,就可以轻易地看到他的那儿起了变化…
好邪恶!
她红了脸推开他,钥匙想给他,但是他一把塞在她的手心里,幽深的眸子注视着她,尔后轻轻地说:“等我回来!”
说完,车窗有些冷酷地摇上,发动车子缓缓地驶离了齐宅。
那洁站在原地,她想着他最后的那句等他回来。
鬼才等他呢!
她掉头想走,一会儿又低头看着手上的钥匙,手轻扬想扔掉,但是终究还是没有舍得,算了,下次等他回来的时候还给他吧!
但是她,绝对不会等他回来!
那洁回到屋子的时候,齐天阳和齐远山的目光让她很不自在,她跺了下脚:“爸,哥!”
两男人没有说什么,继续喝茶。
那洁刚要上楼的时候,齐远山发话了,“小洁啊,你年纪轻轻的,住在这里也挺闷的,这样,我在富丽花园有套房子,你住在那边吧,离医院也近些。”
那洁呆了呆,下意识地看了看手里的钥匙,她舔了下干涩的唇,有些困难地说:“爸,我觉得住在这里挺好的!”
因为她知道,富丽花园离她和秦陆以前的公寓只有一个马路的距离,不要太近哦!
“小洁,有事儿,解决了才好,闷在心里总不是事,你和秦陆,是不是该好好谈谈了。”齐远山腹黑的绝口不提当年的误会。
反正秦小子魅力够大,让自家的宝贝冲破心理这一关,皆大欢喜,不是说没有信任的爱情,就不算是爱情么?
好吧,算是他有些记仇,谁叫秦家那时候也不支会他这个当爹的一声,就将宝贝女儿给抢了回去当媳妇,他听说小洁被秦陆折腾得住了好几回院。
所以,当老丈人的自然要让这个女婿吃点苦头,老婆不是那么好娶的。
他秦家有金山银山,他齐远山也不差这点,自己的女儿还是养得起的。
那洁沉默着,他也没有逼她,而是挥了一下手,“昨天你喝醉了,一定没有好好睡,上去休息吧!明天让你哥去帮你整理一下。”
齐远山顿了一下,又望向自己的儿子,一样不让他省心:“你的心怡怎么回事?这么见风就是雨的?像是几年没有碰过女人一样。”
齐天阳的俊脸微红,那洁站在楼梯上,皱了下小脸,“爸,我感觉你说中了!”
齐天阳瞧着她:“我真是白疼你这个小没有良心的了!”
这个时候还戳他的心思,那洁吐了一下舌头,才慢悠悠地说:“心怡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许欺负她!”
“知道了!”齐天阳像是心烦一样挥了一下手,用来掩饰他有些乱了的心。
那洁抛给他一记嘲弄的目光,让齐大院长又是一阵抓狂。
他的心思,是不是连宝贝妹妹也瞒不住了?
那洁上楼,并没有立刻到自己的房间,而是悄悄地走到哥哥的房间去,打开门小心地往里面看——
哇,好家伙,心怡露在外面的肩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不比她以前那阵子好多少。
最后,那医生做了医疗总结——
男人都是一样的,尤其是床上,一样的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