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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大牛,你太不厚道了!人家小洁也是一个小姑娘,你秦陆上了兴,他又是个军人,这一晚上,不把小洁给折腾坏了啊!”这个明里斥责着大牛,却是说得挤眉弄眼的,暖昧极了。
大牛做出无辜状,“我也是为了兄弟的幸福啊!”
众人大笑,只有陆川和欧阳安阴沉着脸。
欧阳安想不到秦陆和他的小妻子吻起来,竟然是这么自然,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
那么,他对她为什么就不能这样?
想想心里就是一片苦涩,不禁倒了满满一杯酒,一口仰头喝下。
陆川冷冷地瞧着她,一会儿,拿起外套就要走。
在场的人莫不知道,陆川是生气了。
这不,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生气的,自己在意的女人明着挑弄前男友,这不找堵吗?
再说了,人家陆川的家世也是顶好的,犯不着和欧阳安死碰到底不是?
哪里没有黄花闺女啊,这年头,吊死在一棵树上的,不是人,是猪!
就在陆川快要离开的时候,欧阳安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有些乞求着说:“不要走!”
陆川冰冷地瞧着她,他原本以为她只是爱玩罢了,却不知道她这么任性。
他真想摇醒她的脑袋-秦陆早就不爱她了,她瞧不出来吗?
他的眼里,只有他的小妻子。
或许对安安,秦陆还是有几分旧情的,但那也是一起长大的情谊,还有就是痛心了。
是的,痛心,而他,现在也有这种感觉了。
欧阳安,就是一个让人痛心的女孩子。
对于他陆川这样的现实的人,他不会为一个女人痛心的。
他知道她私生活是有些乱,他不介意,只要在婚后安份守已就可以了,但是她今天的行为已经挑战了他的底线。
他无法再忍下去了。
终于,在她错鄂的目光下,他轻轻地拨开她的手,用他那双向来冷清的眼注视着她,声音很轻地说着:“安安,我们结束!”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欧阳安呆呆地站在原地,她做错了什么了?
她只是想在秦陆的眼里找回属于她的眷恋罢了,她只是…不希望他的妻子那么理所当然地占用着他的怀抱。
她没有做错什么,陆川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仰头喝下一整瓶烈酒,当然是醉倒在包厢里,最后,还是大牛当了好人送她回去…
而秦陆拉着那洁的手,来到十八层的总统套房,这个楼层相信隐秘,一层就只有四个房间,一般人也进不来。
他等不到刷开*房,就在门口将她抵在门板上,一阵狂热的吻。
过后,他轻轻地松开她,而她,松散着头发,衣服也被他解开了两颗。
秦陆勉强自己吸了口气:“我们进去。”
说着,将门打开,快速地拉着她走进去。
里面是一片漆黑的,他关上门,也没有开灯。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将她抱上床的,只感觉到他的怀抱好炙热好炙热,她险些被烫着了…
雪白的大床上,她如二月的杏花,洁白柔弱,身子颤抖着。
他覆了上去,很温柔地抚着她的头发,“小洁,不要怕!”
她轻轻地点了头,但是眼里有着点点泪光。
在他的带领下,她和他一样热起来,欲*望勃发之际,他终于进入了她的身子…古老的节奏让床发出些微的声音,伴随着的是他的喘息声和她隐忍的低吟…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喘息声也可以那么性感,那么撩人,也那么有节制的。
她终于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身子,纤手碰到他满是汗水的身子时,他终于乱了,打破了节奏,让这场*变得激烈,变得不再那么轻缓。
她如风中的芦苇一般承受着他,虽然纤弱,却也是十分韧性的…
因为长久的压抑,他做了四次才放过她,第二次的时候,他是抱着她进浴室时做的。
本来只是想替她冲洗干净,但那灯光太明亮,她的身子也太诱人,他情不自禁地抱着她,甚至来不及回到房间里就解决了他们的第二次。
接着在大床上,他又要了她两次。
彻底满足后,他躺在床上侧头看着他的小妻子。
此时她已经沉沉地睡去了,可是秦陆却有些睡不着。
他本来就不太喜欢在外面睡,加上今晚的事情发生的有些多,便更睡不着了。
看了看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心里有些愧疚,是他有些不知节制了,竟然要了她足足六个多小时。
明天,她该起不来了。
这时,他才想到,他们没有回去并没有和家里打招呼,便轻手轻脚地起了床,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全是来自秦公馆的。
他走到套房附属的书房里,摸出一根烟吸着,一边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因为他知道母亲这时候一定还没有睡。
电话很快就接听了,紧接着是陆小曼有些释然的声音:“秦陆,你总算回电话了!”
秦陆有些赫然,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今晚我们不回去了!”
陆小曼有些惊鄂,然后下意识地问:“你们在哪?”
问完后,她有些后悔,秦陆已经大了,而且结婚了,再说和小洁在一起,也不可能会出什么事的。
她立刻又说:“没事就好!”
说着就想挂电话了,秦陆却叫住了她,他想和她再多说一会儿话。
他打开门,瞧了一眼床上的妻子,她睡得正香着,他就站在门边,一边瞧着,一边和陆小曼说着话。
显然这时候,陆小曼的心情好了很多,也大抵上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不禁喜上眉梢,打趣着:“你这浑小子,也学坏了是吧!外头有什么好的!”
秦陆有些不自在了,母亲也必是知道了。
也没有隐瞒,直接承认:“是大牛他们灌了些酒。”
陆小曼笑骂:“是你自己故意的吧!你心里装着啥妈还不知道啊!”
秦陆叹了口气,母亲真的很了解他。
其实他也不想他们婚后的第一次在外面,但是他等不及了。
那时小洁那样看着他,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他觉得再不占有她,他就要死了。
陆小曼轻轻问:“小洁呢?”
她忽然觉得自己和秦陆的谈话,可千万不要让小洁听到,不然她完美婆婆的形象就毁了。
秦陆哪不知道她的心思,于是轻笑一声:“她睡着了。”
“你这浑小子!”陆小曼骂得高兴,这得是用了多大力气才累坏了啊。
她满面春风地说:“一年,可得给我孙子抱啊!”
秦陆有些哭笑不得:“妈,这庄嫁也不是说种就能收的是吗?”
陆小曼故意板着脸,“浑小子,明天早点回来啊!妈给小洁炖点血燕好好补补。”
她的小媳妇今晚辛苦了。
秦陆又笑:“该补的是我吧!”
陆小曼扑地一声笑出来,“都有份,都有份。你们两个小混账!”
秦陆挂上电话,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他将手里早已经熄灭的烟摁在烟缸里,尔后轻轻走回房里。
她的小脸,埋在被子里,只有一只嫩白的手臂伸在外面。
看着她那只雪白的胳膊,他才知道为什么古人都喜欢形容女子的肌肤为凝脂,小洁身上的皮肤,细致得几乎找不出毛孔。
摸着光滑温润,就是在最为极致,她不能自已地哭泣时,他也感觉不到她身上有半丝粘腻,抱着,感觉有一种抱着玉人的感觉。
弄句大牛的通俗的话来说,就是销*魂二字!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脸,其实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又有些复苏了,想要,但还是忍住了。
她今天累坏了,等几天吧!
而且,他也不太容许自己太过放纵,小洁还小,不适宜太过于激烈的性*事,他必须克制一些。
母亲的话,他听听就算了,他不排斥和小洁生个孩子,但她真的还小,再等个三四年吧!
掀开一角被子滑进被窝,他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
她纤细的身子自动地窝到他怀里,她的曲线恰到好处地和他的完整地契合着。
秦陆忽然抱紧了她,感觉自己的心里暖暖的,像是生命中有一样缺少的东西,现在完整了一样。
那洁因为他过度的用力微微醒了一点,迷蒙地睁开眼,瞧着他:“秦陆,你怎么了?”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小脸,“没事,你睡吧!”
她仰着头,看着他英俊的面孔,还有微乱的头发,脸红红地说:“秦陆,我有点饿!”
他愣了一下,立刻觉得自己疏忽了。
他真是浑蛋,自己‘吃’饱了,让老婆饿着!
于是伸手就打了个电话给餐厅部,结果,说营业结束了。
才九点多就结束了?
秦陆看了看时间,忽然穿起衣服,那洁拉着他的手臂,怯生生地说:“你去哪里?”
他的目光不着边际地瞧着她嫩白的身子,眼神黯了黯,尔后摸了摸她的小脸:“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他其实完全可以让母亲旗下的餐厅送份过来,但是秦陆本就不是这么张扬的人,即使他不太舍得离开他的小妻子一会儿,但还是决定自己亲自出去。
那洁小脸有些垮了下来,“能不能不要出去,我不饿了!”
他的脸微微一板,“胡说,哪有不饿的!都这么长时间了。”
话一说完,他也微微愣住了,这话,太暖昧了,这么长时间,他们都在哪里,都在做了些什么,他与她再清楚不过了。
想到她柔弱地在他身下,刚开始的时候哭得那么无助,他的身体就滑过一抹熟悉的悸动。
他摸摸她的小脸,只说了一个字:“乖。”
然后就下了床,推开门的时候回头对着她微微一笑,那洁的脸红了红,一头长发披在肩头,纤巧而圆润的肩上在灯光下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在这一刻,秦陆几乎是不想离开了,他想留下来,吻她,将她压在大床上再来一次,不,是一夜!
彻彻底底地将她欺负到底,可是他最终还是出去了。
那洁将小脸埋在被子里,一会儿,她才小心地拿过床头秦陆脱下来的浴袍穿上身上,走进浴室里。
镜子里,她眼神迷蒙,全身都是淡淡的粉色,那种颜色像极了樱花。
胸口,有着点点的红斑,是他情不能自抑的留下来的,还好,颈子里没有,倒是不会被人看见。
她伸手挽起头发,洗了一把脸,再次面对镜子的时候,呆了呆。
因为之前被头发挡着所以没有看见,现在这般看着,竟然怵目惊心。
她的肩上,有一个深深的牙印,不会是她自己咬的,那么就只是秦陆了。
她脸红红地回想,好像是她那时怕疼,哭着不肯给他,而他又难受得等不了,就用力在她的肩上咬了一口,她一痛,身子就放松下来。
他占有她的时候,她也没有感觉到疼了。
她摸了摸那里,手指有些轻颤。
在她的心里,虽然他们早在结婚前有过一次,但这次,才算是第一次吧!
那次的性*事,他和她,都是为了完成任务。
今晚,当他饱含着深情叫她‘小洁’的时候,她觉得他是爱她的,她抱住他的身子,有些狂热地回应着他。
一切,都是那么美妙。
她情不自禁地转着身子,学着芭蕾舞蹈演员的动作朝着房间转着…
秦陆开门后,就见着他的小妻子这副模样,显然,她没有发现他,一边轻哼着歌一边对着梳妆台打理着自己——
蓦地,她和他的视线在镜子里交汇了。
手里的梳子差点掉下来,是秦陆稳稳地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看来,你还不是很累。”
她的脸红了红,知道他话里的深意,但又怕他真的要将她弄得更累,只得将目光移向他手里:“买了什么?”
他举高手,“一些小吃。”
一些高档的餐厅都是预订的,所以这个时候都结束了,他去了一家有名的小吃店,买了些酱鸭掌,又买了几样配菜,当然,还有女孩子最喜欢的奶茶。
他放在一旁的一个小餐桌上,然后抱着她的身子过去。
那洁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抱紧他的颈子:“秦陆,我可以自己过去!”
他没有说话,只是小心地将她的身子放到椅子上,然后有些意味深长地说:“累,就不要乱动,不然明天腿该疼了!”
她的脸蛋一下子红了,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只得埋着头苦吃,一会儿抬眼,看见他坐着笑吟吟地瞧着她的小脸,她脸一低,“秦陆,你怎么不吃?”
他笑笑:“我已经饱了!”
她有些生气地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你不吃我也不吃!”
她的小脾气让他有些意外,但同时也是愉快的。
他就拿着她只剩下的半只鸭掌啃了起来,就算是最粗俗的小吃,他吃起来,还是那么优雅好看。
那洁看了半天,才想起来,他,他,他竟然吃自己剩下的东西。
她呆呆地不说话,他则笑笑地塞了个东西放在她的嘴里,“吃东西,秦太太!”
他这声秦太太让她红了脸,低低地说:“妈听见了,该说你浑了!”
秦太太是乱叫的吗?妈才是秦太太呢!
秦陆笑,捏着她的小脸,“嘴皮了是啊?都知道讨婆婆的欢心了!那好,以后我叫你少奶奶!”
他很少有这么贫的时候,但一贫起来,是那洁这样的小姑娘招架不住的。
只得别过头,啐了他一句:“我看你,和大牛他们是物以类聚!”
他淡笑,只是笑里藏着一抹不怀好意,指了指桌上,“快吃,吃完了早点睡!我明天部队里还有事儿!”
那洁继续低头啃,十分钟后,一堆食物两人解决完了,秦陆将手一洗,替她将十根葱花似的手指也擦得白白嬾嬾的,开始算起帐来。
“刚才,是谁说我和大牛物以类聚来着?”他抱着她,来到万恶的豪华大床上,但是没有放下她,只是抱着,让她更是心慌。
她垂了脑袋,很有眼色地老实认错:“是我说错话了,行不行?”
唉,都会撒娇了,是他宠的。
但女人,白天撒娇有用,晚上是不管用的。
“小洁,你说我不干点和大牛一样的浑事来,是不是对不起‘物以类聚’这四个字啊?”他的手游移在她的小脸蛋上,让她的身子都轻颤了。
她抓紧他的军服,低低地认着错:“我错了,不行吗?”
都快要哭了,这时,她真的感觉到腿有些酸了,而且是那种羞人的,隐隐的疼。
想到他结实的身体压在身上的感觉,虽然很心安,很舒服,但时间长了,也很重的。
她有些委屈地扁起小嘴,她这才第二次,他就这么不知节制,以后,是不是每天都不能睡好觉了。
看着她小脸上精彩的表演,秦陆失笑着将头抵在她的额头上。
“你就将我想得那么坏?”他握着她的小手,将她放在床上:“我去洗个澡,你先睡。”
她拉住他的手:“不是才洗过吗?”
她说完后,他定定地望着她,不说话。
那洁过了很久之后才悟了,目光往下,尔后明白他为什么去洗澡了。
她立刻钻到被子里,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
太丢脸了,她竟然…问这么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