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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谢铭预感的那样,在充满麝香味道的大卧房里,被急匆匆推门而进的守卫德米特里惊醒的阿罗终于坐起了身来,他赤红着眼眶,恼羞成怒的瞪视着无辜的守卫先生,怒吼着,“滚出去!”而后下定了追杀那个不知感恩的小崽子直到天涯海角的决定。
其实阿罗此时的心情十分复杂,虽然他明知道这次意外吃亏的按理说该是谢铭,可一想到他保护了近三千年的处男身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丢失了,阿罗仍旧忍不住的想要杀人。只可惜由于阿罗此时的状态过于烦躁,才叫他忽略了整件事情最为根源的导火索——那瓶被分食的魔药——而把一切的矛盾指向了整个过程中半推半就,甚至还算有些无辜的谢某人。
这些问题德米特里毫不知情,他只是呆滞的听命,接着便转身离开了卧房,还举一反三的掩上了房门,一脸的奇妙。
满屋的异样气息,破碎的布片,还有地上的斑驳液渍,绝对就是他想的那样吧!德米特里不知所措的咽了咽口水,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等等,虽然他不太了解男男之间的情事,但按理说体力充沛的都该是给予的那一方才对,这样说来,被留在这里直到刚才才醒过来的阿罗长老……德米特里的眼神心虚的飘移了一瞬,如遭雷击。
只不过另一个人会是谁呢?能把阿罗长老推倒的家伙肯定不会比长老弱才对,可是这里显然不存在这样的血族啊……
门刷的打开,打乱了德米特里的苦思冥想,阿罗强压着怒火质问:“刚才为什么不敲门,我记得从你一加入沃尔图里,我就教导过你什么叫做礼仪!”才刚刚整理好衣着,阿罗的语气中满是被撞破的尴尬和羞恼,叫德米特里不得不再多想些什么。
不过也正是阿罗这么一阵抢白,倒叫德米特里心下一顿,回忆起了什么。那还是他没有被阿罗发现的时候,和艾蒙本杰明一起住在埃及的宫殿里,那个时候他们之间可没什么秘密可言,也不曾设过什么防,是以去找谁也鲜少敲门,因为他们几乎都不关门!
这叫他来到沃尔图里之后好不适应,过了好久才堪堪学会遵循别人的规矩,不再招人白眼。这些记忆本来因为切尔西的天赋叫他淡忘了,可没想到阿罗的此番斥责,又因着许久没有遭到切尔西的天赋影响,倒是叫德米特里又回忆了起来。不得不说阿罗这次绝对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作自受了。
只不过虽然德米特里这一瞬间想了许多,表面上却仍旧十分平常,甚至还表现出了几分愧疚,带着淡淡的焦急说出了他此番作为的原因,“阿罗长老,加尔和那个巫师打起来了!”
“你说什么?”阿罗颇感诧异,即便这些日子相处不多,但他绝对能看得出来加尔对格林德沃的重视程度,所以如果真的打起来,他觉得加尔多半也是单方面的挨揍。只可惜他现在自顾不暇,也顾不上去为自己的前属下调停了,“不用管他们,你去和尼尔森知会一声,我们现在就出发,去找阿伯兰特。”
“!”心下一惊,德米特里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为什么要去找阿伯兰特?他不是应该在隔壁……”吗?在阿罗越发危险的瞪视下,德米特里消了音,不得不承认那个恐怖的猜测也许正是事实。
阿伯兰特睡了阿罗长老……
阿伯兰特睡了阿罗长老!
看着瞪视着房间目眦俱裂的阿罗,阿伯兰特小心的吸气,深深敛目,无声又无耐的叹息。对于那个色胆包天的阿伯兰特,他能做的也不过是在心中默默的祈祷而已。
不提发现了加尔邪恶心思的盖勒特是如何的撂挑子不干扬言走人收拾包袱打算回归纽蒙迦德的;也不提德米特里是如何在这一片鸡飞狗跳中眼明手快抻住劝架的尼尔森并告知他离开的事实的;单说远在美国小镇福克斯的阿伯兰特,在购买完虚假的身份之后,突然萌生出了另一个想法。
中国有一句古话,说的便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就像此时,他敢肯定阿罗第一时间便会来找卡伦家族寻找自己的线索,但阿罗却绝不会认为自己会留在福克斯,所以反过来说,在短期内,准确的说是在阿罗离开福克斯之前,这一方小镇或者说福克斯的附近,反而会是最安全的地方!
想通这一关键,阿伯反而打消了迅速逃离的想法,想着留在福克斯监视阿罗,然后在他离开之后沿着相反的方向遁走,方能算是万无一失。
所以谢铭才会在当天午后,换上了一件最平常不过的正装,出现在了西雅图最奢华的一间私立高校校长室里,递出了自己的简历。
是的,谢铭最后选择的暂时落脚点并不是福克斯,毕竟即便那小镇是最适合隐蔽的地方,但无奈人数太少,他突然用新身份出现难保不会引起沃尔图里的注意。反而作为临近福克斯的都市西雅图,作为一个人流量十分大的阴雨城市,既适合了吸血鬼的生存,又不违背他一开始的初衷,叫谢铭稍一考量,便临时更改了决定。
回想起今日清晨,他早早的便蹲守在老乔治的家门口,想起那个一身邋遢怪脾气的老头谢铭不由得失笑,不过不得不说,大概‘高人’都是会有些怪癖的吧,所以生活乱七八糟说话又刻薄难听的老乔治能有那么一手神乎其技的造假手艺,虽说是违法乱纪了点,但他还真是发自内心的感叹来着。毕竟只要目的能够达到,面对的人究竟是做什么的,有多难相处,谢都是不会在意的就是了。
造假的程序并不算复杂繁多,是以不到中午他便得到了自己新的合法身份。那是一个刚刚从大学校门走出来的优等生,父母早亡早早的便接受了一笔不小的遗产独自生活,并且还有个附庸风雅的业余爱好,拉小提琴。
不得不说这份简单的资料十分合乎谢铭的心意,他抚摸着老乔治业界良心般提供的资料夹细细阅览,终于‘啪’的一声合了起来,抚摸着上面完全没有改动的姓名一栏,叹道:“好吧,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单纯的大学毕业生阿伯兰特了,不过说真的,还真是有些不适应啊。”内芯儿老到掉牙的谢铭厚颜无耻的扮嫩装年轻,表示这项工作还是稍微有一定的压力的。
不过显然他有必要缩短适应期尽快适应这个新的身份了,因为坐在办公桌对面一边扫描资料一面打量谢铭的那道视线,已经肆无忌惮的表达出了评估以及认可,他敢肯定对面的校长先生,下一秒便会说出同意他任职的回复了。
果不其然,丹尼斯校长摘下他的老花镜不着痕迹的擦了擦,复又带回脸上,接着就见他把简历轻轻的放在桌旁,比较满意的做出了决定,“那么维恩先生从明天开始就来这里上班吧,恰好前几天教导毕业班音乐的马莎女士休产假了,你刚好可以代下课,至于具体的事情,明天会有人详细和你解释的。”
“好的,丹尼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