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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GO,”封昊笑答,“那我们就从,”他拿过剃须刀在凌琅岔开的双腿间比划着,“修眉开始。”
“哦,对了,”封昊掏出遥控器把凌琅体内的跳蛋关了,“暂时还用不着它。”
他取来一条湿毛巾,垫在凌琅身下,然后熟练地喷上一圈剃须泡沫。
锋利的刀片跟凌琅皮肤接触到的一霎那,凌琅浑身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封昊保持初始的姿势没有动,这给予凌琅一种他随时会切下来的错觉,“这种事你不是应该更有经验么?不要忘记,我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它就是那样干净漂亮。”
封昊第一刀已经剃了下来,“当初你为了不在我面前留下把柄,不惜给自己戴上贞操锁的时候,不也是做过这种准备工作么。”
封昊的话虽是这么说,但这种危险的事由别人做和自己做,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凌琅觉得自己时刻游走在危险的边缘,这种恐惧让他一直亢奋的下|体有了暂时疲软的迹象。
“不错,”封昊对他的反应表示出赞许,“这样更方便我操作。”
他认真仔细地清理着凌琅胯间的毛发,每剃完一刀,就用毛巾小心地把毛发和泡沫的混合物擦掉,没一会儿的功夫,凌琅左半边已经被修得七七八八。
凌琅的担忧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几乎每个用剃须刀的男人都会有因为用惯了右手,刮左脸时反手刮伤脸部的经历,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只见封昊将剃须刀从右手切换到了左手,这个动作惊得凌琅一身冷汗,下半身完全蔫了下去。
封昊笑了笑,无视他的反应,继续用左手进行作业。
“你要相信我不会伤害到你,虽然我知道克服潜意识里的恐惧很难。”
凌琅发现他用左手持刀就如同右手一般熟练,那把剃须刀被他使用得服服帖帖,完全贴着自己的皮肤划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我如果对你做什么危险的事情,那一定是建立在我已经练习过上百次的基础上。”
“你在别人身上练习?”
封昊微笑着摇头,“你想得太多了。”
“……你在自己身上练习?”
“哈哈哈哈,”封昊很难得开怀大笑起来,“都说你想得太多了。”
他止了笑,眼睛依旧弯成月牙形,“我只是练习用左手刮胡子而已,练了两年。”
凌琅简直难以相信,“就为了做这件事?”
封昊抿着嘴,“把就字去掉。”
凌琅被对话分散了精力,等注意到时,封昊已经完成了八|九分,正在耐心处理角落里不易触及的漏网之鱼。
他现在相信封昊不会误伤自己,只是恐惧消失后,压抑过的*反弹得更为强烈,他的身体难以抑制地起了反应,尤其是在看到自己光溜溜的下|体后,羞耻感使这种感觉来的更加强烈。
“你的身体敏感得令我吃惊,”封昊赞叹道,“好在已经结束了,不然真是给我的工作增加很大难度。”
他用毛巾擦去最后一点泡沫,凌琅此刻干净得就像初生的婴儿。
“疼吗?”封昊的指肚从鼠蹊处缓缓摸下去。
凌琅点点头,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仍有着剃须后火辣辣的痛感。
“修完眉,第二步该轮到什么?”
凌琅想了想,“隔离?”
“你很有经验,”封昊撤走了凌琅身下的毛巾,转而从化妆包里取出一个蓝色的瓶子,从中挤了些透明黏性液体出来。
“隔离的目的主要是为了保护皮肤不被化妆品伤害,”他将手心里的液体直接按到三角区域,凌琅被冰得吸了口凉气,“在这里也是一样。”
封昊的手开始在三角区温柔地打转,火辣辣的感觉很快缓解下来,凉意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让大脑更清晰地接受来自下方的刺激。
待剃毛区域尽数被临幸一遍过后,封昊的手又径直来到凌琅的分|身,将冰凉滑润的液体整个涂满他火热的*,凌琅既因那冰凉的触感想要逃避,又因那诱惑的爱抚想要迎合,他的动作缓慢,手指灵活,凌琅几乎要溺毙在他的温柔中。
“别……”感受到那温柔突然离自己而去,凌琅情不自禁地唤出声。
“现在离结束还早得很呢,”封昊戏谑他,“隔离才是化妆的开始,还记得下一步吗?”
凌琅回忆着化妆师的步骤,“粉底。”
“回答正确,”字音刚落,一股滚烫的触感覆上凌琅的器官,突如其来的刺激惹得凌琅惊呼了一声,冷与热的强烈反差,引得这温度比平时来得还要高。
封昊的动作一反方才的温和,变得有如疾风骤雨,握紧对方分|身的手飞快地律动起来,凌琅觉得自己的下|体在烧,热得几乎要融化掉。
他无法抑制地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快感直线升级,眼见要在对方的带领下攀上天堂的彼方。
封昊几乎是在凌琅达到临界点前一霎那停手的,凌琅就像坐过山车即将到顶突然遭遇停电,又倒着滑了下去,他几乎要哭出来,“别停!”
封昊充耳不闻,淡定地站在一旁,等凌琅自己平复情绪。
凌琅喘息了半天,脑中逐渐恢复清明,他这才发现封昊手上的瓶子不知何时换了一个,样子与方才那个相同,颜色却是红色的。
封昊确认凌琅已经重新回到平地,把手里的瓶子放回化妆包里,再次抽出手时,指间已多了两支外观相似的笔。
他拔开第一支笔的笔帽,凌琅定睛看去,是支普通的眉笔没错。
“本来我对这种事情兴趣不大,”封昊嘴角噙笑,“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的身体我很有这么做的冲动。”
他弯下腰,在凌琅胯间苍劲有力地写了个天字。
“对我而言,你就是我的天。“
他又在天的上面加了个日,组成一个昊字,“不过我是日天的。”
凌琅无语,封昊收起眉笔,一边嘲笑自己道,“做记号宣告所属权这种事,比较像是小学生才会做的事,有点幼稚。”
他接着道,“不过,纹身和穿孔是我最反对的事情,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会对你的身体造成永久性的伤害,我喜欢纯天然的身体,不希望上面留下任何人工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