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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架直升机,列排而过,终于找到了目标,穆枫揽着太太,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盘旋的直升机,他呵气,在黑夜里轻轻笑了开:“阿季,离开这个鬼地方,就送你回三藩……”呼出的气体还带着薄薄的暖意,穆枫心情大好,温柔地摸她的头:“太太,我会想你,在家里等我回来……不如,”他低头,凑上去,“我们再生个宝宝吧,你生的,我都喜欢。”呼出的暖暖气息在夜色中晕开,最美的情话,他说的平静而温柔。
褚莲笑着:“穆先生,你说话这样慢声细气,一点都不像从前在三藩时杀伐果断的穆先生!连我都不怕你,白粉佬会怕你?”
“说什么话,”穆枫托起她的下巴,笑着逗她,“老子乐意哄你是因为老子爱你,白粉佬?算哪根葱?就算毒枭窝子里有几个愣头青俏爷们,那也不关我事——爷不好这口。”
褚莲咯咯地笑了起来:“穆先生嘴贫的很,真叫人犯嫌!”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梗着脖子看了看头顶:“梓棠,它们怎么还不下来?”
直升机在顶上盘旋,绕着转了一圈又一圈,就是不落地。穆枫低骂一声,笑了起来:“八成是老白在开飞机!他什么素质你不知道?见老子狼狈,乐得看笑话,他呀,捱一秒是一秒——”
穆枫身上唯一还留着的无线通讯突然有了信号,那端叽里咕噜刮过一阵嘈音,很快就窜出白斯年的笑声:“梓棠,你和阿季恋爱谈的怎样?我——不敢打扰呀!”
“你滚开点,”穆枫抓起讯脉,笑了起来,“老白,快点下来!不跟你开玩笑,这里风太大,阿季累了一天,手脚都是冰的——”他说罢,撑手紧了紧怀抱,把褚莲揽的更紧。
“白大哥,梓棠受了伤——”褚莲接过讯脉,声音很是担忧。
“我也想下来,可是,这里地势不平坦,”白斯年笑意轻落,“老子找不到着陆点呀!”
“你不能放软梯让我们上去?”穆枫朝天吼道,讯脉被高分贝的音量震的嗡嗡,那头白斯年发出一阵“凄厉”的叫声:“梓棠,你能不能轻点?!”他很快赔笑解释:“你以为老子不想拉你上来啊——软梯坏了,东南亚这边又不是三藩的家底,什么装备你不清楚?临时能弄三架飞机来已经很不错啦——”
“……”
白斯年是“天才”,隔着讯脉和穆枫“交流”了一下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梓棠,要不这样,我们给你带路,你带阿季走出去——前面就是边境线,出了这片林子,到处都能找到平坦的着陆点……”
“行,出去了老子开飞机,你TM给我挨着地面甩两条腿跑——”穆枫狡猾地笑:“老白,不是我没有同情心——你也知道东南亚海盗窝里借出来的装备十分破烂,我和阿季上了飞机,恐怕没有你容身的地方了,你就在下面跟着飞机跑跑热热身吧……”
白斯年知道穆枫有意整他,但有什么法子呢,他起先本来就是打着瞧热闹的心态来迎穆枫的——看小野狼搞不定自己老婆的模样才好玩,这么多年处处被穆枫压一头,唯指着这个“笑话”才“活”了过来,不拿捏着他戏谑一番怎么行?白斯年那头顾自活络着心计,却不知穆枫和褚莲这边,早已“生生相付”了。
穆枫把褚莲揽进怀里,温声细语:“阿季,贴着我,”他微笑着,问一声,“你冷吗?”褚莲摇摇头,调皮地指他胸前的肌肉:“穆先生皮顶厚,肉也结实,——倒挺暖的胸膛,取暖正合适。”
他低头,占足了便宜,亲她一口:“多大的人了——像妍妍一样闹。”
直升机在头顶盘旋,隆隆开路,穆枫和褚莲擦着树枝缓行,他顾着褚莲,速度并不快,丛林厚底靴踩过枯叶和横斜一地的枯树枝,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林中风很凉,褚莲在他怀里轻轻呵气,挨着他的胸膛,鬓发温柔蹭过。他此时只觉胸膛中血液滚沸,二十七岁的男人,抱着这个他深爱的女人,竟觉少年时候浅尝恋爱那样痉动。
这一夜,是他有生以来最幸福的晚上。他怀里抱着他的整个世界——无关权势,无关利益,只有她,梨花海棠相伴老——这个他爱了十多年的女人,就在今天夜幕降临之前,在他面前坦诚心扉,温声细语告诉他:
阿季爱你,小枫哥。
他等了十多年,漫漫悄寂的夜,早已不知延伸到内心痉痛的何处何方,这么多年了,终于等来褚莲这一句话。
穆枫哑着嗓子,忽然道:“阿季,夏小姐的事……你要不要听解释?”
褚莲心一钝,突然停住脚步:“小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