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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就在曲洋的按摩中昏昏欲睡了,在即将睡着之际说出了自己真正的来意,“对了,曲洋,你说还差的两味药材,是什么?”若是能早日给宇翔的易容药弄好,当然最好不过。
“哦,灵芝和冰蟾,两者的最低要求均是五十年。”
灵芝倒是容易解决,难的是冰蟾。要是当初自己没有把徐芙蓉的那只冰蟾玩死的话,就什么都解决了。鬼医肯定也有,但是自己不想找那老头儿。根据自己手里的情报,瑞国皇宫里倒是有一只。自己若出口的话,肖孝肯定会给,只是。。。。。。算了,还是醒来再说吧。迷迷糊糊之际记起,瑞国和白泽国昨日开战了。
因为白泽国和丹国接壤,朝中最近一段时间自然很是关注瑞国和白泽的这场战事。
看着某些人那担心的样子,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人家白泽国都没有求援,你急个屁啊?主动派兵增援?才和淳国打完,嫌自己国家的军队多了吗?
说起这场战事,那还真有点儿意思。表面上看,是瑞国无理在先;但稍微聪明一点儿的人,都会觉得是白泽国栽赃;可是以我看,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白泽国之前受过叶林然的挑唆,自然是很有危机感,想先发制人;而肖孝则是早就和我约好要打白泽的,一直都在准备,只是还缺少契机罢了。白泽国的栽赃,没有打瑞国个措手不及,倒正好遂了瑞国的愿。只要能挑起战事,原因好坏都无所谓了。
但照叶林然的性子以及握有的情报,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来上栽赃这么一个蠢招儿。看来,叶林然对白泽国控制,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实在啊。只是,这一旦开了头儿,叶林然也只能顺着往下走了吧。
呵呵,论心狠,叶林然果然不及自己啊。自己可是把一个皇室加半个朝堂给直接替换掉了啊,那唯一一个给世人看的公主,还被我下了绝孕的药于半年前嫁给可信的人了。
倒是肖孝那家伙,竟然打算几天后御驾亲征!明明就是找借口出门!一直蟾蜍而已,让属下送不就行了,非要弄得这么麻烦,不就是想见我吗?!
哎,自己过几天也要出门啊——去接我可爱的蟾蜍。
在那之前,还要回漠山一趟。
半夜悄悄进屋,把十二这臭小子压在身下,扒光衣服,狠狠地操弄了一夜。这小子,夜里那是兴奋地找不着北,天亮时倒是累得怎么也醒不过来了。
看他这样子,心里好似舒服多了。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小心眼儿。(幽蓝:儿子你一直都很小心眼的,好不好?!)而且,做法是不是也太幼稚了些?当真是,情不迷人人自迷啊!
话说回来,夕耀昨晚还真是不知死活,就算是后来快受不住了,竟然还依旧一个劲儿地勾引我。不过,那呻吟、那小脸、那身姿,倒当真是让人回味啊。
当走到叶辰灼的院子的时候,那场面倒是让我讶异。院子里好两三张桌子拼在一起,有三米多那么长,一米那么宽,上面铺着一整张白纸,桌边的人就在暮秋的阳光下认真地作画。大致上,可以猜出那画的内容。
面带笑意地斜靠在院门上,看着如此认真的人,认真地连有人来了都没有注意到——和我有的一拼啊。这样的他,和在我面前表现的有些不一样。表情很自然,该皱眉的时候皱眉,该困惑的时候困惑,该欣慰的时候欣慰,该温和的时候温和,该严肃的时候严肃;不会总是压抑着情绪,让人看了心疼和无奈。
许久许久,久到辰灼终于稍微松一口气,想直起腰却不能彻底直起来的时候,才终于从画中清醒。抬头,就看见画中人一身蓝衫,环着手臂,斜靠在院门上,笑笑地看着自己。一瞬间,叶辰灼还没反应过来,直愣愣地盯着那人的身姿。随后,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笑开了脸,舒展了揪了许久的眉头。
这表情,倒是让我一愣。也就是我这一愣,让叶辰灼彻底清醒过来,意识到面前的人是活生生的那个人。“你,你怎么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