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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什么意思?”齐元脸色惨淡,“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哦,你还真是死鸭子嘴硬。”朱松耸了耸肩膀,道:“非要本王把话说得那么明白,这样不好,真地不好。”
“你们朝廷的人都是如此地恶毒,如此地无耻吗?”齐元死死地盯着朱松,“江湖是江湖了,祸不及家人,你为何非要苦苦相逼?”
“嘿,瞧你这话说的,本王可没说会伤及你的家人啊?”朱松笑了起来,“再者说了,本王也不知道你有多少家人啊?”
“你……”齐元眼里都要冒出火来了,可是偏偏不能说什么。
“怎么样?能不能好好聊一聊了?”朱松往前探了探身子,说道。
齐元沉默了好一会,方才说道:“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好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朱松哈哈一笑,道:“有爝,你们几个准备记录。”
顿了顿,朱松继续道:“说说吧,对于渤泥国对本王的悬赏,你是怎么想的?至少那些废物都是单枪匹马,就算被本王查出来,也不过是孤身一人,死了也便死了。但是你不同,你家大业大,难道就不怕本王查不出来吗?”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齐元冷冷地说道:“我既然敢接任务,自然就是为了银子。再说了,此事我自认为做得想当隐蔽,你们不可能发现的。”
“不可能?不可能,你他娘地怎么会在这?”朱孟灿没好气地撇了撇嘴。
齐元瞪了朱孟灿他们一眼,没有说话。
“嘿,你他娘地这是什么眼神?”朱孟灿鼻子都气歪了,哪里管这货受没受伤,上去就狠狠地赏了这家伙一脚,“信不信老子杀了你?”
“哈哈哈,有种的话,你现在就杀了我。”被踹倒在地上的齐元,涂了一口血,“不过,你做的了主吗?哈哈哈……”
“嘿……”朱孟灿这个气啊,还想要动手。
“孟灿!”朱松叫了朱孟灿一声,道:“你说说,除了你之外,这大明的地界儿,有多少门派已经活着有意向接这个悬赏任务。别告诉本王,你什么都不知道,以你们这杀手门派的情报能力,可远比我们朝廷要全地多。”
“对我们匹夫楼,你倒是很了解嘛!”齐元咧了咧嘴,道:“不过,据我所知,除了我们匹夫楼之外,没有哪个江湖势力胆敢接这个任务!”
说到这里的时候,齐元补充了一句:“至少北方没有。”
齐元的意思表述地很明确,我只知道北方的江湖势力,对于南方之事,你甭问我,问我也是啥都不知道。
“好!”朱松点点头,“那,咱们再来说说你曾经为我大明朝廷的哪些官员送过金银珠宝吧,对于这个,你齐元应该记得很清楚吧?他们毕竟是你的幕后保护松,总有你们用到他们的时候。”
“这个也不必问我了。”齐元摇了摇头,“对于我匹夫楼的金银开销,所动用的每一笔,我匹夫楼中都有记载,你们只需要去我总部的匹夫楼废墟里搜一搜,便能找到了,何必浪费那么多口舌呢?”
“最后一件事!”朱松竖起了手指,“山东承宣布政使司王布政使,是不是被你们匹夫楼的人给刺杀的?”
“你是说王珂?”齐元倒是知道这是,毕竟从历城到济南府的距离并不远,再加上匹夫楼信息往来很快,所以他知道事情也快,“不是我们做的。”
“怎么?敢做不敢承认吗?”冷月不干了,“你们匹夫楼劫了我蜀中唐门的暗器,这些暗器里有一物名为'阎罗针',若不是你匹夫楼坐下的,那王布政使司为何死于阎罗针下?连这都不敢承认,呸,真够怂的!”
“哈哈哈……”听了冷月的话,齐元仰天长笑了起来,“连谋刺亲王这等灭满门之事,我都敢认下,不过一个去去的布政使罢了,我又有什么不敢认的?”
朱松眉头一皱,道:“那你说,这蜀中唐门的暗器,是不是你们做的?”
“不是!”齐元摇头。
“不可能!”冷月明显不相信齐元所说的话,“山.东一带,除了你们匹夫楼之外,又有哪一方势力敢做这种事情?”
“那就是你们的事了。”齐元冷笑:“这件事反正不是我做的,你爱信不信。”
“你……”冷月和朱孟灿等几个小家伙还想要说啥。
这个时候,朱松一摆手,道:“好了,这件事情就先这么着吧!剩下的事就交给冷月了,相信以冷月的能力,应该可以审处很多有用的东西来。”
一边这样说着,朱松一边站起身来,道:“好了,冷月,交给你了!剩下的人,都随本王走吧!”
……
经过足足三日的审讯,齐元交代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虽说并没有抢劫蜀中唐门、刺杀王珂之事,但是许多之前的悬案,还是从齐元这得到了答案。
匹夫楼还活着的人,全都被押往了南京城诏狱,等着秋后问斩,而一大波的山.东承宣布政使司下辖的文武官员,也随着起源一起落马了。
这帮官员的落马,对于百姓们而言算是一件好事,毕竟朝廷能够办了这些贪官污吏们,证明朝廷还是有大力度,整顿吏治的决心的。
只是唯一让朱松他们感到遗憾的是,蜀中唐门暗器被盗、布政使王珂被刺之事,终究还是没有查清楚,甚至连点线索都没有。
朱松倒是无所谓,但是对于冷月而言,还是有着满腹的疑惑。
再次在山东停留了有半个月的时间,朱松直接领着朱孟灿他们回返了南京。
半月之后,皇宫之中。
朱棣正在暖阁之中批阅奏章,郑和的声音响了起来:“万岁,韩王殿下与赵王殿下等人回来了,眼下正在阁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