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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存心谋害本宫,尚宫大人对凤袍上的猫薄荷粉又作何解释?”皇后冷睨着下首的尚宫。睍莼璩伤
“猫薄荷粉?”尚宫喃喃自语,一脸不解。
“怎么,装糊涂是么?春柳刚刚已经询问过,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人接触过这件凤袍,不是你难道是本宫不成?”
尚宫瞳孔骤缩,脑中思绪混乱,一时间不知如何辩驳。
她本是怕皇后因金簪一事对她心怀芥蒂,所以亲自动手制作这件凤袍,想要讨得皇后欢心,后来又因为虞挽歌的话担心凤袍被人动了手脚,才会亲自送来,可..可这凤袍怎么又会掺有猫薄荷粉...
若真是如此,那岂不是意味着她要谋害皇嗣?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奴婢冤枉啊...奴婢就是有几个胆子也不敢做这种事情的!”尚宫总算反应过来。
“冤枉?你倒是说说你是如何冤枉的?你是想说是有人逼迫你所为,还是想说自己对此事一无所知?莫要把本宫当做傻子!”皇后语气不善。
“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尚宫彻底慌了神,冷汗顺着脸颊滴落。
“来人,将这个谋害皇嗣的凶手拖下去杖毙!”
“皇后饶命..皇后饶命..”
皇后没有理会尚宫,眼神不经意的扫过地上的柔妃,心中似乎认定了此事是她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