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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挽歌摇晃着站起身,琵琶骨被穿,果然是最阴毒的法子,比起经脉被断更加严重,此刻的她简直就是废人一个。睍莼璩伤
伴随着铁链声的响起,虞挽歌一步一步走到了众人身后,像是恶鬼一般。
刚刚抢到馒头的人一个个心生警惕的看着虞挽歌,握紧了手中的馒头,不自觉的生出一种紧张感。
虞挽歌走向人群中最末的一个女子,染血的手指颤颤巍巍的搭在了她的肩头。
“滚开!”女子只当有人打她馒头的主意,凶狠的呵斥道。
只是刚一转头,虞挽歌手中的铁钩便毫不犹豫的抵在了她的脖颈。
细尖的铁尖勾破了她的下巴,让她生出几分恐惧,两腿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手心的馒头应声落地。
虞挽歌双眸死寂的像是一滩死水,见着她松了手,便放下了手中的弯钩。
捡起馒头,一步一步走回墙角。
从这以后,每一顿饭的最后,总会剩下一个馒头,没人敢动。
三五日过去,狱中的形势莫名的诡异起来,可是总有人不会任由虞挽歌作威作福。
一夜沉睡,那矮子突然醒来,手中拿着一把削的极尖的木棒走向了墙角熟睡的人。
可墙角的人便敏锐的像是一只豹子,眼中闪着如毒蛇般的寒芒,不等她动手,便瞬间夺过她手中的木棒,在黑暗中狠狠刺进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