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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泽握紧双手,凝视着他,不发一语。
“不,要也是她自己跟你说的。”他不以为然地继续说:“否则让你主动去摸索出来,不□□爆了就算了,全世界都要跟着遭殃。”
裴泽一听,立刻坐直了身体。
“听你的意思,你有方法可以解决她身上的这个小毛病?”他谨慎地使用词汇。
“你真是我有生以来见过最憋屈的男主。”傅澄说完,还不忘用着鄙视的眼光看着他。
裴泽的玻璃心顿时碎满地,他捡拾起掉到地上的自尊,干巴巴地说:“我这是尊重她,并不是因为她身体内有那颗石头,再说,我们古风组的男主,在没有明媒正娶,把人娶进家门前,绝对不会玷污人家黄花大闺女的清白。”
“你要不是吃不到,要不就是不能吃,废话何必那么多,以你的样子,就不像能节制的人。”傅澄简洁有力的一句话,就把他的脸打得啪啪作响。
裴泽自问是个洁身自爱的人,虽然私底下老对江心淮发情,但那也是“发乎情,止乎礼”,从来没有达阵成功过,要不地球早不知道毁灭过多少次了。
“大哥,你还没说该怎么解决她身上的问题。”他不在乎傅澄怎么羞辱他,只要一想到能除了他的心头大患,就算让他谄媚地喊傅澄一声大哥,他也愿意。
“方法我现在不能说。”傅澄直接了当地拒绝他,“你得完成我交待你的事以后,我才会把方法告诉你。”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裴泽不是傻子,在别人什么都无法证明得情况下,就贸然跟别人交换条件。
“同样的话我不说第二遍,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总之你帮我,我就会帮你,将来你就会知道,整件事最大的得益者是你。”傅澄看来已经非常地不耐烦。
突然间,有个想法在裴泽的脑海中一闪而逝,他强自压下不安,问:“大哥,你为我的媳……嗯,助理做那么多,不会是……”
他终于问出藏在他内心已久的问题,毕竟能得到本人亲口证实,比听其他人间接的判断,还要来得准确许多。
“不是。”傅澄连听都没听完,直接打断他说的话,“一个大男人整天不是惦记着跟媳妇儿腻腻歪歪,就是拈酸吃醋,你到底是有完没完?都说烂泥扶不上墙,你长点志气行不行?”
这话十分重,骂得裴泽脸红一阵绿一阵的。
“算了,你们年轻小伙子都是这样,见了女人就变条公狗似的,活该被她们管得没有尊严。”傅澄突然用着老大哥的口吻,教训起裴泽来。
不过他话锋一转,继续说:“不过魏琳人虽然卑鄙无耻,可教出来的徒弟却是个实心眼的,以江心淮那谨慎保守的性格,要是她开口骂你,那肯定就是你做错了。”
“是,大哥您说得是。”裴泽口不对心地附和道。
“总之你照我说的话做,事后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再说,事情就算东窗事发,魏琳也不可能会怪她。”傅澄说。
裴泽挑了挑眉,对他的说法有些不以为然。
傅澄只是淡声道:“跟那女人有深仇大恨的人是我,她为人是奸诈狡猾没错,但好在她向来恩怨分明,不会把怒火波及到其他人身上。”
这话说得十分古怪,让裴泽心中一跳,有种奇特的想法在脑海里面慢慢成形。
可显然傅澄并不想继续跟他说下去,总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他只是用眼角余光淡淡一扫,裴泽便控制不住自己,仰头一口喝光马丁尼,双脚自动地朝门外走去。
因为有这个插曲的缘故,裴泽一直很期待能见到江心淮,并亲自问她,他的猜测究竟对不对。
过了一天,终于等到她要来的日子,不过飞机要下午才能到,害得裴泽整个早上,拍戏时,都有些心不在焉。
幸好,今天拍的是在巷弄间的武打戏,台词不多,不需花费他太多的力气。
飞檐走壁这种小事一向难不倒他,真正困难的是,他被逼着一定得吊上威亚。
秦导说凡事都要以安全为优先考量,可是他被绑住,反倒因为不灵活,使得身手受制,时常导致一些危险的场面。
最后一幕,他得一边跟人在窄巷中对打,同时踩踏着旁边的立起来的竹竿,轻巧地翻身上棚架,最后再跃上一户人家的屋顶。
这若让他自己来做,肯定三两下就能搞定,可偏偏他被一大群工作人员紧紧拉着,不得不分神留意脚下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