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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背包我看着十分眼熟,直到下面的铁叔跟上来催我,我才看清,这不是我遇见魑蠡之后不见了的背包吗?出现在这里,一定是被那魑蠡拖进这里,某一程度来说,当了我的替罪羔羊了。
其实这种要命的时刻,我应该尽快往上爬逃命才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子在脑袋反应之前,便攀附着跳到了那横枝上。
“小子,你做什么?”铁叔在下面看着我的动作,焦急吼道。杨幽在上面不明所以,也停下来看着我。
“你们先走,我很快跟上来!”我头也没回,在横枝上往我的背包方向跑去。谁知没跑几步,脚下一滑,险些从横枝上摔下去,幸得我身子张成大字型,才阻止了继续下滑。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却发现双手滑腻无比,恶心异常。无怪乎刚才脚下打滑,原来这横枝上满布魑蠡鬼母树自身分泌的汁液,我在衣服上擦了几次,也没办法完全将它擦去。
“小子,你是嫌命长是不是,快走,那些鬼东西快要爬上来了。”铁叔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跳到了横枝上,将我背后的衣领一拉,拉得我站了起来,就要扯着我往回走。
我往下看了一眼,心中也吓了一跳,就在这几秒钟时间,最久的魑蠡已经距我们不到几米的距离了。不过那背包离我如今所在也不过两米远,我挣脱铁叔的手,轻轻往前一纵,一把将背包抓住,拉了回来。
背包一到手,我便即刻往回走,铁叔先我一步,走在了前面,好不容易走回鬼母树巨大的主干前,忽的一个黑影从下面朝我扑来,几乎转瞬便到。
我本能的将手一挡,谁知那黑影竟然挂在了我的手臂上,我看了一眼,吓得差点直接载下去,一只小号的魑蠡,浑身还滴着绿色的汁液,咧着满嘴的细牙看着我。
这横枝下面也刮着许多倒垂的枝节,一定是呆在窝里的小魑蠡被我们惊动,这才跑了出来。我用力一甩,竟然没有甩脱,而且那小魑蠡一双前脚抱得紧紧的,爪子扎进了我的肉中,疼得我后背冷汗直冒。
“手伸开!”前面的铁叔见状朝我喊了一声,接着我见到寒光一闪,铁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手上多了一把长刀,一刀将那魑蠡劈作了两截,又快又准,我的手臂却一点事也没有。
绿色的汁液溅了我一脸,腥臭无比,恶心得我喉咙“呵呵”两声,就是没吐出来,憋在肚子中更加的难受。
“快上来!它们来了。”其实不用杨幽喊我们也知道,铁叔将我一拉,推着我往上爬,他自己则是跟在后面。
身下就是要命的阎王,我将全身的力气都使了出来,手脚并用,奋力往上爬。只是过了一会,我忽的听见身下传来“砰砰”的枪声,急忙低头往下一看,原来爬得快的魑蠡已经到了铁叔脚下。那些成年魑蠡力大无比,一把扯住了铁叔的脚步放,铁叔挣脱不了,索性放手就是给了它几枪。
那魑蠡连叫一声也来不及,就被打成了稀烂,身子往下掉,砸落了十几只攀附在鬼母树上的魑蠡,带着一起往下掉。我看见下面黑压压的一片,全部张牙舞爪往我们追来,头皮发麻,手下的动作变得更快了。
我以为魑蠡鬼母树的树干粗壮无比,一定也是笔直向上,谁知到了最后,竟是越来越弯,打横来长,而且横着长出了许多同样粗壮的横枝,假如不是远远望见它横长了一段后还继续往上,铁定会在这里迷了路。
我站稳了身子,跟着杨幽在枝节横生横枝上跑了起来。铁叔一边跑一边往我身后开着枪,我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那些魑蠡跟了上来,脚下动作更不敢慢。
正闷头奔跑间,忽的跑在我前面的杨幽身子一顿,生生地停了下来。巨大的惯性将我的身子一带,险些撞在了她身上,还好我在哪瞬间将身子一扭,才躲了过去。
“杨老师,你怎么停下来了,要命的来了。”我心急下去拉她的手臂,没想到她将我的手一挣,道:“黄尚,你和铁叔先往前走,我一会就跟上来。”她说完没等我反应,就奔进了旁边横生的枝节之中。
我一愣,这都什么时候了,再耽搁下去都得交代在这了,忽的转念一想,难道她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