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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老邪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继续装逼,继续做法请鬼出炉了。可老邪为难了,又开始摸首挠腮,咧着嘴一个劲儿的吸气。
“行啦老邪!”我说,“戏过头就不好看啦,你丫不就是想让我们知道这香炉里的东西有多么凶险多么厉害嘛?好让我们知道你多么本事多么牛逼,对吗?行啦!我们都知道啦!而且我们也对黄大师的精湛技艺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样总行了吧?来来来!你继续你那精彩的表演!”说完我们都闪到一边,把场地给空了出来。
“嗯…啊…是这样的…”老邪支支吾吾,“要把里面东西请出来需要道场,还要法器,还要一系列的准备工作…在这里恐怕够呛…只能把香炉带回我那棺材铺…”
“明白啦!”我说,转头又对老秦说:“这样老秦,就让黄师傅把香炉带回棺材铺帮你搞干净了再完璧归赵,如何?”
老秦巴不得这样,欢天喜地恨不得放鞭炮。“如此甚好!甚好!”
一个念头在我脑中冒了个泡,于是又问老邪:“老邪,香炉里那东西就这么听话跟你乖乖回去?”
老邪转了转小眼珠,“啧…啧…这还真说不准!好在你提醒了我,对!我把这香炉先封印住!”说完,老邪环顾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了白敦身上,搓着手,一脸的浪笑的问:“敦儿啊!介不介意师兄问问你的个人隐私啊?”
“师兄,什么是个人隐私啊?”白敦被老邪整蒙了,傻乎乎的问。
“啊…这么说吧…你还没交过女朋友吧?”老邪一脸犯贱的问。
这句白敦听懂了,脸顿时红得像小苹果。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红眉独老可没少提醒他,虽然年纪小,但懵懵懂懂是知道一些了。
我一个巴掌拍到老邪后脑勺,压低声音骂他:“你他吗的在小孩面前放什么臭屁?”
老邪捂着后脑勺说:“我就是确认一下他是不是…童子…”
“这他吗还用问吗?你这么大个儿的时候就知道祸害姑娘啦?你个二百五!”我骂。
老邪瘪了瘪嘴,嘴里嘀咕:“这可说不准,长江后浪推前浪…”然后转过去身,清了清嗓子,对白敦说:“敦儿啊…你…你撒泡尿在这香炉里…”
白敦刚被他搞到脸红,气还没消,这会又听他师兄这样说,以为是戏弄他,便更加不悦了。小家伙从小受师父的熏陶,礼义廉耻那一套自然是讲究的,见他师兄如此不自重,便高昂着头,背着小手,正色道:“士可杀不可辱!恕难从命!”
“咦…?我说你小子又开始犯浑了是不?连师兄的话都敢不从!”老邪撩起衣袖,面红耳赤道。
我知道老邪是要用白敦的童子尿来封印香炉,便走过去摸了摸白敦肉乎乎的脑瓜,低声说:“白敦,就按你师兄的话去做,这样才能救老伯伯,明白吗?”
白敦转了转眼睛,问我:“真的吗?”
我点了点头。于是小家伙这才恨了老邪一眼,爬上桌把香炉拽在了怀里出了门,少顷,端着小半壶新鲜童子尿进到屋来。老邪把香炉接过,放在桌上。
我望着香炉笑扯扯的对老邪说,“老邪,等会可是你端着回去。啊!”
老邪瞥了我一眼,没吭声,手掌猛然一抬,落到香炉上空,口念:“阿弥这个陀佛,无量那个天尊…¥%*&¥#@!”
念完后,手一收,然后拍了拍手,一脸得意的说:“成啦!”说完,将香炉提起来,慢慢的倾斜,我们一圈人赶忙退闪到边上,生怕里面的童子尿流出来溅到自己裤管上。老邪嘿嘿一乐,将香炉的幅度倾斜得更大了,我们惊诧的发现,原本应该倒出来的童子尿居然滴水不漏,仿佛摆脱了地心引力似的。
“高!高!实在是高!”我伸出大拇哥,对老邪说,“你把香炉翻个个儿,如果尿还倒不出来,我就彻底服啦!”
老邪一脸的神气,把香炉高高举过头顶后,然后手陡然一翻,将香炉来了个大掉个儿!嘿!还真是倒不出来半滴…就在老邪一脸赵日天走上巅峰的狂妄间,一滴液体从香炉外壁沿着香炉生耳滚落下来,好巧不巧正好滴到老邪的嘴缝里…
原来老邪只能封印香炉里面的童子尿,对于白敦撒在香炉外壁的那一滴就无能为力啦。老邪啪的把香炉放回桌上,吐了一大口唾沫,擦着嘴怒道:“白敦你这个兔崽子,连尿都不会撒!谁让你往香炉边上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