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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之后就没见过李盼和高龙。他们也一直避这我。一回到家,两人都分手了,说是要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我希望两个人都能从恐惧中走出来,再次拥有美好的人生。
许富贵的事,我也都告诉了许莎莎。她听完之后一直没说话。再后来,我听说她变卖了家产,用那些钱给村里修了路。然后离开张家村,再也没有回去过。
而村长,以蓄意谋杀的罪名被逮捕,同时被逮捕的还有给他充当打手的亲戚。
反倒是张德,我没钱还他。还是唐北周替我垫了两万。
临走时张德把一本书交给我,说是张大彪的宝贝,硬要卖我一万。我没那么多钱,他就软磨硬泡,不卖我不罢休的架势。唐北周要把他扔出去。
我看在他救我的份上,忍痛又给他一万。当然是唐北周付钱。
我的犍槌也被找回来,不然没办法跟君乔羽交代。
她虽然来无影去无踪,可有了珠子做联系。我知道她迟早有一天会再来找我。
张德给我的书破破烂烂的,直到坐上了回去的飞机,我才有时间掏出来看。
封皮上写着《三杀阵》。我心中一凛,有些莫名兴奋。因为张大彪最厉害的就是阵法,稍稍利用天时地利,就能将人鬼困住,甚至杀死。
我兴奋地翻开书,看了好几页,然后就歇菜了。撇开书上满篇的文言文不说,就是那些专业术语,都看得我头大无比。就像是个连乘法口诀表都不知道是啥的人,你给他建造尖端武器的图纸,他也造不出来啊!
我看了一会儿就昏昏欲睡,收起书,靠在座椅上睡了过去。
到了省城,我重新办了手机卡。先给家里打了电话。我爸在电话那头嘟囔,说这几天怎么关机啊什么的,还以为我出什么事儿了。
我说我手机被偷了,身上也没多少钱。一直等发工资才买的新手机。
我爸说:“你怎么不给我说啊,我给你打钱啊。你这孩子,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什么时候回来,我给你做红烧肉。”
我说好。
我爸又说,说是他这两天领证,让我回去一块儿吃顿饭。他有些吞吞吐吐,但口气掩不住又有些兴奋。
我说好,这就去买票,其实心里挺不是滋味。
我养母在三年前就去世了,养父一个大老爷们这几天过得糙。我就劝他再找一个,刚好有个高中同学家里有个寡母,两人挺合适。我和同学就撮合。两人也看的顺眼,就一直处着。
也就我们四个,坐一起吃顿饭,事情就算办了。
我提着行礼,坐着大巴车回到家里。
我爸站在门口接我。一见我之后,立刻高兴的冲过来,接过我手里的包。
我心底里一阵暖意涌过,鼻子有些发酸。
不管他是不是我的亲生父亲,可他对我,从来都是跟亲生儿子一样。
“哎呀,你的头怎么了?”我爸看到我的头,连忙让我低头让他瞧清楚。
他个子只有一米七,又因为年纪的关系微微驼背,显得又瘦又小。我就弯下腰,把脑袋凑过去,说没什么,前几天刮了个口子。
我爸脸色不大好,抿着嘴角不说话。提着行李包就进了家门。
我同学叫罗凯,他母亲姓陈,我一般叫她陈姨。他们都在我家,一进门,大家寒暄一阵。陈姨和我爸都有些不好意思,没说两句就都钻厨房了。
我们那边二婚都不兴办婚礼,亲朋好友在一起吃顿饭就算好。像我爸这种丧老伴的,就更忌讳,好多人都不上门。
证他们两人早上去领过,我们四个在一起吃了顿丰盛晚饭,就算是办了事儿了。
晚上的时候,罗凯回他自家的房子,陈姨算是正式搬进了我家。我还是住在自己的卧室。
陈姨和我爸都属于挺沉闷的人,我也不是话多的,大家坐一块儿挺尴尬。吃完饭我就回屋子了。
我的养父母对我很好,这我一直都知道。就算养父再婚,他也从没停止对我的关心。可我仍生出一股陌生感。这个家,也许以后不再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