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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地拥我入怀,深深地吻我。
我踮起脚尖,回应他。都说踮起脚尖就能够到幸福,我也希望能把我的幸福握在手里。
他开始将手伸入我的衣服,我打掉他的手,说大白天别这样。
他说没事,窗帘并没有打开。
好像每次争吵过后,他认为最合适的和解方式就是将我抱上床。我虽然觉得这种和解方式很奇怪很别扭,但为了让他高兴,我只好任由他去。
他本来就不是那种靠按常理出牌的人,他也不会在我认为条件合适的时候,更不会遵循洗澡更衣关灯什么的,他会突然地抱住我,然后就要。
一般他要的时候,我就得给,一般来说,他是个不容拒绝的人。
当我们大汗淋漓的办完事,安明疲惫而满足地躺在我身边,“我是不是有些野蛮了?”
“你有不野蛮的时候?”我咬了他的手臂一口。
他将我搂入怀里,紧紧贴在一起,充满原始的味道。
“你再说我就再来。”
我赶紧闭嘴不说,被他又折又叠的,都快折腾死我了,哪里还敢招惹这位爷。
“小暖,有些事,不光可以在黑暗里做,还可以在阳光下做。或者说,在黑暗里可以做的事,在阳光底下也是可以做的,只是风险更大而已。”
我瞪着眼看着他,完全不懂他的意思,但我了解,他说的阳光和黑暗下所做的事,绝不是我们刚才做的事,他是另有所指。
他捏了一下我的脸,“我就知道你这个笨蛋肯定听不懂。”
我马上反击,也伸手去捏他的脸,“笨蛋的表达能力太差,话都说不清楚,我怎么可能会听得懂?”
他啃了一下我的嘴唇,“我的意思是说,那些把在黑暗里才能做的事搬到阳光下来做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因为黑白都由他们说了算。”
“怎么忽然想起说这个?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我问安明。
他摇头,“我也不知道想说什么,小暖,我其实可以富有的,只要我愿意重新选择,我们马上可以改变现在的处境。”
“不管你如何选择,我都尊重你的选择,我们也不急着非要改变现在的处境,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是安心的,我们一起努力,一定能度过难关的。”我说。
“好,我知道了。但你自己说的,以后都不再和莫少云见面了,你可得遵守。”
“当然,我说过的事我一定会做到的。”
“那就好,莫少云和我们不是同一类人,他的圈子和我们也完全不一样,他不可能成为我们的朋友。”安明说。
我虽然不太赞同他这句话,但我也没有出言反驳,因为我不想再生争吵。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有件事要问,你不许生气。”
“你说,我不生气就是。”
“那两个和陈兵打架的朋友,是什么来路?陈兵说他们算是高手。他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那么能打?”
“你问这个干什么?这世上能打的人多了去了,你要知道只要练习一段时间搏击,那就比普通人能打多了。会打架一点也不奇怪的。”
“我明白了,你不肯说。”
“因为不重要,所以不想说,放心,他们不会伤害你的,因为他们是我的朋友。他们真的只是想保护你而已。”
“是你让他们来保护我的?那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你找了人保护我?”
安明摇头,“是他们自己愿意保护你的,不关我的事。或许也是他们做得太鲁莽了,希望你不要介意。以后应该不会再发生这样的误会了。”
“他们原本好心,倒是我做得不对了。既然是你的朋友,那你应该带我认识一下才是,回头领到家里来,我亲自做饭给他们吃,向他们赔理道歉。”
“不用了,有这份心就行了。”安明淡淡地说。
我本来想追问为什么他的朋友我不能见,既然有误会就应该道个歉什么的,但他却一口拒绝让我和他的朋友见面。这让我心里充满疑问。
算了,对于安明的疑问实在太多了。多一项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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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安明依然还是一大早就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些什么。或许他是在想出路吧,毕竟身在困境中,他也不能整天的呆在家里。
我则宅在家里,继续在网上发简历。希望能找一个合适的工作。
中午的时候,手机响了,是莫少云打来的,他问我在哪里,我说我在家呢,问他有什么事。
他说他今天出院了,感谢这两天我坚持给他送饭,他想请我吃餐饭当面感谢。
我说不了,这两天忙着找工作,回头再说吧。
“找工作?你要出来工作了吗?”
我说我也得吃饭,当然得找工作了。
“那你到我的办公室来工作吧,做我的秘书或者特助都行,我相信你的能力可以给我带来很大的帮助。”
他说话很客气,明明是给我一份工作,是在帮我,却说我能给他帮助。非常的给面子。
但我不能接受,因为我答应过安明,以后不再和莫少云见面了。
“多谢了,莫总,我没有在国企上班的经验,我担心我做不来,我还是更适应私企一些,谢谢您的好意。”
“你放心,我领导的国企不像其他的国企那样人浮于事,还有纠葛不清的利益斗争。我们的效率也是很高的,而且各方面都相对透明,虽然还没有做到私企那样高效率快节奏,但我一直在努力中,你来了,我们一起努力,不是更好吗。”
我还以为我拒绝了他的邀请,他会有些不快,但没想到他那么大度,竟然还试图劝说我改变主意。要知道像他这样高职位的人,做他的秘书那是多少职场精英的梦想。
“真的谢谢了,我做不来的,以后有机会再说吧,谢谢您了。”
“你放心,薪资方面好说,绝对给你一个满意的数。你适应工作环境后,以后让你独当一面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话意思就更明显了,不但钱多,以后还有可能给我权。要知道在大多数的国企中,有权就意味着有利。油水多多,养肥肉绝对不成问题。
“我真的不考虑进国企工作,谢谢你的好意了。非常的谢谢。”我只能再次拒绝。
一方面是因为我答应过安明不再见莫少云,另一方面也确实不想去国企。我以前在联通营业厅那也是国企,和私企相比,感觉有在体制内的优越感,整个气氛和私企那完全是不一样的。在私企上司也是打工的,有可能明天就被炒了,但在国企,上司那是领导,大多都是有后台的背景的人,新人有能力要想上位,也是难上加难,你必须得学会一整套的人际关系应酬法则,你才能真正融入,才有可能出头。
那样的地方,不适合我。我做不来。我学不会那些虚伪的东西,也不想学。
“好吧,人各有志,我也不为难你了,不来我那儿工作,饭总是要吃的吧?我也有一些私企的朋友,你过来吃饭,我约几个老板出来,你可以在他们那儿找到工作。”莫少云说。
“不了,我还是希望自己去找工作,谢谢您的关心。”
莫少云叹了口气,“看来你是拒绝我的任何帮助啊,我们不是朋友吗,相互帮忙很正常的事。不过我也不勉强你,我知道真正的强者都是想要靠自己崛起的。我尊重你的意志,也看好你,不过真的有遇上什么太难处理的事,记得还有莫少云这个朋友。”
我说那是当然,有需要莫总帮忙的,我一定会厚着脸皮找上门的,今天就不陪您吃饭了,改天吧。
他说那好,先这样了,拜拜。
我绝对相信莫少云那么聪明的人能猜得到我不断地拒绝他是因为安明的原因。像他们这种久经江湖的老鬼,整天周旋于各种利益集团之间,对于人性的洞察和人性的了解,那不是普通人所能达到的高度,要知道一个人要有大成就,不光智商要高,情商也得给力。
但他并不点破,这足以说明他的智慧。
挂了莫少云的电话,想着以后都不能和他见面了,心里其实有些怅然。当然,我对他真是没什么其他想法的,我只爱安明一个,绝对没有半点花心思。不过他真的很好,一度给我很多帮助,失去这样的一个朋友,我还是有些遗憾的。
我甚至一度想过,他这么有势力的人,如果和他成为朋友,在以后安明重新崛起的路上如果遭遇什么阻碍,他或许可能帮上一些忙。有些关节安明绕不过又打不开的,莫少云的资源却可以轻松解决那些难题,甚至有可能只是一句话就能解决。
这种想法当然有些功利,不过这本来就是一个物欲横流的世界,身在其中要是一点功利心思都没有,那又怎么可能。毕竟傻白甜只存在于偶像剧里,真正现实中傻白甜,一般只有让人欺负的份,一辈子也抬不起头。
经历过那么多事以后,我当然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只做个愚蠢的家庭主妇。我需要给我的男人尽可能的帮助,让他恢复他的骄傲,对于安明那样的人,只有恢复他的骄傲,让他可以站在高处,他才会真正的快乐。
这世上的男人有千万种,有些人就只是想拥有一份固定的工作,就像我以前一样,一个月有三四千块,柴米不愁,就能快乐地度完一生。但有些人的期望值就会高一些,他们希望能有多余的钱,出去旅游,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但还有一部份,他们不仅是希望在物质上满足,还希望自己有限的人生中能实现自我的价值,能让人生精彩无限。
安明就是最后的一类人,他需要施展自己抱负,他需要大大的舞台,需要广阔的天空。不然他不会快乐。
我要帮他实现这些,因为我是他的女人,他快乐,我就快乐。
——
下等两点,我接到一家公司让我面试的电话。对方说我们认为你的履历很适合我们,几次联系你都没有成功,如果方便,希望你今天就过来面试,如果来不了,那我们就要重新择人了。
我说前两天是因为有事,我现在马上就赶过来。对方说那好,你把公司地址记一下,尽快过来。
挂了电话后,我赶紧换上一身职业装,打车赶往那家公司。
那家公司也是做服饰的,和美如星辰专做时尚潮服不同,这家公司是专做职业装。银行和机关单位,还有一些正规的要求服装统一的企业都是他们潜在客户。
面试我的不是HR的负责人,是一名叫蒋文明的副总。蒋副总也是女性,四十多岁的样子,体态有些微胖,带着一副很大的黑框眼镜,透过镜片射过来的眼神很是严厉。
蒋文明这名字挺有意思,让我想起小时候学校里墙上‘讲文明树新风’的大幅标语。不过名字有趣,人却不怎么有趣,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
“有纸质的简历吗?”她抬头问我
我赶紧从包里拿出一份纸质的简历,双手递了过去。
蒋副总扶了扶眼镜,静静地看着。我在旁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曾任美如星辰销售总监,护暖鞋业总经理?”她终于抬头看我。
“是的。”
“履历很光鲜啊,袁小暖,袁小暖,袁小暖……”副总喃喃地念着我的名字,“这名字好熟悉啊,好像在哪听到过。”
我不敢吭声,心想您八成是前一阵在电视上看到过吧?好个庆祝我大婚的电视广告里整天打出我的名字,只要喜欢八卦的人,肯定能记住。
“哦,对了,你上过电视,前一阵的一个婚礼,上电视打广告的,是不是?”副总终于还是想起来了。
我有些尴尬,说那是朋友胡闹,不是我们自己出钱弄的。
“有这么有钱的朋友,那你应该也不是穷人啊,为什么还要出来工作?”蒋副总盯着我问。
这种问题真是很难答,所谓花无百日好,有钱的人变成穷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更何况我以前本来也是一个穷人。但至于我为会由穷变富,又由富变穷,这个过程太过复杂,三言两语我不可能地蒋副总说清楚。也没必要向他说清楚。
但我又不能不回答,我想了想,“偶尔有一两个有钱的朋友是很荣幸的事,但也不能靠有钱的朋友过一辈子,我需要这份工作,我会努力把它做好。”
我的真实想法是希望能把话题从我的私生活方面扯到工作方面来。
“我想起来了,那个和你结婚的应该是安明吧?他好像原来是美如星辰的老板,也就是说,你是美如星辰的老板娘喽?只是后来企业易主,你不得不出来打工,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