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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飞在心里默默地规划着,应付灵魂损伤,他现在也没有太多的手段,孕灵汤是一个选择,不过他估计效果不一定会很好,当初宋薇就服用了不少,却基本上没什么用。
而且孕灵汤每服用一次需要间隔七天,在医院里夏若飞又不能光明真大地使用阵旗,显然不太合适。
当然,服用一剂试试运气也是可以的。
除了孕灵汤之外,就只有用凝心草了,这种灵草在修炼界都是十分珍贵的,对于灵魂的蕴养作用毋庸置疑,甚至还能改善人的灵魂天赋,让原本无法修炼的人得以踏入修炼之道。
凌清雪就是服用凝心草之后,改变了天赋和体质,开始顺利修炼《太初问心经》的。
当初宋薇灵魂严重受损,也是服用了凝心草熬制的药物之后才清醒过来的。
因此,夏若飞多少还是有些底气的。
当然,凝心草相当的珍贵,想要利用时间阵法快速培育的话,付出的代价也非常大,至少要四到五枚灵晶才足以提供它生长所需的能量。
所以,夏若飞也不会贸然使用凝心草,至少要先确定宋启明的深度昏迷是因为灵魂原因导致的。
夏若飞静静地坐着,想了很多。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于是他站起身来,先检查了一下宋启明的情况,然后有条不紊地将银针收了回来。
收针的时候也是有很多讲究的,先收哪一个穴位、后收哪一个穴位,是一丝都不能乱的,否则可能适得其反,甚至造成危险。
而且收针也不是单纯地将银针拔出来那么简单,还需要配合一系列的复杂手法,或拨、或捻、或弹……
夏若飞已经十分熟练了,一会儿工夫就轻松地将银针都收了起来。
他并不知道,在对面手术区的“指挥大厅”,陈教授把这一幕都尽收眼底。
陈教授是神经外科方面的专家,主攻的是西医,对夏若飞的收针手法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而他身边一位满头银发的老者,在看到夏若飞熟练的手法时,瞳孔忍不住一缩,露出了无比震惊的神色。
这位银发老者吸了一口凉气,失声叫道:“这手法……是摩云六针?怎么可能……不对!他用了8枚银针!这……这……”
陈教授见这位银发老者如此失态,连忙问道:“葛叔叔!有什么问题吗?”
银发老者喃喃道:“小陈,这个小伙子的针灸手法非常特别!虽然我只看到了他收针的过程,但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陈教授身为脑外科方面的专家,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的文职少将,在这位白发老者面前都以晚辈自居,而且这银发老者也很自然地称呼他为“小陈”,可见其来头也不小。
实际上,这位银发老者还真算是陈教授的长辈——陈教授出自医生世家,他父亲在世时,是一名医术十分高明的中医,而这位银发老者葛钧,同样也是一名中医大师,与陈教授的父亲相交莫逆,两人一直以兄弟相称。
虽然陈教授并没有遵从父亲的意愿继承衣钵,反倒是学习了西医,但他从小耳濡目染,对博大精深的中医也是充满了敬畏,对于名满天下的名医葛钧,更是发自内心的尊重。
这次葛钧是到三山来拜访一个老友,顺便散散心。
父亲生前最好的挚友来到三山,陈教授自然是要热情接待的,他本来是准备今晚宴请葛钧的,没想到遇到宋启明的突发状况,作为总院脑外科最权威的专家,陈教授自然是走不开的。
他甚至都没来得及说一声,就匆匆忙忙进了手术室。
直到手术做完,配合夏若飞把宋启明送进了重症监护室后,陈教授才有空给葛钧打个电话,带着浓浓的歉意取消了今晚的宴请。
葛钧也是一名医生,自然对这个职业十分理解,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反而是带着一丝关切询问陈教授今天抢救的情况。
虽然宋启明身份特殊,但葛钧却是华夏最顶尖的中医大师之一,本身也是高-层-领-导-人保健组的成员之一,所以陈教授倒也无需对他刻意隐瞒。
陈教授简单说了一下宋启明的伤情和自己的判断,同时也顺带提了一下夏若飞这个“小插曲”,实际上作为一名顶尖脑外科专家,陈教授认为夏若飞的努力肯定是徒劳的,甚至是有些荒谬的。
然而葛钧听说有人在伤情严重到这种程度的情况下,竟然还试图使用中医手段对伤者进行救治,倒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忍不住多问了几句。
陈教授虽然是学习西医的,可是他毕竟是在中医世家耳濡目染那么多年,对于中医也并不是完全陌生的,只是夏若飞利用阵法对摄像头进行了干扰,陈教授对于治疗过程的信息掌握得并不多,因此,他也只是把他知道的跟葛钧说了说。
其中的重点自然是夏若飞使用了针灸的手段——毕竟在将宋启明转运到ICU的时候,那几枚银针还插在他身上呢!
葛钧闻言仔细询问了银针的具体穴位,听完之后倒是兴趣越来越浓了,因为他能通过穴位大致判断出夏若飞这次针灸的目的。
在葛钧看来,这个年轻的中医水平相当不错,再加上这么危重的伤情案例也十分罕见,葛钧的职业病忍不住犯了,竟然决定亲自过来看一看。
他下榻的酒店距离总院并不是很远,陈教授虽然人要守在医院,但安排个车子去接他还是很容易的。
于是,没一会儿工夫,葛钧就已经来到了总院,并且被陈教授接进了手术区的监控大厅,刚好就看到了夏若飞收针的那一幕。
陈教授见葛钧居然对夏若飞的针灸手法如此感兴趣,也不禁啧啧称奇。
这时,葛钧兴致勃勃地说道:“小陈,我想去见一见这个小伙子,你能不能安排一下?”
陈教授犹豫了一下,说道:“葛叔叔,这小伙子并不是我们医院的医生,而且他介入宋书记的治疗,还是京城那边的首长专门下的指示,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来头……这样吧!我先去问问他本人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