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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马上就呼吸一滞。
冲城外的北胡王旗吐了口口水,宁小药说:“走,我们再去南城看看,放心吧,四面城墙我都请人加高加厚过了,炮轰都不用怕的。”
大家伙儿……,他们现在真没办法跟着这位一起高兴。
南城外的军营看着规模不比北胡人的小,也是旌旗招展,军帐无数。
“项,”宁小药指着城外的一面大旗,“这是不是说项农也来了?”
“是,”裴殷点一下头,为防城下突放冷箭,裴二爷紧靠着宁小药站,手臂抬起,护着宁小药的胸口。
“聚齐了啊,”宁小药吸了吸鼻子,这也许是好事呢?宁圣上手扣着城砖想,她这一回把莫都弄死,把项农也弄死,这天下不就太平了吗?(你别瞎想……)
义军营中这时三声炮响,一支军队出了辕门,往城楼下冲来。
“这是要开战了?”宁小药忙就问道。
裴殷把宁小药往后推,说:“圣上先下城楼吧。”
“昏君!”就在宁小药还在跟裴殷嘀咕我不下去的时候,城下传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大声说话声。
“嗯?”宁小药飞快地拿蒙面巾蒙了脸,抻头往城下看。
众人……,为什么要蒙面?
“大王,”站在项农身边,书生模样的人,低声跟项大王道:“那个蒙着脸的人身穿龙袍,应该就是宁玉。”
项农的长相并不出色,皮肤粗粝,五官普通,若不是穿着战袍,骑在战马上,这人看上去就跟一个乡间的农夫没什么区别,“看身形还是个孩子,”眯着眼打量城楼上的宁小药几眼,项大老给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那个就是项农啊,”宁小药站城楼上,也在打量项农,说了句:“这长相没什么杀伤力啊。”
这话大家伙儿都听不懂,什么叫长得有杀伤力?
“昏君,”项农手指宁小药,大声道:“敢出城与我一战吗?”
宁小药揉一下鼻子,嗤道:“你说战就战啊?你多大脸?我就不出来,你飞啊?”
宁圣上见面第一句话,就把项农给噎住了。
“大王,不要跟这昏君做口舌之争,”一旁书生模样的中年人忙就跟项农道。
“你,”宁小药指这个中年人,“牛南宁,流寇里的头号狗头军师,什么叫不要跟我做口舌之争啊?你家大王真能飞?”
牛军师……,这个昏君会读唇语不成?!
“不是我说你啊项老大,”宁小药摆出了一副要跟顶农长谈的架式,“你找军师就找这么一个货啊?读了十几年书,最后连个秀才都考不上,这种傻子你也要?当然,我能理解你家军师,不跟你混,他就得饿死,谁叫他笨呢?”
牛军师这会儿万箭穿心,甭管现在跟着谁混,科举不中,这就是读书人永远的痛。
项农这时却笑了起来,道:“这是朝廷不公,官员徇私舞弊,与军师何干?”
“哟,”宁小药说:“走上造反道路的人就是不一样了哈,你都会说成语了。”
项农道:“昏君……”
“昏君你妹啊,”宁小药打断了项农的话,道:“跟着北胡人一起来打同族人,你还有脸了?以前我还敬你是条汉子,不过现在么,”宁小药冲项农摇了摇头,“你就个国贼!”
“像你这种昏君,人人得而诛之!”项农被国贼三个字激怒了。
“拉倒吧,”宁小药呵呵笑了两声,“你想当皇帝就直说,别拿大话唬人。不过呢,我也提醒你一句,我死了,你就能当皇帝了?北胡人不还在这里吗?你跟莫都要平分天下吗?容我问一句,你打算把哪部分雍宁人划到北胡人那里去啊?”
“你!”
“好好说话,别叫。”
“你死到临头……”
“我死了,你就能长命百岁了?”宁小药冲项农丢白眼。
“我不跟你这昏君做口舌之争,”项农道。
“啧,”宁小药咂一下嘴,“一般吵架败了的人,都这么说,你要打我啊?来,你飞上来。”
这种无赖之极的话,就是一国之君说出来的话?!
项老大在怀疑上面的人不是宁玉吧?
“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你还妄称你是一国之君?”牛军师这时开口说话了。
“我就不想让你看见我长什么样子,你有意见?”宁小药又斜眼看这位,麻爷爷帮她打听过了,就是这人劝项农跟谢太师联手的,宁小药对这位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傻兮兮的,”宁小药不屑道:“现在是操心我长什么样的时候?妈的智障。”
牛军师又说不出话来了。
看见自家军师一句话的工夫就败下阵来了,义军们的脸色都不大好看,军师这也太不顶用了!
“话说你读了十几年书,为什么连个秀才都考不上呢?”宁小药说:“项农以前种地的,没文化好忽悠,牛军师,我可不好忽悠的啊,三字经会背吗?”
“昏君!”牛军师扯着喉咙叫了一声。
“这特么是三字经?”宁小药冲城下摇头,“不会背,你还不会数数?三字经三字经,三个字才对啊,就你这脑子,你还给人当军师呢?”
城上的众人……,妈的, 想笑怎么办?